魂
和烛台切光忠告别后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髭切正靠着桌子,和倚在墙上的膝丸说着什么,见我回来后髭切对我露出明丽的笑容“主上似乎心情很好?”
我的心情还处于有点飘的状态所以我点头说道“是呀。”
“喔踩着我为跳板很好地收复了烛台切殿了呢”髭切笑着说道。
“额,”我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说道,“你需要我的道歉吗?”
“真稀奇,您觉得这种事说说就有用吗?”他问道。
“但我现在只能说说啊你还希望我做什么?”光是说应该就很管用了吧,毕竟圣母嘴遁什么的你们都懂的。纳尼?你说我这是蠢遁?!开什么玩笑!
“关于先前所说的价值这一点,是否可以认为我现在的价值只有作为跳板收复烛台切殿?”他说道。
又是一句颇为冷淡的话。
“……如果不希望这样的话对我效忠如何?”我索性直接这样说道。
“还真是大胆的言辞呢。”髭切起身向我走来,他走的并不快,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看不清他面孔上浮现出来的情绪。他周身似乎环绕着锋利的气流锋锐的太刀自刀鞘而出旋空归于掌心他拔剑的姿势很好看。但对于我来说却一点都不有趣。
“膝丸!”我大声叫了一个名字。
凌厉尖锐的弧线虚光被挡下膝丸拔刀护在我面前,高大的背影,黑色的外套被剑风弄得飞扬起来,有点小帅。
“兄长,请不要这样……”他说道。
“咦?你是哪位啊,看起来好面熟的说。”髭切一边微笑着,一边继续进行着攻击。
膝丸下意识想要后退,可退了一步才想起后面还有个我。他看起来并不习惯“守护”,所以招架得非常吃力,“兄长!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我是膝丸!”
“仔细看起来你的确很像我愚蠢的弟弟啊。”髭切依旧在笑,但他的剑招却越来越快,房间的气流因为剑风的撕扯而发出哀鸣。
我觉得我不能就这样躲在膝丸后面,于是我说道,“以审神者的身份下令,髭切你立刻停止攻击。否则,就自行刀……”说到这里后我看到髭切的金红眼眸划过讥诮冷笑,然后我立刻改了口,“如果髭切你不停止攻击,那么膝丸将会被刀解。”
刀光剑影的摩擦点燃了炽焰,在我话音刚落一切杀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兄长!”膝丸发出一声饱含着各种意味包括感动、纠结、抑郁在内的的啸叫??。
“啊拉,我可是什么都没做成啊。”髭切说道。
我从膝丸背后探出头,“你要背叛我吗?”说完后我觉得有点不对,“你要背叛这个本丸吗?”我改口道。
“怎么这么说?”
我耿直地说道,“因为我死了你们都要。”
“分析的很到位。”髭切鼓掌道。
“我也觉得很到位,”我顺势说道,“所以要不要效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