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恭也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关系,怎么燕青被捉,随后就有人来找茬了?
“把燕青带来!”史文恭喝道。
不一刻,杨再兴提着燕青复到厅上,燕青愕然瞧着史文恭:“史兄,这是何意?”
“燕青,我诚心待汝,视为兄弟,何故卖我?”
“这是哪里的话?小弟不解。”
“不解?山下军兵,可是你招来的?”
“什么军兵?”
杨再兴道:“大哥,何必同他啰嗦,先杀了他,拿他的首级祭旗,再下山迎敌便是!”
“也说的是!”
燕青慌叫道:“且慢!史头领,此中必有误会!”
“有甚误会?杀了你也不冤!”罗延庆挺枪欲刺。
“容我说句话,再杀未迟!”
史文恭止住了罗延庆:“且让他说。”
“山下是什么军兵,头领去看了么?果然是梁山泊兵马,杀我未迟,倘若是别处之兵,杀了我,岂不是冤!”
史文恭醒悟:“也是,周青,可看的清么?是何处兵马,来了多少人?”
“并无什么兵马,是一个人,使一对银锤,实在厉害!”
“什么,一个人?”
“是的,就一个人。”周青确认。
“你何不早说?”
“哥哥们争吵,小弟还没来得及说......”
“好了!”
既是一个人,那应该不是梁山的,梁山不会自大到派一个人来。
不过,施全等武力虽然一般,可已经服食了血兽丹,都有熊虎之力,就这还打不过?
周青急道:“诸位,快点下山吧,不然,两位兄弟恐有不虞!”
罗延庆道:“大哥,小弟下山去看看,杀此狂贼!”
“慢,我们一起去!将这厮也带着!”
史文恭提起方天画戟,跨上照夜玉狮子,一溜烟下得山来。
杨再兴,罗延庆,栾廷玉,周青,等先后下山,燕青也被押着下来了。
史文恭至山下,举目观看,四周皆是九龙山兵马,果然对方只有一个人,别处并无兵马,却见:
那将年约二十许,骑着一匹嘶风马,银盔银甲,脸上倒也白净,只是左脸有一大块黑色胎记,延伸至眉心,与盔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却也威风凛凛,手中一对溜银锤,看起来极为沉重,他使得却毫不费力。
施全,梁兴左右分开,各执器械,与那将攒斗,脚下烟尘起,四周恶风来。
二人力气与他相去不远,但是招式甚逊之,以二战一,还被压着打,那将舞着银锤,显得漫不经心,故施全,梁兴能撑持许久。
当然,两人皆是使出了十分本事,也奈何不得那将。
栾廷玉见之,欲立功劳,叫道:“二位兄弟且退,看我来战他!”
说毕,也不等答话,催马舞棒来斗那将,施全,梁兴正被杀的招架不迭,见栾廷玉来了,急抽身退回。
梁兴边走边叫:“栾兄在意些,这厮好生了得!”
那将也不追赶,提着锤,在马上左右晃动着肩膀,似乎有点多动症,呵呵一笑:“你是何人?可接的了我一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