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澈舞蹈社的舞在下午,他一中午都没有睡还在过着舞蹈动作,拉着陆青临,柯处安,何似三人坐在旁边给他们建议。
“打包出道。”
三个人齐刷刷的竖起大拇指,这让陆青临一个手拿着相机,还险些掉了下去。
直到下午庄文澈上台,陆青临的照相机都没有舍得合起来。
“我还是喜欢每天都是运动会艺术家的日子。”
在学校的里面,开心的时间往往短暂的令人害怕。
仿佛一切都是上一秒发生的,可是现在她已经背着吉他在往烤肉店的方向走了。
“赵老板。”
今天何似只看到了赵老板的身影,不见这几天每天都过来的那个阿姨了,“今天怎么只有你了?”她打趣道。
“你吉他刚好背着,给我弹首歌可以嘛?”赵老板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换了个话题。
“嗯?”何似说实话也没理解是什么意思,“在这里吗?”
“对啊。”
“第一次见到在烤肉店门口弹吉他啊。”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不过还是取出来吉他,找了个凳子,坐下弹了起来。
烤肉店的范围着实与吉他这种充满文艺细胞的东西显得确实不太搭。
“我这几天干完就不干了。”
“嗯?”何似停了下来,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为听成了不让她干了,但好像是赵老板自己不干了,不过这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那意味着自己不管怎么样都是失业一条路。
“我要打算结婚了。”赵老板笑着,还是那个熟悉的笑脸,余晖向他们这里照着,照着他写满了幸福的脸。
“恭喜啊。”
“我打算把这里卖了,我和她老家在一起,我俩打算回家,刚好里老人也近。”
何似不太懂,赵老板也没想她会懂,不过还是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故事。
她已经不记得那天下午她在想什么了。
不过她记得赵老板说他来这个城市已经十一年了,从他的学生时代谈到现在,从第一个让他脸红的白裙子女孩到现在那位黑裙子女士......
多的让人记不住......
赵老板也就在一个午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小巷子。
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快乐的日子到头之后,就是学习的苦日子又来临了。
陆青临因为腿的原因请了个假,爸妈把他放到校门口时,他还得拄着拐杖自己往教室爬,往往这个时候,他就十分的想念庄文澈。
果然,他一个趔趄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幸好却被一双手扶住了。
“小心一点。”有个声音说道。
陆青临回头以看,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生有些吃力的扶着他,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重新站好,这才看清了眼前这个女生。
齐肩的短发却不显得呆板,微微的笑着,还有浅浅的酒窝。
“你是几班的?”陆青临感觉没有见过她。
“我很显小嘛,我都大二了。”说完手机突然响了,她似乎记起了自己的事情,说了声“不用谢”就掉头跑了。
“喂,我还没说谢谢呢!”这句话她估计也听不到了。
回去之后,陆青临将这段艳遇讲给了庄文澈。
“梦做的挺好。”庄文澈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爱信不信!”
“信信信,我相信你找的到她,她大二,可能回来看以前老师的,可以打听打听。”
陆青临立马比了个“OK”的手势。
这周三天运动会,一天艺术节,两天假后就又是正常的学习生活,不过没有了没晚串烤肉的活动倒是让何似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没缓过来,她放学后还是会习惯性的先去烤肉店。
之后她的工作就剩下了给沈骆当家教,不过挣得却比以前多了不少。
“姐姐,我爸爸下周就回来了。”沈骆低着头,在那里掰着手指头算着数学题。
他比何似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收拾的干净了不少,或许也是因为在家的时间多了。
“你很久没有见他了嘛?”何似经常会和沈骆聊天,不过大多都是沈骆天马行空的幻想,有时候何似会让他画下来,说实话,沈骆的画真的画的很好,何似时常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赋,可惜她在任何方面都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天赋。
“对啊,我爸爸他还夸我了。”
沈骆算完题了,将本子翻回第一页,递给何似,在桌子上摸索到了一支红笔,放在了作业本上。
不出所料,全对。
这些题对沈骆来说已经没有什么难度了。
何似到现在还可以在这里当着沈骆的家教,完全归功于沈骆这个小子了。
确实聪明,一点就通,学习成绩上了一大截,老师家长会上点名道姓把沈太太从头夸到脚,说她教育有方,一众家长都跑来又夸又取经的。
也没有人不爱听好话的,外人眼中她这个恶毒后妈的形象没有了,和沈先生的关系都好了,沈骆也消停不总捣乱了。
这让沈太太渐渐对她没有那么大的抵触心理了,有时候还会留她吃个饭。
“你乖起来不也那么乖嘛?以前怎么不听话?”何似给他小小的作业本上画了一个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