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
手中长刀更是瞬间出鞘,抵在衙役脖颈。
“要死了!”那狱卒打从看见万恒志那双漠视的双眼,整个人脑海中便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哐当!”手中短刃更是一下子落在地面之上。
“你就是陈泽林?”万恒志看向迅速爬起,披头散发的三十多岁男人。
“敢问大人!”
“不该问的别问!”
“敢问大人吾侄兆顺……嘶——”陈泽林的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就被军靴狠狠来了一下,让他瞬间失去说话的力气。
“我说了,闭嘴!”万恒志身后的人不断涌进,皆控制住二人。
“回营!”万恒志很干脆。
“将军,这事儿,我不知道怎么会……”牢头儿小跑着,跟在快步的万恒志身边说道。
万恒志却不管不顾,直奔监牢门口,临了在大牢门口刹了一脚,掏出一个鎏金的腰牌,朗声说道:“汉王令:带人犯陈泽林前去问话!”
“将军,方才之事,我真不知道啊!”牢头在门口的呼喊几尽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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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洋街,天策卫营帐
朱高煦一手摸着下巴,脑海中却是开始沉思起他收集到的日本历史。
广州怀远驿、泉州来远驿、宁波安远驿这三驿延续着朱元璋对明朝体制所谓术业专攻,一一对应的影响。
其中广州驿站乃是南洋诸国朝奉大明的奉道终驿,而泉州驿站接待大、小琉球诸国,宁波驿站接待朝鲜、日本两国。
术业专攻起来,根据宁波安远驿所记,如今的日本,刚刚结束南北分裂的局面不久,变成了以持明院统和大觉寺统交替承袭倭王之位,但真正的权利却在足利将军府。
足利,足利!
朱高煦从脑海里思索再三,也再也没找其他线索,这才算是作罢。
但既然想到这里了,朱高煦结合陈兆顺的话开始分析:
目前在鸡笼山盘踞的那一伙儿倭寇,极有可能便是日本南北统一后,失败的南方残余势力。对了,日本国使者好像在一年前递交倭王之书时,还曾请求大明帮他们剿灭这些人来着。
他们有多少人?
有多少船?
武器装备如何?
朱高煦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面前营帐中的桌子,不禁对这伙人提起了一点兴趣。
“殿下,人带到了!”
万恒志冷冰冰的脸,打从见了朱高煦,就才像是被激活了一般,能做出各种表情。此时更是一脸的邀功相。
“怎么?有变故?”朱高煦读懂了万恒志。
“殿下,卑下要是再晚去一步,这陈泽林或许就死了。全仗殿下料事如神,我等神兵天将,才让这小子捡回一条命。”
“万恒志!”
“卑下在!”
“咱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子还有说书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