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你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如何有能耐统率诸部?”
“我泰山军从始至终都只是你以及你岳父吕奉先的盟友,而非是部曲,你怎敢这样颐指气使?”
“吕布在世时,何等不可一世。”
“就连你岳丈都办不到,你能办到吗?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们?”
闻言,秦牧放声大笑道:“说得好!昌豨,我实话告诉你,我岳父办不到的事情,我办。我岳父不敢杀的人,我杀。”
“总而言之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就是我秦牧的行事风格!”
“够不够清楚?”
“你!”
昌豨气得咬牙切齿,想了一下,还是不敢跟秦牧硬拼,但仍是趾高气昂的瞥了一眼秦牧,道:“秦牧,你够胆。”
“你有种今天就别让我离开下邳城,回到开平,不然我一定跟你斗到底!“
话音一落,昌豨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大堂。
“啪!”
秦牧直接摔碎了手中的酒碗,一阵响声,使早就埋伏在门外以及大堂两侧的刀斧手冲了出来。
摔杯为号!
已经被一群刀斧手围住的昌豨,还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秦牧,骂道:“秦牧小儿!”
“今天爷爷就把头伸在这儿,让你砍,你敢吗?敢吗你?”
“不敢的话就让你手底下的鹰犬让出一条路!”
“噗嗤!”
“啊!”
走出了大门的昌豨,被一剑穿了胸口,然后一群刀斧手上前,将他乱刃分尸,剁成了肉酱。
昌豨这般凄惨的死状,着实是把臧霸以及泰山四寇都吓到了。
饶是他们见过不少的大风大浪,此时都不由得捏了把汗,为秦牧的狠厉果决感到震惊、恐惧。
秦牧一脸冷淡的神色说道:“我秦牧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这种要求。”
“诸位都看见了,是昌豨让我砍死他的。”
“……”
臧霸以及泰山四寇的脸都被吓绿了。
还是臧霸颇具胆识,暗暗捏了一把汗之后,缓缓的走上前,朝着秦牧躬身行礼道:“使君,我等若是率部归顺你,你当真能善待我们,与我们福祸相依吗?”
“当然。”
秦牧“呛啷”的一声,拔剑出鞘,一剑就砍掉了一只案几的一角,看着臧霸正色道:“宣高,你们若归顺我,而我秦牧不能善待你们,有如此案,天人共戮之!”
这一下,臧霸以及泰山四寇终于心服口服了。
毕竟,形势比人强。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臧霸首先向秦牧单膝跪下,肃容道:“公如青山,我如松柏;粉身碎骨,永不相负!”
“明公,霸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如蒙明公不弃,霸愿拜为主公!”
“主公,请受臧霸一拜!”
“俺也一样!”
“好!”
秦牧这才和颜悦色的将臧霸以及泰山四寇扶了起来,好生宽慰。
秦牧以这种血腥手段震慑并收服他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做法。
毕竟,秦牧不知道曹操什么时候会再度出兵进犯徐州。
泰山军的兵马可堪一战,再加上泰山郡以及琅琊国的地盘秦牧也是志在必得。
所以,最省时省力的方法,莫过于找个机会,将这些泰山贼一网打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