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离他还比较远,当下江宴是要弄明白,那被派来杀他的人,是否就是高高在上,罔顾兄弟情义的那人。
“葭儿,你能否将那人的样貌画下来?”江宴要亲自找一个真相出来。
楚葭在写写画画上面可是有着较大的天赋,这点儿小时哪里能够难得住她。
江宴只见楚葭在纸上落下草草几笔,有一张清晰容貌的脸便跃然纸上了。
“葭儿,这是何画法?”江宴瞧见后倍感震惊。
楚葭笑了笑,她画的是简笔画,但抓人的特点是精准的,即便线条简单,就是能够让人瞧见了之后知晓这人是何模样。
画像分下去之后,他们并没有很快就得到结果,营中的许多人都说是没有瞧见过他的。
说见过的,印象也不够深刻。
“军营中得加强管理了。”江宴有了这番打算。
这人能够伤到江宴,怎能说与哨兵看管不力无关,那日楚葭都能够随意进出军营,那敌方来袭之时,对方岂不是也能顾随意进出。
当日江宴便在军营之中立下了规矩,本以为是较难立威的,须得做出些能够让人信服的事情。
但是江宴的顾虑多了,只一个楚葭站在那里,便让他们信服了。
这也不奇怪,寻常人对楚葭这样的奇能异士,总是抱有崇拜之情的。
江宴这边的事情进展都较为顺利,皇上派给他的任务,他也算是完成了,不过因想着将军心聚一聚变得牢固些,江宴便在军营之中多停留了几日。
而如此以来,皇上便不高兴了。
江宴此举在皇上的眼中全然成了挑衅。
但皇上在朝堂之上却是称赞了江宴几句,“靖王这次又立下了功,众爱卿不妨想想朕能够赏靖王何物。”
“回皇上,靖王胆识过人,短短几日便解决了北营中燥乱之事,此时又因要整顿将士而申请留在营中,靖王该是能够当得起主帅之位的人。”
这样一句得到了许多大臣的赞同,且有更多的人站出来夸赞江宴的勇与谋。
皇上面上笑着,心中的不安却是早早翻腾了起来,且没有平静下去的趋势。
那些大臣说到最后,齐齐请求皇上让江宴重新掌握兵权。
“各位爱卿,你们究竟是为了靖王好还是想谋害靖王啊!”皇上笑着说了这样一句。
却是有人从这句话中感到了一丝阴冷,此刻他们后知后觉,不该在皇上面前这么称赞江宴的。
在他们试着想找些话来补救时,只听皇上又说话了。
“你们都知靖王受了伤,差点丢了性命,怎能让他在军营那般差的环境中待着呢?”皇上语调轻松。
大臣听闻这般话,知晓方才他们想的严重了,皇上是关心江宴而已。
可尽管如此,他们也不敢肆无忌惮地替江宴说话了,总觉得若是继续说下去,定会引得皇上震怒的。
于是,他们便顺着皇上的意思说了。
“靖王是该好好养伤的,刚才是微臣说错话了,望皇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