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转身走了。
再次见到那“黑炭”,萧玉的脸比它的颜色还黑。
“下回我扔远些!”
她都故意扔到不起眼的角落,居然还能被人捡了还回来,真是气煞也。
见她这副气鼓鼓的模样,赵无陵笑得诡异,随即将毕月乌塞进她手里,吓得她连忙躲避,可哪里来得及,刺眼的紫光还是不合时宜地亮了起来。
“可恶,又亮了!”
她愤懑地咬牙切齿。
大手一勾,将她整个身子揽进怀里。
“这么久了,娘子还是不能诚实地面对自己。”
这话瞬间给萧玉说气了,破罐子破摔道:“以前我是好色,是垂涎你的人,可是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做,不想沉迷男女情爱,所以,我现在要克制自己,希望你配合。”
赵无陵扬眉问道:“怎么配合?”
“暂时分居。”
“不行!”
“.”
她就知道,自从当年那场大火后,万尚原给她和赵无陵吃了不少补药,赵无陵倒是能克制自己,像只奸诈的狐狸等着她主动找上门。
离开京城隐居沽州,每日温饱思淫欲,日子过得十分乏累。
某日她突然清醒,不能再如此堕落下去,一定要做点什么才是。
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赵无陵失笑:“娘子想做什么?”
“我想.嗯~~~”
腰肢被掐住,她闷哼出声,声音娇柔勾人,随后便要骂人,可粗鲁的话刚到嘴边,奈何被拦腰扛在肩上,只能看见他腰上晃动的玉佩。
俊朗的脸上满是戏谑与狡黠。
“天色已晚,不如回去慢慢想。”
二人厮磨到三更天才睡去,隔天,收到了一封来信,是从北方寄来的。
她兴致勃勃地找到赵无陵,说起信中内容:“三师伯要去江宁一趟,顺道去京城祭拜静姝姑姑,想叫我一道前去。”
赵无陵放下手里的活,熟稔地揉着她的腰背。
“离开两年,是该回去看看故人。”
萧玉收起信件,瞧着他面露担忧:“你的身体还需调养,所以这次我一人去就是。”
当初在烈城时,她故意试探出他有武功,且身手不凡,可一直却不见他与人动过手,只当是他身份尊贵不屑染指鲜血,直到他出事的那天,她才知道并非如此。
他的身体表面瞧着无恙,实则内伤很重难愈,每次出手,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
宽大的手覆到后背,温暖安心。
“好,早去早回。”
——
一别两年,京城已是大变样。
她比三师伯早到几日,这几日的行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正如赵无陵所言,是该见一见昔日的故人。
徐叔睿入朝做了官,如今已变得十分稳重。
“我兄长的身体可还好?”
“恢复得挺好的,此次回来,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不骄不躁,徐徐图之。”
“请转告兄长,我已知晓,嫂嫂。”
“咳咳.”
萧玉呛得眼泪直流:“你喊我什么?”
徐叔睿羞涩地挠了挠头,难为情地唤了一遍:“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