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我也想你。”
“给我看看伤口。”
可他什么时候闲他也没个准话,都快忘记当初带她去港城谈生意的时候,给她捞了一海的鱼。
沈婧轻启唇,“你不会。”
后来周律沉说,他母亲姓叶,周家与叶家的位置不同,很少交集,叶家不从商,更与周律沉没有交集了,叶家老先生总归惦记这么个外孙血脉。
“你又装睡。”
有时候真想骂骂他,别动不动就回京。
咬痕还在。
周律沉短促地笑了下,“我会说谎么。”
被捉包。
沈婧脸红到耳根,回头,走向周律沉。
酒店套房。
总会时刻告诫自己别奢望,他本就活得高高在上,自己在泥潭总不能拉别人下来求对等,顺其自然好了,结局好与坏都不重要。
他总会不经意朝她说‘我们婧婧’,流入她耳中的嗓音,低沉且轻慢。
往常他不在京,都是周向群来看老人家,96高龄,记忆哪有那么好,哪回不是将周向群当成周律沉。
凌晨四点。
一盏惨淡的橙色壁灯,她趴在周律沉胸口,借着微弱的灯光。
史书顾江山又要美人的帝王下场都不好。
周家六房欠的人情,这回还都还不完。
沈婧上前挽过男人手臂,“阿沉最好。”
贵公子好会哄人呢。
其他的,沈婧不多问。
一身的细皮嫩肉,顶层阶级子弟,已经不能用豪门世家来形容他,上有父兄,后有香山周家,他又靠自身走到EMEAP。
他抬起一边手捏住沈婧的脸蛋,“闲了带你去港城。”
稍稍抬手,指节描绘过他的眉、至英挺的鼻型、滑落至薄唇,指腹压了压。
黑暗里,传来一声低低哑哑地‘嗯?’。
精悍的小臂袖口被他挽起两层,露出她留在上面的咬痕。
沈婧觉得,枕边人委实会拉拢人心,他只需要一个举动,就有人前赴后继为他卖命。
她不想贪心了。
她陪周律沉去过很多地方,她并非很喜欢港城,记忆最深的偏是弥敦道,他调侃一句要她记住一辈子,真让她记了一辈子。
偏周律沉估计是忘记了,没提过弥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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