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谢缺不由得一阵愣神。
沈宁再度抽了一下鼻头,回答道:“有些像鱼腥味,但好像又不太像。”
“没有闻过这种味道。”
谢缺点了点头,他的面色逐渐变得低沉。
既然沈宁也这样说,那今天河下指定是出现了些什么东西。
只不过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他看向身后正勤快洗刷着的童贯,心底亦是有些奇怪。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将这些事情甩出脑子,谢缺洗漱一番后,思索起武功的改进。
所谓破限状态,也不过是自己花费了几個小时的成果。
其中能够改进的地方尚还有许多。
正思索着,谢缺便感觉一阵香气涌入鼻中。
“走,跟我进屋。”沈宁拉着谢缺:“大半夜的练什么武,我活了三百多年,都没见过你这么勤劳的。”
谢缺一阵无言,但想到那啥也能够涨些气血,也就随着母老虎进了房间。
“不愧是武者,体力真好……”
后半夜时分,沈宁喘着粗气,拍了拍手。
谢缺跟前竟是出现了三个美艳伥鬼,身着薄纱。
“让她们陪你玩吧。”
……
翌日清晨,谢缺早早醒来。
虽然只休息了数个时辰,但谢缺亦感觉精神体力无比充沛。
他看过一眼仍旧深眠的沈宁,此时仍旧是面色红润,嘴角上浮起一丝淡淡微笑。
走出房门,未曾料想穆涌泉已是坐在院中。
“回来了?”谢缺看向他有些惊奇。
穆涌泉此前便是出了趟远差,听闻是代表秘宗参加佛门大会。
他笑嘻嘻地看了眼屋子内,眼睛瞟过谢缺的左手:“听师叔说,你寻了个明妃?”
怎么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全世界都知道了?
谢缺默然不语,开口转移话题道:“我三境了。”
穆涌泉顿时如遭雷击般立在原地,半晌方才开口:“啥?我没听清?”
知晓瞒不住,而且南广师叔已经是知道了自己的实力,谢缺继续道:“我三境了。”
穆涌泉欲言又止,只能是叹了口气:“当初你骗我了吧,你习武两年快入境。”
“也不意外,自你去了秘宗后,师祖便是老念叨你,就知道你不一般。”
他又换上一幅喜笑颜开的模样,走上前拍了拍谢缺:“师弟,什么时候整个津门第一当当?”
谢缺有些无语:“只算是武道宗师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是了。”
他抬手放出一丝气血。
穆涌泉当即被这浩瀚的力量惊异得无与伦比:“你这……这……”
他咬牙切齿道:“人比人,气死人。”
“当初师祖便说你是超越了元顺师叔的绝世奇才,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谢缺笑着勾搭上穆涌泉的肩膀:“没事,咱还是师兄弟。”
穆涌泉有些闷闷不乐点头:“不过要成为津门第一,可不只是看气血的。”
“只用最为纯粹的武道招式交手,最强者方才能够得到诸多武者的认可。”
谢缺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些武者还挺多规矩。
穆涌泉突然又换上一幅正经脸色:“我来此,是有正事的。”
他手中拿出一幅金黄灿烂的卷轴,开口念道:
“今天子受菩萨戒,天下大赦,万家百姓皆需吃斋沐浴,焚香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