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兆鹏架出保障所,时杰摸出一大把银元塞给鹿兆海,“你们不是说要进城读书吗?快走!过段时间再回家。”
“为啥?”
“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傻……”
时杰说一句拍一下鹿兆海脑袋,说一句拍一下鹿兆海脑袋,终惹急了他。
“黑娃你个狗日的,再打我翻脸了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问为啥,捅了马蜂窝了!不走想等着挨捶吗?”
“我可以找爷爷。”
“你是不是……你大能做这个乡约,你爷爷肯定是知道的,就算找也不能是现在。”
“可……”
鹿兆海还想说啥,兆鹏出言拦住了他,“兆海,听黑娃的,这样的原不呆也罢,咱们去学新本事,改变这里。”
鹿兆鹏走了,走得义无反顾。
看着兄弟俩的身影消失在镇口,时杰叹口气回转,冷秋月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是个坏人。”
“啊?月月你啥意思。”
“叫师姐!”
“咱俩一般大。”
“我生月早。”
“就两天!”
“早一天也是早。”
“好吧,月月姐,你啥意思?”
“记住!以后叫师姐!”尽管时杰仍然有偷工减料的嫌疑,但进步已经不小,冷秋月见好就收,重点巩固成果。
“刚才鹿家那娃是听了你的话才气得冲进去的,当我不知吗?”
“月月……”
“叫师姐!”
“月月……姐,我说的那些话,你和兆海也听了,咋不见你们冲进去?”
“我……”
“由此可见,人做啥是自己定,跟两旁世人既使有关,那关系也不大。”
“你……”
冷秋月手痒痒,有种想掐死某人的冲动。
“月月姐,你大字写完了?师父要检查的哦,我正要温医书,咱们一起呀。”
“你别得意……”
这场风波来得急去得快,尽管鹿子霖丢了面子,但该做的事不会停止。
印章税还是坚决的推行了。
权力自古傲慢。
从不会因某些人的反对而终止其步伐,能让权力屈服的,从来只有利益。
和……更大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