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用过晚餐,众人都早早地回房休息。顾濛濛也很累了,但她想到宫承胥手掌心的荆棘刺,当时在山中只是粗糙地处理……
顾濛濛走出房间,找老管家借到一个医药箱,随即来到宫承胥的房门外。
咚咚咚!
顾濛濛轻轻地敲了三下,得到一声清冷的回应。
“进。”
房间地板上同样铺着柔软似棉花的地毯,顾濛濛把拖鞋放在房门旁的鞋柜上,赤着足走进屋内。
他看着她,侵略感十足的眼神淡淡地扫视她的全身。
顾濛濛雪白的脚趾情不自禁微微蜷缩,她请示道:“宫先生,你手上的刺还没处理,请问需要我帮你吗?”
他站在玻璃幕墙前,强大的气场,使得身后一望无垠的黑寂深山也只配成为他的背景。
宫承胥收回眼眸深处的占有,冷冷问道:“你知道深夜进入一个男人的房间,意味着什么吗?”
顾濛濛愣在原地,当真仔细思考他的问题。
“医药箱放下,你出去。”宫承胥极为冷淡地看着顾濛濛,但眸底那抹暗幽炙热的光却不经意间泄露所有。
顾濛濛仔细一想,他的提醒很正确。
“好。”顾濛濛走上前,将医药箱放在桌上,客气道,“宫先生晚安,早点睡。”
宫承胥:“嗯。”
已经洗过澡,她穿着雪白的丝绸睡衣裤,一片式上衣腰间系着一根细带,打了个简约蝴蝶结。在她走动间,纤细的腰身似林间青竹柔软又有韧性,摇曳着,仿佛在诉说什么秘密。
视线稍稍往上,她海藻般的乌发吹了八分干,轻盈地披散在身后,一双黑眸在浴后更显明亮光彩。
宫承胥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压制着,体内那股沸腾滚烫的熔浆……
……
次日,顾濛濛早早收拾好行李,待吃过早饭后,便有车子来接他们。
临上车时,老管家双手捧着一个大到过分的粉色礼品盒,追到车前,他找的竟是顾濛濛。
顾濛濛微微诧异,怎么就她一个人有礼物?
老管家用日语说道:“顾小姐,这是小雪小姐送给你的,她昨夜花了大半夜的时间。”
老管家又望了一眼豪宅窗后,似有一道人影躲在那,他继续道:“小雪小姐还有句话想托我转告顾小姐:她欠你一次,以后你一定要来找她还回来,她不喜欢欠人东西。”
司机看向车窗外的这一动作,似有催促之意。
老管家将超大礼品盒塞进顾濛濛怀里,又推她上车,“顾小姐,快上车吧。你们好,都好,好得很。”
临了,老管家还很讲究地送了一句吉利话。
直到登上私人飞机,顾濛濛才揭开礼品盒的盖子,只见里面是一大盒满满当当的新鲜桂花,浓郁过分的点点黄,香气也过分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