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三弟你竟然如此通透。”李世民称赞一声，拍拍李牧的肩膀，道：“这点，二哥就不如你，我总是忍不住，想得太多了。”

“所以当皇帝这种操心的事儿，还得是你来。”

兄弟俩一番沟通，隔阂尽消。李牧又偷偷告密，说李渊想要教坊司的那些乐工的主要原因就是，这一批的乐工，有好大一部分，之前都是伺候他的，他舍不得，所以要召回来。

李世民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只要事情在可控的范围内，什么财富女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最重要的是权力，只要权力在手，其他的一切，他都无所谓。

“等一切走入正轨了，这些买卖的三成，小弟送给二哥，充作内帑使用，也省的整日与唐俭那厮扯皮，一文钱掰成两半儿，他都扣出花来了。”

李世民听到这话，有点不好意思，道：“三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好要你的钱。”

“那就算了——”

“也不是不行。”李世民赶忙说道，心说我这傻兄弟真是一道也不让啊，客气一句，好悬丢了几十万贯。

“这就对了嘛，咱俩谁跟谁呀。”

又闲聊了一会儿，李牧忽然问道：“二哥，我问你个事儿，你听说过“妖灵附身”的事儿么？”

“妖灵附身？”李世民皱眉道：“三弟，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你遇到什么事儿了么？”

“前几日，我察觉到有人窥伺我，就追了出去，追到一处破败的宅院，遇到了一个全身夜行装扮的女子。”李牧隐去了袁天罡来找他那一节，他相信袁天罡也不会说的。

“交手间，我发现她很灵动，竟然能躲开我的攻击。而且，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能量，还有三根尾巴。”

李世民神情凝重，道：“后来呢？”

“后来我看出她是女的，就没认真，放她走了。”李牧信口胡诌道：“再后来我就去问袁道长，他跟我说，这是妖女，让我下次见到的时候，不要犹豫，直接打死就是了。”

“唔——”李世民沉吟了一会儿，道：“袁道长这么说，一点也不意外。他是修道的，而这些他口中的妖女，你可以理解为是修妖的。”

“妖？”李牧奇怪道：“那八门之中，也没有修妖这一类啊！”

“八门的说法，只是说这八门比较典型，但并不是全部。有一些修行手段，因为限制太多，或者密不外传，现世的时候只有几个人也是很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