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修妖的，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相传上古时候，世间存在人、仙、妖、魔、鬼等等诸多种族，妖就是其中一个，他们本来是动物，通过修炼化成人形，就能与人结合，诞生后代。”

“他们的后代，有的更偏向于妖，就会被当成怪物。但也有一部分和人无异，就能混在人群里生活下去。越像人，他们的血脉就越淡薄，实力也就越差。但这些后代之中，有少部分人，他们会有返祖的可能，以稀薄之血脉，重修回先祖大妖之能。这个时候，他们就能拥有那些化形大妖的实力。”

“还有一种说法是，他们没办法修回妖身，而是能引先祖之灵附身，施展出一些先祖的手段，这就是袁道长说的妖灵附身了。这些妖灵，身具兽性，认知与人不一样。就拿杀戮来说，正常的人是能不杀，尽量不杀，而对他们来说，杀生就只是为了生存下去的一种手段，没有什么善恶之分。”

“因此，很多妖灵附身的人，都会做下很多残忍的事情，久而久之，他们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了。袁道长以匡扶正道为己任，对这种妖灵，他定然是十分仇视的。”

李牧听完惊叹不已，随后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二哥，要是下回来个厉害的，他们中的佼佼者，我能打得过吗？”

“能！”李世民非常笃定地说道：“古往今来的这些妖灵附身的人，实力都不差，但都不可能是绝顶。书里记载的说法是，他们的实力是借来，而不是自身修行得来，所以不可能达到巅峰。你已是当世绝顶，他们之中就算再有厉害的，也不可能是你的对手。相反，据说妖灵崇拜强者，他们打不过你，就会想追随你，你对他们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那很好啊。”李牧嘿嘿一笑，道：“真别说，那个妖女的身段，还是非常哇塞的。”

李世民虽然听不懂“哇塞”是啥意思，但李牧猥琐的表情已经解释了一切。他想起袁天罡说的桃花劫的话，有心想提醒李牧一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常言道“劝赌不劝嫖，劝嫖两不交”，他没管过李渊的事情，也不想管李牧的事情，没有好处，更没有必要。

可转念又一想，自己这个兄弟，脑子时好时坏，经常抽风，不提醒一下也不是那么回事，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说道：“传说世间最后一代人皇商纣也是当世绝顶，而那个苏妲己就是妖灵附身。你跟妖女交往我不管你，但是得心里有数，别被魅惑了。”

“二哥放心，这点事儿我还是手拿把掐。”

李世民没再说什么，又去找李承乾和李泰兄弟俩嘱咐了两句，便带着高公公回宫去了。

李牧则带着刚吃完饭的锦衣卫们，又来了一场晚课，把所有人都练得站不直腰了，才心满意足地放他们回宿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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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起！”

“我们的队伍像太阳，脚踏着大唐的土地，背负着百姓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朱雀大街上，整齐地歌声响起，叫醒了沿途各坊的居民。他们顺着声音来到路边，看到一群打着赤膊的小伙子，正嗷嗷叫地往南跑。一个骑着大黑马的斑点狗，手里拎着一条鞭子，时不时地甩一下，抽在跑的最慢的家伙后背上，打上就是一条血淋子！

被抽到的人瞬间一个激灵，被迫加快步伐，而下一个即将被抽到的人，也不敢怠慢，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