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如果那是真的,同样的我不会重复选择,除非与众不同 陈童轻快的到了家,把包一丢,拉好了所有的窗帘,就去洗澡了,虽然在健身中心洗了,但她只认为那只是为了换衣服,并没有完全洗干净,所以回到家洗澡,才是真正的洗澡,温水冲着,想冲多久就冲多久,只有在洗澡时才是自由的,空间才是属于自己的,在洗澡地,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完全无人瞎猜想,冲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吹干头发,拿了手提电脑,往床上一躺,看看新闻八卦,好笑的哈哈大笑,看到刷存在的,无奈的摇摇头号,十一点了,闭眼睡吧,带上眼罩,入睡吧.......她很享受一个人的世界,她已经习惯一个人,她没有时间孤独,因为她没有时间想,孤独是有钱人也有时间的人的事。 这个过程书生全程跟随,全程近距离观看,这个女人,岁月到底留给她什么了,唯一让人遗憾的是,这么年轻就已经有白头发了,还好她的皮肤细嫩光滑,有点白头发也不觉得,陈童只有年底回去才染一次头发.因为染色物质含有致癌特.陈童不喜欢摆弄的花花哨哨.书生在整个过程如同在欣赏一副不完美的画,她是那么真实,那么有力量,那么让人不可拒绝,待陈童穿上衣服,你就感觉不到了,因为那是她在社会上行走的面具.必须拒人于千里之外,必须能先把握住说话的权力,不容亵渎。 “高兴,这个案例,不应该呀,这个叫贾光的,应该是仁国十三年后才死哟,怎么就提前来了?” 理事回来就问高兴,讲明今天巡视的白事。 “理事,不要急,我来查下”书手双手向外,拔来拔去,如同仁国使用触摸屏一样。 “理事,这是众愤引起的意外,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容忍这个人的存在了,他的父母也不能容忍了,他若能活着,这个冬天他的父母会冻死。” “阴国也有意外,看来,没能力,意外无处不在呀!”吴栋材默念到。 “吴栋材,你详细讲讲吧”书生的声音很轻松,没有以往的严肃。 “这个贾光,生前做孽, 在村子里没钱了就爱小偷小摸,偷鸡摸狗,村里的鸡鸭牛羊,都是他偷去换钱的目标, 反正只要能卖钱就偷去卖,这些都不重要,偷不到就打父母,要求父母给钱,他父母趁他去外省玩,(其实是到外面偷)把以前的烂房子拆了,盖新房,窗户还没有装好,他回来后,抢了装窗户的钱,出去喝酒兜风,车是朋友的,他自己喝醉了,硬要开,速度太快,栏杆被撞翻,殃及了朋友受了重伤,自己却被甩出车外死了. 此事故被镇子里无数个人确认是实事后,全镇人载歌载舞,敲锣打鼓欢庆这一时刻,气氛由白事变成了喜事,村上有人又开始养鸡养鸭了,也可以大胆养牛羊了.吴栋材慢慢的学着书生说话的节奏来讲话,声音虽然不好听,但是别人听的懂。 “那这个余孽快来报道了,他的阳寿应该是三十九岁,可是现在他才二十六岁,你们出去后,知道什么是”喜丧”了吧这个年轻人太出格了,这种人处理起来要特别小心,因为……”理事特别交特给书生。 “理事,我明白”高兴点头称是。一个阳寿不尽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伤害无辜,这在阴国时有发生,不过现在有高兴,这些有小算盘的阴魂大多逃不出去,网和制度就是一道墙,除非你生来是黑客。 “啃老一条还不够,还要要去偷抢,偷抢还够,还要打父母.....喝母亲血长大的人,做了这等不孝的事,罪有应得”冤伯叹道。 “白发送黑发,是多痛,现在竟然成了庆祝丧事了,父母无脸面对后人呀,能否对面?能否坚强活下去?看他们父母呀”冤伯一开口,下面讲话的人都息火了,因为众多阴魂里,有百分之七十的人没有为父母尽到孝道,有些人就是活到七老八十也没有用心的对过父母,吴栋材是最有感触的,他自己的妈没有享他一天福,现在还要帮他带小孩。 吴栋材有点明白了,为什么要把外巡的事例讲给这些已经死去的人听,第一,在这个不见天日,与世隔绝的世界里,需要有共同的谈话资料,第二,各项事例中可圈可点的,需要检讨的,需要引进学习的.......,第三,看着进来的,做个镜子,再来对照出去的.......,就是说托生也要找个好样板。 吴栋才想:出去一定托生个靠脸吃饭的男人,稍微有点能力就行了。 “理事,贾光进来后请吴栋材学习着审讯处理吧!”书生有意无意总把吴栋材推上去。 “这样你都在忙什么,”理事问。 “理事,进,出,新生,三大系统,需要新模式才能维护,如有诡计者来破解,阴国必大乱。还有提前进入阴国,如有疏漏,会后患无穷。”书生悄声对着理事耳朵讲。 “嗯,那你费心了,这件事你全程跟进吧。”这确实是件重大的事情。 “你,还有手脚,怎么就总是去偷人呢,”吴栋材笨拙的问贾光。 “我没有偷人,偷人的事,我不做。我是偷东西,偷值钱的东西”贾光轻松的说。 “那为什么还要打父母呢?” “他们生了我,又不给钱我用,为什么生我?”贾光狡辩道。 “他是不是需要好好伺候?”理事听完贾光说的话,对四位拍打手讲。 在三素堂里有四位拍打手,帮着吴栋材拍打贾光,贾光身上吊满了管子和线,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是痛的,表情已经不能自己了,吴栋材看不到,他能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万幸呀。刚来的人身上还有股阳气,是拍打手最中意的美食,可抵在阴国生活十年,吴栋材来时,没有人愿意嗅他身上的味,更不愿意靠近他,其实他现在在这里也是多余的,不会审,也不会打,在三素堂受罪的人,就是把最难受的罪,全部受一遍,再来个大满贯。他什么也帮不上忙,只在旁边嘟嘟囔囔 。此时贾光已经疼晕过去一次了,四位拍打手,边休息边讲:好久没有大动筋骨了,这种余罪之人,刚好排上用场。 书生又在陈童洗澡这个点,来到了陈童的家,他愿意无时无刻这样看着陈童,不管他做什么,上厕所他也看着,陈童一如往常,奔去浴室,书生轻轻把手放在陈童的手上,随着她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搓澡,抹沐浴乳,抚摸,揉按......,陈童两只手向后一背,抓后背,一会又象抓痒痒一样,白嫩的皮肤立刻红红的,书生顺势拥抱着陈童,如同久违了的爱人,没是亲热,只是互相包容的拥抱......抱着这个柔软的身躯,没有要犯罪的冲动,只有无尽的爱怜. 陈童觉得好奇怪,洗了澡就要倒头睡了,书生依在陈童旁边,看着熟睡的她,想去吻她,亲她,想要抱着她入睡,书生站起来,把头低下来,把嘴唇印在陈童的嘴唇上,久久不想移开,柔软,生动,温暖. “我要重新好好爱你”书生在陈童的左边耳朵讲完,又到陈童的右边耳朵讲,讲完后轻抚陈章的脸,好似有多少话要讲,又不知讲什么 “姐,同你讲,我恋爱了”花朵满脸的幸福。 “我先同你讲的,你先帮我保密”花朵的眼睛要瞇成一条缝了. “真的有照片吗帅吗是外省人吗” “姐,你怎么这么世俗,什么外省人,外省人的,你也是外省人呀” “我,因为你们本地人不是会排外吗?”陈童不想回应了,花朵已经被爱的迷晕汤药灌的差不多了,估计那男孩讲什么,她都会这样:听你的,爱死你了。看着花朵的表情,只能说:女孩,只要你正在爱,就无药可救.”陈童看着已经深陷的女孩说:“好吧,不说废话,祝你顺利拿下。” 陈童这段时间的睡眠很好,睡的很沉,因为一睡着,书生就依在旁边,吻她,亲她,抚摸陈童的脸, 唇,总是那么柔,那么轻,那么的自然,如同陈童就是他一辈子爱人。 “我要重新好好爱你”总是讲两次,两边耳朵都讲,他相信陈童一定听得见。 陈童早上从不赖床的,这段时间一到起床总是呆在床上不想动,如同不想读书的小孩,想在被窝里在缠绵一会。 吴栋材这段时间总是碰不到书生,书生肯定在忙什么大事,不然理事也没有监督早课了,而是协理来监督.吴栋材想着,只要能出去转转的就好了,近段时间,新来了几位女士天天在谈什么贺涵,万能的美男子,冤伯就插不上话了,围在女人旁边只着急。 旁边一位资深的写手水军开腔了:”这世界没有万能,只有刚好需要,贺涵好看,不实用,如同伍迪.艾伦,有钱有面,人也不差,可是同每一位妻子都不长久的,而且还是和自己的养女乱搞,优秀人士的性格缺陷是隐藏起来的,凡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长久相处才能发现,比如:乐嘉,情感大师,自己却结三次,离三次,说明什么,婚姻是需要智慧,才能和激情才能维持的。” 吴栋材一听,这话好话自己的老婆也讲过,还讲自己不成熟,不理性,他不仅自己问自己:“在性格方面是不是太自我了?” “讲讲吧,讲讲你给那位明星写的最多,都写什么专写他们做慈善吗他们都同那些男人交过男女朋友?他们几天做一次爱”女人位一下子围到新来的写手身边。 写手一脸的得意,估计他要猖狂一阵子。 陈童这两天口腔上火,牙龈红肿,不想吃东西,只能喝水,她自己都不想闻自己的口气,晚上刷牙时,特意刷了两次,觉得很无聊,用牙刷顶上鄂,来回刷,突然她的牙刷支在那里,动不得了,似曾听到:”我来帮你吧”,然后牙刷莫名的被拿掉,一下子有人吻住她的唇,舌头绕过她的牙床,她的上鄂,她的舌根,她怵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只有少男少女恋爱时才能吻的这么温柔,这么激情,自己能感觉到心脏已经狂跳不止了,陈童已经无法正常呼吸,一下跑出浴室,在厅里到时寻找:”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吴栋材不要吓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眼泪也不停的流,她想理清楚,但又不知道,理什么虽然这个吻这么唯美,但也恐怖不是吗,她浑身发抖:”吴栋材,你知我不信神,不信邪,更不信鬼,我会等待你来的,你要带我走,就明说吧!” “不要怕,我是来赎罪的,我要重新好好爱你,生前没有做到的,在阴间要受到惩罚,还不如现在来补偿。” “那你说,你是吴栋材的魂吗” “我们已经故去的人,是不能报姓名的” “那让我怎么相信你?” “从结婚到现在,我都没有给你买戒指,婚纱照是你自己付的钱。” 陈童惊住了,人鬼情未了吗? “做人时,你都做不好,成为鬼你能为我做什么我不想再陷入你的花言巧语里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不需要你再来哄我了。”陈童有点慌了,想尽快把他赶走。 “你不用慌,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伤害我们的女儿,你可以慢慢接受我,如同我们恋爱时一样,明天你的牙龈就会好的,我先走了。”但还是自做主张的紧紧抱了一下陈童。 陈童呆在那里,想问什么还没有来得及:他如何进来的,如何出去的他为什么会出车祸对了,声音不对呀,难道成为阴鬼后,声音会改变这么动人的声音,讲话的语调更是不同,这不可能,不过他刚讲到从结婚到现在,没有买戒指,婚纱照是我自己付的钱,这些都是对的”,陈童绝对不能信,她是无神论者,可就在刚刚已经发生了.明天他还会来吗 陈童灵机一动用笔写下:妈妈叫什么姐姐叫什么弟弟叫什么第一次性生活是发生在那里两个女儿的生日陈童的心因紧张而变的毫无头绪,她害怕又急切的盼望,明晚的到来。 白天的时间如同磨豆腐,让人在磨磨叽叽中熬过来,只有花朵是最开心。 全然不管陈童的六神无主。 “姐,你没有觉得我变漂亮了,恋爱中的女孩是不是很美呢?”花朵边哼哼就走开了。 “喂,男朋友是那位呀?是天上掉下来的?”陈童有点烦燥了,不过她的口腔炎确实好了,中午吃了很多呢,但是陈童还是不信邪的,她在外面漂泊的岁月,内心强大是她永远的定神针,“我就要回去看看你能回答我什么问题?”在游泳馆,她不停看时间,终于到点了,她急匆匆赶回去。 在厅里面转了一圈,又去房间里,看到自己写的那张纸条:父亲早逝(他自己加上去的),妈妈:***,姐姐:***,弟弟:***,大女儿:吴诗,二女儿:吴画。第一次:在我朋友新购买的两米的大床上,陈童静静的看着,这个世界真的有还债的吗?真的有冤魂来还债吗?她猛的一个踉跄,顺着墙坐下来,而这一切,书生就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