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怕,请你相信我吧!”书生轻生说道,那语气是那样的柔和,好象迁就着你,你不得不跟随他的意愿. “可是我都看不到你,摸不到你,这不公平吗,你出来。”陈童觉得吴栋材是在用高科技捉弄她,声音里充满愤怒。 “我就在你的身边。”书生轻轻的把陈童揽入怀中。 “什么都不要怕,我会暗中保护你的,保护你和我们的俩个女儿”这个拥抱不是熟悉的拥抱,但是是最温柔最有电影情节的拥抱,”我们重新开始,我会改变我自己,变成你理想的爱人”书生急切的说,有安慰也有担心,”我是阴魂,但是我没有冤,更也没有怨气,虽然我不能现身,但是你的所有,还有俩个女儿都是我的全部,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们,看着你生活着的辛苦和幸福,我都能体谅........。” “你,你最没有资格讲这些了,我对你没有任何眷恋了,太自以为是了,太自私了,你认为这样回来,我就可以再接受你,你错了,我看不起你。”陈童哭着用手用力推,”活着时你自私,现在你还自私,你总是想做什么,想怎样就怎样从不理会我的感受......”陈童的委屈突然有了发泄的窗口,她的泪不停的往外涌,在她的手上,自然的接到纸巾,自然的有人给她擦眼泪。 “地上凉,坐这里吧。”陈童被抱到沙发上,一杯温水递过来,陈童从来不喝冷水。 “中午吃饭没有,晚上只吃水果,你抗得住吗以前你可不这样,”书生好似演练过一样,如果书生生前的朋友或同事看到这一幕,这位绝对不是高兴,而是一名拿奥斯卡金奖的男主角。 “反正我看不到你,我走到那里,你都能找得到的,是吧?你想怎么样吸血鬼吃肉吞骨僵尸但请你不要伤害女儿。”陈童连珠炮的质问着。 “我,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任何人,你就放心吧,好不好,我在任何时候都不出现,你需要时我再出现好吧书生以商量口气,语气很平和,令陈童生气不来了。 “那,那我洗澡,做什么你都能看到,是不是”陈童感到难堪。 “童,不管什么时候,你不喜欢的事情,我不会去做,你愿意让我看到的,我才去看,不愿意的,我不会违背你的意志的。”书生的声音里充满了祈求。 吴栋材开心时会叫:老婆,不开心时会大声叫:陈童,声音的凶狠,不是一般狠,而这个”童”,怎么就这么好听呢,陈童有点乱了阵脚。 “童,你去洗澡吧,太晚了,明天你还上班随后就没声音了。 “那你是走了吗” “没有,只是出去吹吹风,请你要面对真实,这是真实的。” 陈童不知应该是去做什么如果她讲给别人,别人会信吗可是她明明是无神论者呀,这事就让我碰上了吗?报警有用吗?可是只有声音也没有人呀?要请什么大师看下吗?后面的日子还得过呀? 陈童瘫倒在浴室里,动也动不了,禁不住默默的流眼泪。 “童,你在浴室已经一个小时了,会感冒的。如果你不出来,我会进去的。” “你,你,不要进来”陈童现终于知道,什么叫阴魂不散了。 陈童被大浴巾包着抱到了卧室,刚坐在床上,热吹风就来帮忙吹头发了。 陈童好似一个小孩子被伺候着,不知所措。 “好了,你睡吧,晚安,”陈童被放在床上,躺好,盖好。 “我会好好的爱你的,睡吧”书生顺手把空调调整到二十六度,他俯下身子,在陈童的嘴唇上,深深的印上去,陈童温暖的唇令书生异常的兴奋.陈童没有动,如同一根木头,她还没有适应一个无形人的存在,她是不会主动去应和的.她是被动型的. 不过这一吻,令她昏睡到铃声响了两遍,才醒来,这是怎么了,我真的疯了吗这个年龄还被这种小把戏哄吗陈童不愿接受真实,而不是现实,便实事就这样发生了。 “姐,这段时间你煮的菜,不是没有盐,就是咸死人,姐,你需要重新爱一次,打起精神来,来一次第二次人生,说不定就遇到贺涵了”花朵甜蜜的说。 “你那位是谁呀这段时间你都飞起来了,你瘦了。”陈童想知道是谁,特意夸她几句。 “真的,姐,都说□□可以瘦身,说明是真的。”这一刻,办公室所以的声音在瞬间静止下来,目光如同光速一并扫射到花朵身上。 “花朵恋爱了。”不用新闻联播,不用记者专访,整栋大楼都知道了,而且已经....... “花朵,你,你的声音太大了”陈童都难为情了,又小声音问一句。 “到底谁呀” “哎呀 ,羞死人了”花朵满脸通红, 一下躲到茶水间去了。 马上暑假了,孩子们要过来了,他绝对不能出现,这对于老人和小孩来讲,是多么恐怖一件事情.陈童心里想着,目前这段时间他真要出现,就凉着他呗,鬼和人能恋出什么情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 走进门口,陈童用半分钟,站在鞋柜那里,好象在寻找, 也好象在问:你在吗在那里 “童,回来了”陈童的包被接过去,挂到门后了,接着拖鞋已经放在她的脚边。 “童,你坐下来,我来给你换。”这声音多动人,如果是个活人,会是位什么样的绅士? 这同吴栋材根本不在一个平台上。 “我自己来换吧”陈童在寻找那双手到底在那里。 “我们来谈谈正事吧”陈童一坐下来就直说。 “你缠着我就算了,马上放暑假了,孩子和奶奶一起过来,到时我有一个请求,你一分一秒都不能出现,我不允许你出现,不允许你吓着两个孩子可以做到吗”陈童语气很是坚定,不过陈童也确实没有怕过他。 “童,你想的很周到,我听你的。”书生轻快的说,这个回答是陈童没有想到的。 “童,那你还有别的要求吗如果有就直说吧,我都会听你的”书生的声音有听从,有认可,有尊重.......。 “我,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想起来再同你讲。”陈童的脑子里不停的在分析,这说话的口气和吴栋材的区别。 “童,我不是缠着你,是无时刻想念你,想看到你,想再次拥抱你 。”这声音如同在倾诉,如同在征求陈童的意见.同时也已经拥住了陈童,嘴唇顺势贴了上去在陈童的唇上。 “现在你口不臭了,没有吃槟榔了”陈童把头扭开,嘴巴还追问一句。 “象我们俩个人这样的,阴间有吗?”陈童如同有气,但不知应该怎么发火.......。 “你用口臭来吓唬我,我不会信的,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只有想好好的爱你,那怕是只有这一晚。”书生的眼泪掉在陈童的唇上, 陈童突然有点心动,而书生已经深深吻住了陈童的唇,还是那么轻柔,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急切,而这一切,陈童都在迟疑中,没有回应,任由书生的不停换位,陈童的头被书生的双手紧紧的捧着,无法扭开. 她的眼晴睁得大大的,用力想看清吴栋材现在的模样,可都是徒劳。 “童,能抱着你,我已经很开心,你一定要给你一次机会,让我来好好爱你。”书生的声音里满是恳求。 “童,我只想在你身后,好好爱你,真的,给我个安慰的拥抱吧”书生恨不得把陈童融化在自已的怀抱里. 陈童静静的听着这声音,还是无任何回应,但是抗拒的心理好似在慢慢放下。 陈童睡着了,她只是被书生的吻累到不能自已,脖颈都要抽筋了.这是吴栋材吗这吻的花样,在恋爱时都没有偿试过,有多让人怀疑,但总是不想花心思去比较,首先那双手就不是。 上班的铃声又响一次了,陈童爬起来,在浴室里看到镜子那一刻,她崩溃了,她的唇肿起来,红红的,陈童想骂人,证明这是实事,这是实事,我必须得面对了,不上班,扣工资,扣全勤,陈童飞快的找到一个口罩.一路狂奔。 “不好意思,我的口腔炎,还没有好,还接着起了几个火泡。”陈童是这样和同事们解释的。 “花朵,你们认识多长时间在一起的”陈童还是忍不住,一定要问出那个人。 “姐,说了你不要笑,就是那个送早餐的?你那栋的那个送早餐的。”花朵红着脸说。 “什么”陈童惊得张大了嘴。 “你怎么的找到他的” “姐,叫他送快餐呀,还特别在外卖单上注明,一定由他送,送快餐时,我都会塞给他一张纸条......”花朵得意的讲,第三天就……,花朵低下了头。 “小丫头,深圳速度已经用不上了,只能说光速,你呀,注意哟,不能有意外,”陈童挑逗似的用手抚摸花朵的肚子。 “姐,你什么居心呀,绝对不能怀小孩。” “为什么” “那样就没有了□□自由了”花朵认真的说。 “啊”陈童不由得佩服这小丫头。 “姐,你还是过来人呢,真是不会享受”陈童已经无言以对了。 “姐,在没有小孩子前,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可以在任何地方做受,不受空间,不受时间约束,兴致来了就上演,才不管呢,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黑更半夜,一定要等到月落鸟啼的?对了,是乌啼,不是鸟啼,孩子不是全部,那样我们就白活了.......” 陈童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就是九零后的新概念,句句在理呀,这辈子是白活了,现还落个寡妇的”头衔”,陈童不得不要想想后面自已怎么过了。 吴栋材有气没有地方用,刚好向四位拍打手学习,用在了贾光身上,贾光慢慢讲出自已偷了什么偷了谁家的 “这样讲,你的收入不错,钱都用在那里了?”吴栋材好奇的问。 “赌呀,大小赌场都上”一讲这些贾光就很有成就一样,让吴栋材很生气。 “那你有没有女人” “这个可老遗憾了,还真没有,要是能重来,这些钱全部拿去嫖。”贾光遗憾的讲,不过还没有讲完,就被理事一巴掌拍的半天缓不过神来,没办法,给理事听到了,活该...... “吴栋材,你问问他都偷了谁家的钱好让他托生后有还债的机会。”理事冷冷的声音,如同要穿破贾光的头。 “理事,知道了”吴栋材应声,小心翼翼的捡起皮鞭,吴栋材无时无刻不在小心的行事,他在贾光身上,看到了自已应该受到怎么样的处罚,也同时学会如何壮大自已,甚至学会在无形中附和理事,他要从理事身上学到一些东西,不然,他的女儿,他的老婆,他永远也无法看到了。 暑假马上到来,陈童的俩个千金要来了,陈童忙前忙后,准备很多吃的,玩的,用的,她把她的房间给婆婆住 ,自已和女儿仨人睡双层床,她一定要用这个时间好好和孩子们好好相处,这中间很多是书生帮她选择并布置的,比如双层床,床上的床单,枕头,还有孩子的拖鞋,牙刷,毛巾.......总之陈童尽自己所能,都是为了俩个女儿开心。 当然陈童不忘和书生约定好:孩子们在的时间段内,不允许出现,绝对不行.书生当然是欣然接受,并承诺绝对不会去吓到自已的小孩。 办公室里都是在谈暑假里小孩来了怎么办,陈童好一点,白天有婆婆带,婆婆平时可以帮忙做饭菜,还没有那么多烦忧,就互相安慰可以轮流请假。 “你们最好是早早的把请假单,交上来,不然到时一天也请不到,”主任一早就下了命令,于时请假运动上演了,奶爸,奶妈们忙的不亦乐乎。 陈童的时间,早就被书生好好按排好了,只是陈童不知道,只在静静等待女儿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