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不,兴贤叔,你可算是来了,你不知道,你没来之前,徐开山这狗东西是何等的猖狂!”
徐德寿快步走向徐兴贤一脸委屈,指了指脸庞处的巴掌印,啪徐兴贤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更是掀开衣服,让徐兴贤看到自己胸膛的拳脚印,愤怒道:
“我都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他,他是二话不说,我还在吃饭,他就把我踹倒在地上,把我饭碗都撒了一地。
我是见他是有伤在身,而且还是退伍兵,是咱们国家的功臣,不然我又怎么可能会容许被他这般欺负,你可是咱们村的村长,你得替我做主!”
“行,如果你说的没问题,我一定会替你做主!”
徐兴贤看了一眼徐德寿,见他伤痕累累的模样,却没有半点同情之意。
倒不是他和徐开山的关系相对徐德寿要亲许多,而是他知晓徐德寿和徐开山的为人,徐开山是退伍兵不假,但从没有仗着退伍兵的身份,在下岭村为非作歹。
哪怕是耍威风都没有!
就连他当前的工作,管理牛圈的活,如果不是他再三要求,徐开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
按他的说法,就管理牛圈这种轻松活,应该安排下岭村老人才,而他正值壮年,本应该干些重体力活。
当然。
徐德寿身上的伤不是作假,而且如果他是作假,徐开山也会揭穿他,偏偏徐开山一言不发,显然是徐德寿说的是八九不离十。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徐开山和徐德寿明显是没有什么冲突。
就算是有他不知道的冲突,最多也就当面骂几句,不可能打起来。
虽然是徐德寿一面倒被压着打,但既然徐开山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徐兴贤面无表情道:“开山,你说吧,德寿是哪里得罪了,你一言不合就打他?”
“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我今早教训这杂种,被他看到了,他看不过去,想多管闲事,所以才冲上门来打我!”
徐德寿抢先开口道。
“我是在问开山,不是在问你!”
说到这里,徐兴贤话语一顿,不满地看了一眼徐德寿,见他脸上也有不满之意,显然是在生气他这一番话,道:
“这事,你还想不想让我管,如果你不想我管,那可就走了!”
徐德寿尴笑道:“兴贤叔,你问,你问!”
“开山......”
徐兴贤哼了一声,正欲重复一句,继续询问时,徐开山抢先开口说道:“兴贤叔,徐德寿说的没错,我打他一顿是替季常出头!”
“季常?”
徐兴贤愣了愣,似乎是不知道谁是季常。
“季常就是这个杂种的大名!”
徐德寿狰狞着面孔,怒视季常,是猜测到,自己这一顿打,十之八九和季常有关。
但在没有得到徐开山的亲口承认,他还是不敢确信。
如今听到徐开山这般说,心底是无尽的怒火,恨不得当场打死季常,不过顾忌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