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梁寺卿才会想要尽快结案。
果然,没出两日,余烬和展舒云还在为案件奔波,就听梁寺卿结案的消息。
“嘶——”余烬听闻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就算要快点结案,也不至于这么快吧。”两日还没到。
展舒云则是面无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谋杀的案件被定性为意外事件,这样的结果能需要多长时间。”
余烬啧啧几声,“朝堂中人果然卧虎藏龙,不换代不换人,再不整顿……要完喽!”
展舒云冷冷吐出几字:“草芥人命。”
“你说的不错,不过既然已经结案,再想插手也难,只能说寻天寺的死者若是蒙冤的话,那也只能蒙冤了。”余烬耸耸肩,“不过这都与我们无关了。”
“什么无关?是冤案吗?你们是大理寺的官员,冤假错案怎么能与你们无关呢!”白炽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也会有无能为力之事。”余烬拍了拍白炽的脑袋,“傻孩子。”
展舒云也学着余烬的动作,“长点心吧。”
白炽摸了摸脑袋,小声嘟囔:“我哪里傻了,说的明明就是实话……就算有些天真,但也不是绝无可能吧……”
——
王行止站在窗边望着下方的街道,嗖嗖的冷风灌进来扑在脸上,给昏昏欲睡的脑子带来几分清明。
春闱在即,日日在屋内苦读,时间久了竟也生出了一种不知今夕何夕之感,是以看到在街道上走过的略显熟悉的身影时,王行止险些以为眼睛昏花了。
“余烬!”
错身而过,一声呼唤过后,最先停下的却不是余烬,而是展舒云和白炽,余烬则是走了几步之后恍然发现身旁掉队的两人方才停住脚步。
“怎么不走了?”余烬出身询问,脸上划过不解,循着展舒云和白炽的视线抬头看了过去。
对上王行止的视线,“这是谁?大人和这位公子认识?”
王行止眉头微蹙,一时间倒分不清是余烬故意不认识他,还是自己认错了人。
“认识。”展舒云眯了眯眼睛,背手仰头语气轻松,“几年前见过,也算是旧相识吧。”
说着展舒云唇角展开一抹笑,他对着王行止拱了拱手,“兄弟对不住了,本官眼下还有要事要办,等这桩事了了再找你喝酒赔罪。”
话落几人离去,而自始至终除了那一眼对视之外,两人没有任何互动,就像从未见过。
“认识?”展舒云轻声问道。
“认识。”余烬应声,“江南府王家公子王行止,旧识,有点交情。”
展舒云闻言挑眉,“旧识你不认,我瞧着那位王公子脸色不太好。”
“怎么敢认。”余烬神色如常,“在外我是段家公子,叫我寺正、大人、公子,甚至喊名字段青荣、段郁林,称兄道弟都行,他这么喊我敢当众承认?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作筏子,事情闹大了我命都没了。”
“长得倒是不错。”展舒云关注点却不在这上边,“有点交情是有多少交情?比之你我的交情如何?”
余烬闻言瞥了展舒云两眼,反问道:“咱俩有交情?”
“称兄道弟。”展舒云提点。
余烬嗤笑一声,“交情没多少,矫情倒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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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出了点问题,情绪也受了影响,所以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说声对不起,现在回来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