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桓虽常与甄宓同床,但到底是和貂蝉共眠多些,毕竟美人就在身旁却吃不到嘴里,实在难熬。 有时候抱着,睡着了,小二爷失了控制,很兴奋地挺着脑袋,许是受到骚扰,便察觉怀中人的推拒,迷迷糊糊醒了,察觉如此,心里难免失落。毕竟睡着的时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既然早已尝过那番滋味,心里定然是蠢·蠢·欲·动的,自是不像公狗似的发·情胡来滥交,但憋多了总是不好。曾想着能否如貂蝉怀孕时那样,用美人的素手来解决,甄宓虽不曾推拒,但还是看得出来,面露难色,曹子桓也不愿意勉强,况且在边上自己解决也有碍观瞻。 所以时常在入甄宓的房之前,在厕所里先行解决了,才会进去。如此偷偷摸摸的,太憋屈。 是以,有时候将貂蝉折腾得狠了,自己也心疼。 不日,貂蝉时作干呕状,找来樊阿一瞧,竟又怀孕了。 曹子桓希望这胎能是个女儿,可以好好宠宠,也叫煊儿知道疼人。 可这下子好了,樊阿千叮咛万嘱咐,说貂蝉夫人在北地受寒,此番有孕,前期切忌切忌切忌行·房,轻则胎儿不保,重则母子不安,吓得曹子桓赶紧点头答应。 貂蝉有孕了,曹子桓陪她的时间便更多,晚上求亲亲,求摸摸,白日里也是仔细照看着。 可是貂蝉已然二胎了,成亲半年的夫人却毫无动静,旁人难免嘀咕。连丁夫人也常找卞夫人念叨,毕竟她自己也不能生育孩子,这点上便她一辈子的遗憾,所以希望子桓的妻子能绵延子嗣。 可是那甄氏的肚子毫无动静,丁夫人就觉得甄氏是不是也不能生育,明里暗里找了不少名医去瞧过,连神医华佗也被惊动了,可都说什么无碍。明明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能说是无碍呢? 于是乎,丁夫人就自责当初为什么没有反对这场婚事。 卞夫人自是察觉丁夫人所想,她知道成婚当夜儿子与儿媳并未圆房,可是这么长时间了,难不成还没有圆房?卞夫人是觉得不可信的,毕竟当初貂蝉与儿子在一起也是两年之后才有了长子,所以等等倒是无妨,却也会找甄宓入相府,好好交流交流。 午后,甄宓同卞夫人用过饭,乘马车回侯府。 身旁的侍女芍药开口道:“夫人,奴婢在乡里听过一个方子特别灵,许妇人用了之后就能生儿子,奴婢给夫人讨来了,夫人试试吧。” 芍药是甄宓的陪嫁,从甄家便一直伺候着,在袁府的时候便为主子挡了不少灾,袁府被破,她想将主子拉回来,却没拉住,跟着其他家眷被圈在了许都,后甄宓再嫁,便被招回来伺候了。 甄宓抿唇,摇头道:“以后你莫要再折腾这些法子了,那事总要天时地利,还要人和才是。” 芍药撅着嘴,“可是老夫人总叫夫人入相府,为的肯定是子嗣的事情。要是夫人这里再没动静,老夫人怕是要不高兴,夫人以后难免受罪啊。” 这些事情她当然知道,甄宓捏了捏衣角,紧了紧,复而又松开了,下了决心。 是月,曹操集结大军欲灭冀州黑山军,黑山军多为农民,有百万之众,但由于分散作战,被逐个击破,最终黑山军首领张燕率领其部众十余万人投降曹操。 此乃大喜,毕竟黑山军人多势众,分散在冀州多地,当初袁绍便一手打击一手招安,如今要平定河北,必然要解决黑山军这一钉子。 是以,冀州府大宴,此番赵子龙与甘宁多有斩获,连着吕灵雎也立下大功,曹子桓高兴,免不了多喝了些。 如今灵雎已经出落成了大姑娘,已然十五岁了,身子也抽条,许是一直被羊奶养着,高挑的很。而且力气惊人,曹子桓十五岁之时,不过能拉动两石弓,若拉三石,难免力不从心。而灵雎此刻已然能拉动三石弓,配上当年其父吕奉先的宝雕弓,方天画戟亦是舞得虎虎生威,诚然一武神在世。 军中本无女将,灵雎一人便射落敌军三个领军,引得无数军师羡慕非常。 虽然灵雎威武,但将士也不敢使劲灌她,毕竟是女孩子,多少还留了余地,不然叫冠军侯恨了,岂不糟心。 灵雎面上红红的,跑到曹子桓位置上,拽着他的衣襟,打了个酒嗝,道:“貂蝉姐姐又怀孕了,你不许欺负她,听到没?” 曹子桓因战事大胜而心里高兴,但心底里多少也有烦心事,酒水也多喝了些。听见灵雎的话,笑得傻傻的,“我捧在手心里贡着还来不及,怎会欺负她呢。” 灵雎撅着嘴,用着手肘顶了曹子桓的肚子,哼道:“曹子桓,你别装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要是待姐姐不好,我还要捅你窟窿!” 曹子桓乐了,心想,到时候还不知道是谁捅的谁呢! 灵雎见这人傻笑,就着他腰上就是一掐,骂道:“你们这些臭男人,见一个爱一个,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真讨厌!” 还没反应腰上疼痛,只这么听着,笑得也苦了,干脆舔着脸说道:“是啊,是啊,确实讨厌!灵雎,我也爱你呀!” 灵雎又打了个酒嗝,推了曹子桓一把,道:“你死去!” 曹子桓呵呵笑着,“嘿嘿,灵雎妹妹披甲的模样好看极了!” 灵雎哼了一声,便笑了。 女子酒量终究不算得好,灵雎再喝两碗便晕晕乎乎睡着了。曹子桓也醉着,想要笑灵雎,然后就见四弟子建趴在案上呼呼睡去,刚想再笑四弟小小年纪,学军士喝大酒,哪知打了个嗝,也栽倒在案上。 曹子桓与吕灵雎被马车驾着,然后抬进了侯府。灵雎自然有院子,也有侍女伺候。典满受了卞夫人吩咐,将自家侯爷抬进了夫人房里。 甄宓见床榻上的子桓,醉得不醒人事,有时候张嘴嘟囔什么,也不甚听清。浸了帕子给他擦脸,外衫还是典满帮着一起脱下来的。看着他醉成这副模样,心里松了口气,却莫名觉着失落了些,她自己也心惊为何会有如此想法。 看子桓睡得安稳,这才自己褪了衣衫上了榻。 不过平静片刻,曹子桓一翻身,将甄宓揽进了怀里,紧紧抱着。 “啊,子桓!” 甄宓被他禁锢得太紧,本想着叫他松开,谁知却是越抱越紧,那人的手也不老实,竟然伸进了自己的衣襟里胡来。 之前同床,不过相拥亲吻,如今这般动作,叫甄宓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恼这人仗着酒醉,就这般行事。 曹子桓只以为自己身在温香软玉之中,春·心荡漾,胯.下小二爷嗷嗷待哺,便抱着软玉蹭来蹭去。 甄宓察觉有什么火热的东西骚扰,心里一惊,而且手里的动作不停。自身瘦弱,自然挣脱不得,她不情愿这人此刻这般粗鲁,扯开自己的里衣,就将那什么贴在自己那里,动来动去。 虽然心里下了决心,可是此刻子桓恍恍惚惚的,根本没有清醒,而且这般粗鲁,心里便觉着害怕,想要扯开他,却完全争不过。 “乖,别动……” 甄宓心里羞恼,听他语气温柔,倒也强按下心中不适,忍着。 “貂蝉,我就在外面……不进去的……” 心中蓦然一凉,原来他将自己当作了别人,连醉着,也这般温柔。 紧闭着眼帘,吞下浅吟,手里紧紧攥着床单,眼角流下泪来。 许久,恍若浮在云端的曹子桓终于释放了一次,喃喃说了一句,“貂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