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炮台守军刚想开炮,就见两仪飞舟已经快撞上码头了,却仍未减速。
当下大笑:“这明国水军也是蠢货,不用我们出手,自己送死来了。”
“就是,天照大神果然没抛弃我们,刚刚我还担心那霸城的援军怎么迟迟未至呢。”
不料两仪飞舟马上要撞上码头之前,船头神奇地往右一摆,变成了船左舷朝向码头,来了一个侧向漂移减速,将其船身稳稳停靠码头边。
南炮台的萨摩藩守军一时目瞪口呆,竟忘了战斗。
然而惊愕尚未消散,便见七位身着红黑色战甲之士跃下战舟,其矫健身姿,宛若下凡的神兵。
这才反应过来,胡乱地开了几炮,然后又拿起火铳、弓箭射击。
跳下两仪飞舟后,朱常润挥剑高呼:
“这次是你们的第一次实战,由清风指挥,让孤看看你们的成果。”
话音未落,宝剑挥舞之间,几发铅弹、箭矢被劈为两半,威风凛凛。
清风与明月六人闻令后,神勇异常,散开队形、两人一组,一路冲锋。
在分散开来,快速前进的同时,六人举起手中的左轮手铳。
现在清风、明月他们所使用的手铳可不是刚刚开始时的小不点了。
而是口径13毫米,全长40厘米,枪管长度25厘米,重量2.5千克的大家伙,威力十足。
一阵枪响,炮台上近三十颗头颅飙血,生灵飘零。
余者心惊胆裂,无人再有战意,抱头鼠窜,炮台在瞬息之间,化为阿鼻地狱。
军威如此,敌莫能挡。
而炮台下方,门户紧闭,石砌封堵。德泉举拳如雷霆万钧,门户被打出一个巨洞,然而内部却被碎石封闭。
清风抬头看了看炮楼,立刻作出决断,命令道:“从外墙攀爬上去!”
炮台之巅,田边头目自诩深谋远虑,:“幸好我提前让你们将一楼用碎石堵死,这才让底下的杀神们无法上来。”
旁边的部下也纷纷称赞首领:
“还是田边大人谨慎。”
“我们的命都是田边大人救的。”
“还好东春那個莽夫在北边炮台指挥。”
当其手下正自夸颂之际,有人却见一双黑红色的手铠攀上了炮台的垛口,失声大叫:“那是什么!”
正是明月第一个爬上炮台顶部,守军惊恐欲绝,犹如大梦初醒,方知祸起蕴藉。
在守军的惊叫声中,随着明月等人如同灵猴上藤,潇洒跃上炮台,短兵相接,瞬息之间,炮台之上血流成河。
不一会儿,炮台上就已无活口。
随后清风、明月、寂照、德泉、灵霄又从炮台顶部大门杀下去,如入无人之境,炮台内的敌人无不颤抖,无一幸免。
幽兰则将烽火点燃,是为胜利的号角。
最后六人打破二楼墙壁跃出,正遇朱常润在外等候。
炮台外朱常润在等着他们,他目睹全程,对他们的表现赞许有加,言道:
“你们这次做的不错,虽然尔等一转玄功还未窥得门径,只有常人一倍的力量和速度,但这次战斗还符合我的预期。”
说完,就带着六人重新登上两仪飞舟,驶向北边炮台下的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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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西坠,金霞满天,那霸港口之上,陈梦抖与马明贤如同破浪的舟浮在金色海洋。
两位英雄肃立新夺北炮台,如猛虎俯瞰山谷,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