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智道:“律法面前这可由不得他,只要大王一道旨意,能有如此结果,蚩尤应该感谢大王的天恩浩荡,而不是像你们一样,得寸进尺。”
九黎老祖道:“诸位大臣,你们认为我应不应该下这道旨意。”
九黎老祖此言一出,王座之下,两对人马又开始各持己见,喋喋不休起来,整个大殿之上,又开始雀跃起来,一片哗然。
九黎老祖被这大殿之上你一句,我一句的的吵闹声,吵得得头昏脑涨,他厉声喝道:“都给我住口……”
大殿之上所有大臣立刻闭上了他们那匆忙的嘴唇,大殿之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一个个的站在原地等待九黎老祖对他们的斥言。
九黎老祖本想大发雷霆之火,可是又想是他要求大臣们各抒己见的,所以硬是把那心中怒火压制了下去。
“本王看,你们还是一个一个说的为好,你们这样毫无章法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整个朝堂变成了菜市场。
弥陀你也不要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对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弥陀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道:“我有什么可说的,说出来不免又是被你一顿责骂,我看还是算了,你们说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听弥陀之言,九黎老祖怒道:“亏得你还是九黎七大长老之一,竟然能说出这样鄙陋之言,这是你一个九黎重臣该说的话吗?是身为一个九黎长老口里能吐出来的言语吗?我看你除了能气我,你真的什么都不会了。”
看着九黎老祖盛怒而言,愚智上前附和对弥陀道:“长老,大王说的不错,你身为九黎七大长老之一,又是九黎王爷,更是蚩尤的王叔,对此事你应该发表你的看法,我相应你的看法一定是最有说服力的,毕竟谁家王叔会祸害自己的侄儿。只是还请王爷以九黎大局和九黎的百姓以及九黎的将来做考量,帮理不帮亲。”
九黎老祖道:“愚智说的有理,你有什么看法就说出来,不要该说的时候你又不说,退朝之后你又是满腹牢骚。”
弥陀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这可是你们要我说的,你可不要后悔,我的看法只有八个字,‘法不容情,触之当罪。’”
九黎老祖知道弥陀说的这八个字,对蚩尤很不利,既然他说的如此模棱两可,他也就不便在追问清楚,就把它归于昊然长老等阵营,多为蚩尤争取一份生机的支持。
九黎老祖道:“好吧!弥陀你的建议甚好,‘法不容情,处之当罪。’不错九黎的律法威严,无论是什么人触犯,都应该受到处罚,既然大家一致认必须要对蚩尤之罪进行处罚。该怎样处罚蚩尤呢?是功过相抵,还是法外施仁,如你们所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将蚩尤逐出九黎,流放蛮荒。还是就依九黎律法,将蚩尤处斩?
古河长老,你是九黎两朝元老,德高望重,请你说说对蚩尤该采取那种处罚,才能服众?”
古河长老道:“蚩尤所犯之罪,按律当斩,但是考虑蚩尤事出有因,他是为了九黎大局着想,而且蚩尤为了九黎所建立的功勋无人能及,依我看,就让它将功抵过吧,把他贬为普通的士兵,发往边疆戍边,让他一切从零开始吧!”
此时军备大臣尤里虢在愚智的怂恿下,上前道:“启禀大王,微臣认为这样的处罚是重罪轻罚,很难服众,如果将来人人都像蚩尤王子这样行事,以后我这个军备大臣还怎么办事?微臣认为,蚩尤王子虽建有功勋,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逐出九黎,流放蛮荒,永世不得回九黎,已经是对他的法外施恩了。”
朝堂上的激辩,对蚩尤的处置,让九黎老祖甚是头痛,他既不想让大臣们说她徇私枉法,又不想把蚩尤送上断头台,或是流放蛮荒,毕竟九黎的将来必须由他来主持,他才放心,九黎才有未来。
如今那个盗取《七煞炼血神功卷轴的人还没有任何线索,现在九黎的局势又变得这样复杂,九黎老祖认为,九黎城内的风暴即将来临,他必须把这件事再缓一缓,不然就枉费了我他将蚩尤打入天牢的初衷了。
九黎老祖在心中暗自叹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看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