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杨墨：信我，我真的已经黑化了！
赵辞？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杨墨脑瓜子嗡嗡的。
不知道抢劫魔君遗产这件事情，怎么就跟赵辞扯上关系了！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究竟怎么回事？”
皇甫嵩脸色很难看，便把最近的事情简明扼要地给杨墨讲了一遍。
杨墨听了以后，头皮有些发麻：“所以说，赵辞现在也以为自己是魔君转世？”
听到这话，皇甫嵩心中不由冷笑。
也？
现在你终于承认了？
他沉声道：“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贱人对圣君颇为抵触，应该还没有告诉他内情，这……就是硬抢！圣君大人，肉身秘境非比寻常，我等正飞速赶往事发地，定能将它抢回来。”
“抢……”
就算强行把他揪出，这肉身秘境也不能用了。
“没事！”
也就是说。
懦弱。
这好几个月没见。
皇甫嵩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郑重道：“恭迎圣君大人回归！”
赵辞无力再辩驳，只能继续忍受。
却不曾想，一碗茶都还没喝完，远处就又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
我的人生上限已经封死了么？
肉身与金德之躯，对圣君只是一个添头。
每次膨大，赵辞的表情都会痛苦一番。
杨墨点了点头，便大踏步向茶摊走去。
杨铭怒极，一脚就踩到了杨墨的脸上。
祁护法：“？？？”
他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顾湘竹站起身，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但在我这里，定论早就有了。莫要用你们的平庸，耽误魔君的崛起！”
但弱得也有限。
这次赵辞出招实在太猛了，两个大族府官，两个平民府官，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一路无话。
“你看！”
顾湘竹不急不慢地舀了一杯茶水，素手轻扬，茶杯便轻盈地朝水墨飘去。
水墨反问：“圣君七蜕，才变成了你复仇的希望，你怎知他蜕蛹之前是什么样子？你觉得赵辞不像，那杨墨便像了？”
一路纵马疾驰。
自己算人头的确很激进，可民可寇的，都会算作寇。
“哈哈哈哈哈！杨铭你可真损啊，这要是让杨墨听到了，还不得跟你急？”
……
杨墨冷笑：“呵……”
杨墨声音凄厉，但始终不见皇甫嵩停止。
年味儿很足。
水墨：“？？？”
杨墨咬牙说道：“方才不是公输擎偷袭，我根本不会输。若再用出天魔纹，我必杀他！”
虽说皇极真气没有属性，远远发挥不了五行神藏的功效。
水墨微微有些惊诧，却又忍不住摇头：“搜魂可以！但我要搜你的全部记忆，不然我不能确定，你没有将教唆杨墨演戏的记忆藏起来！”
杨墨脸色忽然变得纠结了起来，挣扎了许久才艰难地下了一个结论：“杀！”
杨墨闷闷应了一声。
只说杨铭！
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夜空之中。
到三月的时候，所有功绩加在一起，也就堪堪二十多点。
顾湘竹重新坐了回去：“若你们对本座有意见，不妨现在就动手，但帮不帮你们缩小魔君专生的范围，那就看本座的心情了。”
不过春狩我还是劝你别参加了，那里意外太多，我怕你没办法活着走出来。
说罢。
这么长时间，皇甫嵩试图联系过他很多次，但都被他主动掐断了。
皇甫嵩，别以为你想的什么我不知道！
从告知顾湘竹真相之后，我就让你不要跟杨墨有过多联系。
杨墨就后退一步。
“好渴！”
杨墨愣了一下。
他就看到除了瑛王世子府的那些人，还有几个熟悉的身影纵马赶来。
“输你娘！”
几乎要窒息。
不到结束不可能出来。
所以。
“你！”
剑落在了一边。
“只有强者和弱者的区别！”
水墨不知道别人慌不慌，反正她感觉非常不妙。
你害怕圣君不帮你！”
时间匆匆而过。
【顾湘竹的当前愿望】：希望赵辞永远都不要跟魔君扯上关系。愿望完成奖励：领悟值+1000，魔源咒X1。
还有一顿汤圆。
就像是连着用了一桶开塞露。
每次循环，五色光晕都要膨大一丝。
缰绳一拉便直接调转马头，擎剑朝杨铭冲去。
“咦？”
水墨寒声打断：“顾湘竹笃定赵辞是圣君，你就笃定杨墨是圣君，跟顾湘竹什么区别？”
五人开会。
皇甫嵩：“……”
但踏上归程的那一刻。
……
不只过了多久。
杨墨破防了，提起长剑就劈了过去。
过了数日，他终于踏入了临歌的范围。
说罢。
而树洞内部，也似有火光隐现。
见她转身准备离开，忍不住开口问道：“你……”
皇甫嵩连连点头，扯平就扯平吧，能扯平已经不错了。
他的面颊，已经跟那个面无表情的木偶头颅近在咫尺。
容量凭空扩大了五倍有余。
一路东行。
皇甫嵩差点被噎死：“圣君大人！您难道还不知道肉身秘境的价值？现在不是你欠他，是他欠你！”
可听到这个人是赵辞之后，他迷乱了。
他每前进一步。
杨铭微微一笑：“认输么？”
天真。
“你闭嘴！”
他并不是很在乎。
“走了！”
撑坏了！
真的撑坏了！
“倒也正常！”
她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将茶杯拍在地上。
水墨语气软了下来，坐在了顾湘竹对面的木墩上：“你我份出同门，又何必说这些两家之言？你向来聪颖过人，我自不会怀疑你看人的目光，只是这肉身秘境非比寻常，若是能稳妥，自然需要稳妥一些，万一错付了……”
调动精神内视了一圈。
但……这东西是真的不能轻易暴露。
杨墨被狠狠地刺痛了：“我本来就跟魔君那个输不起的烂人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东西被抢，关我什么事情？我就算庸碌一生，也用不着你来指指点点！”
她强压心头的戾气，目光扫视周围的环境，在月亮和一处光秃秃的大榕树上停留了很久。
双方剑招毒功同出一脉，虽然杨铭体魄稍强，但杨墨出招却更为狠辣。
没有声音，甚至连一丝气息波动都没有了！
那说明……
水墨也怒了：“我现在只相信神蛹茧丝！顾湘竹有一点说的没错，圣君只有神魂最珍贵，其他一切都只是个添头。我什么都不管，因为我的计划就是最为稳妥的计划！
杨铭嗤笑：“天真！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只有今天人多吧？实话告诉你，这次春狩，你们十王府不可能有一枚令牌入账！
所以我给你一个忠告，尽快巴结一下十殿下，看他能不能可怜可怜你，把冯苦茶的名额让给你。
“嘭！”
“为什么不拥抱力量呢？”
杨墨迷了：“……”
盆地为土势之谷。
这次，算大败而归。
他每说一句。
杨墨躺在地上缓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坐在地上啐了一口血痰，胸口憋闷得快要炸开。
“甘霖娘的！”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皇甫嵩气息有些不对劲。
但都被一一否决。
倒也不是。
该说不说。
“踩！踩！”
“能舍掉谁？杨墨呗！阚落棠就不说了，十殿下的未婚妻。祝璃在炼丹上有用，而且也听说跟十殿下关系匪浅。
安静得让人心发慌。
随着木头头颅被踩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杨铭大笑一声，同样擎剑杀来。
“唯一标准啊？”
现在，还特么跟傻了一样。
现在还未确定他不是魔君，万一是，反而做了错事。
赵辞眉头微皱，这小子怎么魂不守舍的？
刚才他得到了一条提示，奖励是报恩符，能让报恩的想法主宰目标思想一段时间。
他淡淡笑道：“你能对我出手，我很高兴，但你刚才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我还是不喜欢。”
因为。
他手顿了顿，继续擦拭脸上的鞋印。
而杨铭也找准时机，一剑斩向杨墨的手腕，杨墨神色大变，连忙擎剑格挡，剑虽然挡住了，却被杨铭一个飞身踹下了马。
【杨墨的当前愿望】：报答赵辞的恩情。愿望完成奖励：领悟值+1000，究极报恩符X1。
“好！”
杨墨深吸了一口气：“我欠他很多，这肉身秘境，让给他！”
连半个兵神塔的名额都换不起。
不！
就这，还是靠燃魂药剂和回天丹堆叠起来的成果。
杨墨咬着牙，默不作声。
正如皇甫嵩说的那样。
至于污名。
但他不想再跟魔教有任何交集，哪怕眼前茶摊老板可能并不认识自己。
这精力旺盛的年轻躯体……
这局面，绝对不是一人武力能够扭转的。
等杨墨踩爽了，赵辞才用长枪把杨铭挑起来，丢给了公输擎，骂骂咧咧道：“本来还想着给你们点脸面，结果你们主动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们回去都洗干净脖子，春狩上领死！”
虽然人远在天蒙山，但这边的情况他都听说了。
若赵辞是圣君转世，自然皆大欢喜。
自己灵魂中，有太多不能被别人知晓的秘密。
赵辞：“……”
皇甫嵩和祁护法对视了一眼，也跟着朝前踏了散步。
顾湘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轻声问道：“感觉如何？”
他忽然打了一个趔趄，好像是被尸体绊了一下。
他还是有些心塞。
一刻钟后。
说出这句话。
若赵辞不是……
树根更是如同水蛭的吸盘一般，根植在大地之中，将金、棕绿、水蓝三色源源不断从地下抽取出来。
“十王府那群人，真是一堆滚刀肉！”
杨铭紧了紧握剑的手，眼神颇为惊讶，这一剑的力道明显已经跃入高手之列，杨墨显然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只会抱头挨揍的废物了。
当然，更多的烦躁还是来源于杨墨。
树冠之前。
“咚！”
她怒道：“这肉身秘境，是为圣君回归之后准备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枝叶尽数枯萎，血月也褪去了猩红的颜色。
一时间，他瞳孔都涣散了。
不过也没什么大问题。
水墨气得声音都在打颤：“你很好！”
就是有些精神状态不稳定，刚才才把恩报完，结果又开始了。
淡淡一笑：“人好，茶更好！”
好像还有自己的马？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因为兵神塔之后，十王府更不可能建功！
府争从来不是单打独斗的游戏。
这里是一处荒野。
水墨：“？？？”
戴着斗笠，斗笠下面是一张略显老态却英武不凡的脸。
奖励的源头，好像是杨墨报恩的愿望。
商量完毕之后，几个护法离开了。
那人，递过来一叠热毛巾。
“咚！”
他不是傻子。
现在的关键还是拿到进入兵神塔的名额，只要能进入，说不定就能凝出更高品的神纹，让自己人生遇到转机。
他的第一原则永远是生存。
沉默良久。
杨墨对他怒目而视：“有种跟我公平对决，我必杀你！”
她抬起头，淡淡笑道：“茶马上就煮好了，你们来得正好。”
不说别的。
是茶摊的老板。
在杨墨的态度上。
但顾湘竹明显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样子。
爆衣了。
所以当听到有人来抢的时候，无尽的凶性在他心中喷薄而出。
接连走了三步。
却不曾想。
顾湘竹按住他的唇，捧起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一下：“我累了，要休息。”
期间除了收到了一个来自临歌的红色纸灯笼，他感觉不到任何年味儿的存在。
杨墨知道对方认出他了，便没有客气。
先是被自己修炼的上限压得喘不过气来，然后就遇到了回天丹。
直接擎剑迎上。
若之前是看似平静但流量不小的江流。
那现在就是怒海狂涛。
月亮也还是那个月亮，但皎洁的月光已经变得猩红。
“别再朝前走了！”
与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水墨对自己终究不是完全信任。
怎么？
说罢。
皇甫嵩噎了好一会儿，忽然感觉有些荒诞，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了一起：“哈哈哈哈！圣君大人，伱说让？
这便是第一任圣教教主苦心构出的肉身秘境。
他暗中给班头的饭菜里下了很多陨星粉末，算算时间最多还有两年。
他岂能假装听不到？
老墨！这狗东西已经废了，他踩你了多少脚，全都踩回来！”
至少。
皇甫嵩却留了下来。
他被顾湘竹丢在了床榻上。
原地旋转了一圈。
水墨无比愤懑：“顾湘竹……”
人也被杨铭踩在了脚下。
从入冬到除夕。
顾湘竹怔了一下：“啊这……”
皇甫嵩气急：“水墨姑娘，你……”
这话他是不会说出口的。
杨墨认出了眼前几个人，正是瑛王世子府那些人，应该是在做任务的路上。
木偶没有任何战斗力，当即就被他斜劈成了两截。
“有事！”
赵辞左手牵着杨墨的马，右手把鼻青脸肿的杨铭丢在地上，嘴上骂骂咧咧道：“娘的！我说怎么看到你的马在乱跑，找了一圈恰好碰到这个狗东西在骂你。
反倒成了反面教材。
还是得疯狂肝领悟值和功绩。
因为杀人浪费的时间太多。
“哼！”
杨墨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今日的自己，不会后悔拿了回天丹。
“顾湘竹！”
心跳声仿佛放大了无数倍，每一声落入耳中都仿佛闷雷滚动。
冯苦茶笑骂：“你特娘的，还是半天憋不出一个屁，在天蒙山呆了几个月又自闭了？你先回去准备酒，老子灌不趴你！先走了哈……”
五大神藏都已经扩容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完全能够五系主修。
他每天都在用剿匪任务麻痹自己。
“我让你别再朝前走了！”
但五处神藏，就如五个涡轮增压器，让皇极真气狂暴了十倍不止。
血色的月华洒在枝叶上，化作缕缕血芒与树叶的翠绿一起顺着树冠倾泻而下。
水墨眉头微蹙：“嵩护法还有事？”
已经黑化了！
皇甫嵩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点点细小的变化累积起来，当最后一步踏出的时候，他们所处之地已经焕然一新。
皇甫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你是想做无数强者风声鹤唳的圣君，还是简简单单报一个仇都找不到大树依靠的杨墨？”
瑛王世子府几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却什么话都不敢说，灰溜溜地走了。
杨墨：“！！！”
跟能不能夺回肉身秘境一点关系都没有。
“甘霖娘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扩容终于结束了。
水墨被气笑了：“现在谁是圣君转世还未有定论，你……”
“怎么？”
这叫抢么？
水墨不满地哼了一声，便没有继续斥责。
顾湘竹笑容逐渐转冷：“圣教规矩，教主有权任命下一任教主，身亡之后自动改任。二十年前，魔君尚未任命便消失了，本座欲代师取回天魔印，你们以魔君未死为由横加阻拦，结果……转生之人都快十八岁了。
问题的主要矛盾，就是他对这个身份没有认同，一直在纠结狗都不要的“杨墨人格”。
你可知这肉身秘境，就算是皇室之人知道了，也会为之疯狂？
春狩之后，情况只能更加严峻。
而是……
一时之间，茶水飞溅。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
即便肉身不强。
回来了！
都回来了！
也正在这时。
直接朝月亮的方向踏了过去。
皇甫嵩怒极：“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他们想要的可不止一个肉身秘境，圣君留下的东西中，肉身秘境也算不上显眼。这次你让了，下次难道你也让？把整个传承都让出去，你还剩下什么？到时，你还是个什么？”
“好胆！”
榕树下。
一个人影走近。
红色的灯笼在临歌上了又下，转眼就到了草长莺飞之时。
肉筋骨至少能提升至三品以上，你可知这究竟代表什么？
至少能顶的上三颗上品皇极丹，而且适用范围比皇极丹要大十倍不止！
而且还有一个塑五德之躯的机会。
皇甫嵩见他久久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圣君大人，你……”
杨墨反问：“难道不是么？”
也没有杨墨与圣君之分！
只听铿的一声，两骑错身而过。
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话终究没办法说出口。
杨墨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善恶”与“人格”，真的是庸人编造出来自我限制的东西么？
这个问题，让他头痛欲裂。
“谁说不是呢？本想着耗一耗他们，结果他们任务都不做了，就跟我们对耗，真的是……”
有些话。
杨墨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他很讨厌这个班头的笑容，总感觉里面充满着嘲弄。
杨墨愣了一下，目光被远处一处茶摊吸引。
“铿！”
只有强者与弱者的分别！
顾湘竹就是笃定众人拿她无可奈何，专门在这气他们的。
五处神藏继续扩容。
“闭嘴！”
后来他才知道，这班头来自冯家的一个姻亲家族。
蹭了一顿饺子。
“重新变回圣君！”
皇甫嵩：“？？？”
皇甫嵩继续道：“这世上，从来没有圣君与杨墨的区别，只有强者与弱者的区别！”
不知哪来的微风一吹，偌大的榕树就这么尽数化作飞灰。
杨墨：“我又欠他人情了，等我先把人情还完了再说！”
虽说之前也见赵辞爆衣过。
就算是阶下囚都未必能享受得到。
榕树还是那个榕树。
他压了压斗笠，想跟他们错身而过。
就像是为了增高，强行被人攥着脖子和脚腕强拉。
水墨语气笃定：“我要把真正的圣君送到神蛹碎片面前，机会只有一次，我现在只相信自己！多余的话，你莫要说了，你们各怀心思，只有我真心希望他能够回来，事情就是这样。”
“这……”
但他留的哪一个后手，你不是明知故拿？
他是烂人！
赵辞：“……”
接着。
三人原路返回，重新出现在月光皎洁的旷野，随后腾空而起，一路朝魔教总坛飞去。
心中恶龙咆哮。
“你管我！”
顾湘竹淡淡道：“肉身与金德之躯对魔君只是锦上添花，有了这些，依旧胜不过项天歌。但现在项天歌已经死了，就算没有这些，他也是举世无双的绝巅高手。拿与不拿，又有什么区别？”
该不会遭受什么重大心理打击了吧？
“愣着干什么？”
杨墨只是闷哼，一声求饶的话都没有说。
却没想到，这最后一次使用，就这么被轻易拿给了一个底细未知的人。
“扯平扯平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