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色晴好。
朝阳初升,山巅空气湿润,金灿灿的一片。
林冲取出金刚伏魔棍,在雪地里打了三遍金刚伏魔棍法,又打了一趟霸王拳,这才收了棍子,回到阁楼里。
自己打水洗了一遍,盖世太保已送了早餐过来。
但他等了许久,也不见几女下楼来,只好先吃了些,坐在一旁品茶,又等了一阵,李师师才梳妆了,款款走下阁楼。
顶着两个黑眼圈,神色倦怠,林冲瞥了一眼,失笑道:
“怎么,睡得不好?”
李师师无语道:
“贞娘声音那么大,谁睡得着?”
正说着,便见锦儿抱着被子,潘金莲捧着床单下来,李师师到底见多识广,看到那一团团水渍,小嘴儿顿时变成了一个“O”。
半晌,才掩住小口,疑惑道:
“怎得没见落红?”
锦儿和潘金莲也是满腹疑窦,听李师师问及,便匆匆去阁楼外晒了被子、床单,都来坐到林冲对面,三双美眸充满了浓浓的求知欲。
林冲大感吃不消,便甩锅道:
“怎么,贞娘没说?”
锦儿撇撇嘴,道:
“莲儿姐姐倒是问了,可夫人什么都不肯说,只让打了水来沐浴,腿软得路也走不得,还是我俩扶进浴桶去了……”
林冲一听,顿时坏笑道:
“贞娘不说,我便说不得,想知道……今晚来看便是了!”
“真没脸了,谁要去看?”
李师师轻啐了一下,红着脸溜了。
倒是锦儿大方,颇有此意,看了一眼潘金莲,后者却也跑了,林冲见她月牙儿弯弯,甚是惹人,便一把搂过来,放在膝上。
如此如此,低声说了一遍。
锦儿面色通红,顿时跃跃欲试,月牙儿弯弯,低声道:
“真的么,这样也行?”
林冲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却没继续撩拨,就把她抱到一旁小榻上,回头丢下一个坏笑,大步而去。
锦儿缓了口气,忽然“咯咯咯”的笑起来,喃喃道:
“我去问娘子……”
林冲神清气爽,回到聚义堂。
众兄弟都开吃早酒了,鲁智深一眼瞥见,顿时大笑不已,揶揄道:
“果然温柔乡是英雄冢,教头还知道下山来呢?”
林冲老脸一红,讪讪道:
“女人多了,不得雨露均沾么?”
众人一听,都哄笑起来,林冲也不以为意,吃了一碗酒,扭头道:
“公孙老弟,且算一个黄道吉日来!”
公孙胜一愣,问道:
“大帅是要纳妾么?”
林冲摇摇头,正色道:
“不是纳妾,昔日我娶贞娘时,家里也不富裕,草草了事,想起来深以为憾事,如今得了这许多金银,又有众兄弟帮衬着,便想重新操办一回,照着那皇帝老儿娶皇后的议程来,也过过瘾,如何?”
公孙胜皱眉道:
“同一位嫂嫂,还能娶两次么?”
一旁鲁智深也笑不出来了,把眼一瞪,道:
“果然色令智昏,堂堂林教头,尝了三天迷魂汤,这一回来,旁的不说,却先想做个昏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