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生病了,卧床不起,周音腿还伤着照顾不了,还好父亲回来了,母亲这下也不会难受了,毕竟病了都希望有个人能陪着自己。 周音巳时才赶到母亲院子,昨夜里雨大,闹人,半夜才睡着,早上就起得晚了。到了母亲床前,父亲正在喂母亲喝粥。 母亲推拒着不喝,父亲有点尴尬。 周音接过碗,说道:“我来吧。” 父亲就在一旁坐着。 周音一遍喂母亲喝粥,一边和父亲聊天,不经意看到窗台上已经枯萎了的月季,随口道:“父亲你怎么不换花啊,都枯萎了。” 周玘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周音觉得奇怪,问道:“父亲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 周音觉得奇怪,问道:“父亲,刘嬷嬷呢,她不在这儿伺候母亲吗?” “她儿子来接她回去养老了。” 是吗,周音有点惊讶,刘嬷嬷也有儿子啊,怎么没听说过。 这样也好,周音感叹着,却见床上的陆氏“恩恩啊啊”出声,美丽的脸上满是急切。 周音以为母亲还要喝粥,就说道:“母亲,你现在病了,不能吃多,等中午再吃吧。” 谁知道陆氏嗯哼声音更大了。 周音很疑惑,看向父亲,问道:“母亲这是要说什么啊?” “可能是想沐浴了吧,你别担心,不是还要和霁儿一同上课吗,别迟到了。”周玘笑的温和,看向床上的人,却满是阴狠。 “哦,好,那我先走了。”周音又对床上的陆氏道:“母亲你别急,你只是暂时失声了,大夫会治好的,还是少说话这样才会恢复的更好。” 周音帮母亲擦擦嘴角,赶着时间走了。 “还看,你女儿都走了。”周玘讽刺,不顾床上人的挣扎,将人扛着,走向了浴池。 浴池里,陆南歌口不能言,盯着抱着自己的男人,满是怨恨。 她不过是要和离,她厌烦了这样的日子了。 却被他下了药,浑身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来。 一副身子,任由他摆弄。 水池里,男人的手解开了女人薄薄的衣裙,女人瞪着双眼,却无能为力,脸上的脆弱更是激起了男人的□□。 衣裙沉入水底,看着怀里不着寸缕的人儿,男人低低的笑了,扶住人,啃咬起她的肩头,转到她的脸上,晶莹的小脸上却满是泪珠。 “别哭了。”男人吻去泪珠珠,身下的动作却不停,右手往下伸,找到了地方,伸了进去。身上的人果然惊起颤栗。 “还是害羞。”男人温柔的亲亲她的唇角,身下的动作却是和他俊秀面容毫不相配的凶狠,将她的双腿掰开到极致,狠狠的冲进去。 水池里的玫瑰花瓣随风流动,半露天的浴场,水是引来的温泉水,常年温热。浓郁的香气,浓浓的水雾,还有越发凶狠的征伐,陆南歌难受的睁不开眼,想将在身上动作的人推开却没有力气,软哒哒的靠在池壁上,冰凉的一下激得她醒了几分,却下一秒被狠狠的顶了。 真是绝望。 男人狠狠的抵弄,边问道:“还想和离吗?” 身下的女子呜呜的更厉害了,显而易见的不愿意。 还是想离开自己,想到这里的周玘怒了,却笑得更温柔。 “把腿张开。”男人笑着,狠狠的,撞击,一下一下,往死里弄。 女人像个破布娃娃样,被肆意玩弄,毫无推拒的余力。 身下的女人清眸里现已满是雾气,双手紧紧搂住自己,这样依靠着自己,毫无保留,周玘满意极了,打算放过她。 可是看到露在空气里那羊乳似的白嫩的身子,他忍不住了,眼里是黑红的火,□□上头,压着人在池边又来了一发。 习武的人,哪是常人比得。况又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发了狠的顶弄,真是常人消受不得。 累极而眠的陆南歌到了第二日傍晚才起,身上软绵绵的那处说不出的肿痛,腰身也酸痛的很。 可是无法说出口。 从前他从不在床上发狠,她真以为那就是温润君子,却原来是头狼,善于伪装的狼。 她更想和离了。 她,从来想找的就是,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可她现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怎么逃? 珠帘扶起,月色黄昏,有人进来了,气势逼人,站在床前,陆南歌不自觉的颤抖,想缩起来,想逃离。 “用晚膳吧。”男人开口。 外面的人进来了,饭菜的香气从食盒里迫不及待的冒出来了。 不要。 陆南歌呐喊,可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上来亲住她的嘴唇。 屋里的人都出去了,目不斜视,安安静静。 “不吃就直接来吧。” “呜呜呜”陆南歌艰难的摇头,她要吃饭,她实在是怕了每晚的折磨,所以她愿意吃饭,即使饭里有药,让自己动弹不得的药。 太可怕了,她以前怎么会想到嫁给军人呢,她应该嫁给书生才是,红袖添香,而不是现在,每夜的无穷无尽,还有那些羞人玩意儿。 她现在腿都在打哆嗦。 不要。 “这才乖。”周玘奖励似的亲亲她的脸颊,被她避开,也不生气,端起饭碗,喂她。 等下有她好受的。 男人温和着脸,内里想得阴暗谁也无法知道。 池暝院里的书房内,周音写着字帖,整整一百张,到了戌时末才写完。终于可以休息了,周音放松的吁口气,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好,起身。 却对上周霁灼灼目光,周音疑惑的看着他,“哥哥有事吗?” 都看了自己一晚上了,难道是有话想对自己说,却难以开口。 “没事。” 那好吧,周音点点头,说道:“那我回去了,也很晚了。” 周霁站起来,走到她身侧,淡淡语气,“我送你。” “哦。” 周音点头,其实外面有丫鬟点灯的,她不怕。 二月的天,还没到半夜,草上就沾了露珠,橘子灯在前方开路,夜光莹莹,天上漫漫星海,看来明天又是一日好骄阳了。 “明天天气这么好,明日张黄榜,二表哥一定有个好名次。” 周音疑惑,“哥哥你为什么不参加这次会试啊,你参加的话一定能当状元的。” 还是觉得很可惜,哥哥这么聪明,竟然不参加。 “虚名罢了。”周霁并不看重功名,他想做的,是—改革科举。而不是参与其中,他,从来都只习惯站在高处。 “妹妹今年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礼物啊,”周音想了想,这好像是自己重生以来过的第一个生辰,她有什么心愿想实现呢,好像都已经实现了。 周家好好的,一切都往好的地方发展。 别无所求了。 “要是母亲能早日好起来就好了。”周音也有点愁,都快到了三月了,母亲还没好,偶尔看着快好起来了又马上又严重了。 虽然父亲说没事,可是周音还是很担心。 重活一世,她想所有人都好好的。 “母亲会很快好起来。” 周音想她此刻真是傻,竟然信了他,以为他会找到更好的大夫。却没听出他话里的意味深长,只傻傻的高兴。却不知道这背后的阴暗,以至于后来…… 二表哥高中状元,连中三元,本朝头一个。周音听了很高兴,告诉了母亲,母亲也笑了,可是二表哥没来,听说是急赶着回家去了,陆氏听了很失望,更多的是惶恐。 她看向远处坐着的父子,后背发凉。她经过了这段时日,最清楚不过他们的手段了,她不能拉陆家下水。 陆家几代经营,决不能毁在她手上。 夜里,面对位高权重的护国公,陆南歌憋住眼泪,屈辱的点头。 第二日陆南歌就可以开口说话了,只是还很虚弱,她还想缓缓的,能拖一日是一日。 可旁边两座大佛,陆氏勉强挤出笑容,因是刚病愈,倒也没人发现其中的强颜欢笑。 一家人都在,陆氏看向周音,缓缓开口,声音嘶哑。 “音儿,为娘不想你进宫,但左右找不到合适的人,宫里消息催得急,不早点定下婚事,我怕你就得进宫了。我舍不得。” 周音忙拿出手帕,擦去陆氏脸上的泪水,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陆氏拍拍她的手,笑了。, “你哥哥人中龙凤,对你也极好,音儿就嫁与你哥哥吧。” 周音惊得站起来,“母亲你说什么,这太荒唐了。” 母亲却累了,避开了她的质问目光。 周音不由得看向父亲和兄长,不敢相信的问道:“这就是你们想出的好方法?” 周玘回答:“阿音你与霁儿并不是亲兄妹,此事并不荒唐。” 闭上眼的陆氏睫毛颤了颤,流下一滴清泪。 “霁儿你带阿音出去,跟她好好解释。”周玘发话。 隔间里,周霁与往常无异,还是那个对自己极好的兄长。 他说:“妹妹,我只是不想你进火坑,所以娶你,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等皇帝死了我就与你和离,恢复兄妹关系。” “你放心,”他抚上她的肩,“在此期间,我会以兄妹之礼相待。” 他说的这么真这么贴切,她理所当然的信了。 谚语告诫大家,千万不要相信狼的承诺,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周音哪里知道自家兄长是一匹狼呢,天性邪恶,只会掠夺。 此时的她,多开心啊,母亲的病好了,也不用担心宫里的觊觎了,满怀欣喜等待及笄礼的到来。 可是等来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