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神位的封号,一般不是与天地运行相关,就是往修道上面贴,哪有敢用谥法取名字的,还都不是啥好字。
不显尸国曰隐,见美坚长曰隐。
未家短折曰伤,短折不成曰伤。
早孤短折曰哀,德之不建曰哀。
违礼乱常曰幽,动祭乱常曰幽。
这四个字,随便挨上哪个,基本都是遗臭万年的下场。
这家伙竟然一下子就敢用四个?
你们究竟是想把它抬上神位,还是想把它钉死在耻辱柱上啊!?
再加上道教里的地坛,佛教里的六道轮转,以及天庭封号的灵君。
佛道儒三教合一,玩得真溜,是真怕自己死得不够快啊。
不过,若是换一种思路来看,三方都得罪了,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三不管?
反正只能死一次,你们先合计一下谁来执法吧。
怎么说呢,就这个案子,从星板开始,就……有一种胡拼瞎凑,拿痰桶炒菜的散装创新美。
这已经不是什么改编,乱编的问题了,它已经属于瞎编胡编的范畴了。
这一堆的逆天操作,实在令人摸不透,看不懂。
“然后你就信了?”把那个胡七八糟的名字丢到一边,白川继续问道。
“那哪能啊。”
刘山摇摇头。
“我本来以为是最近没钱,压力太大导致自己做了这个梦,哪知第二天就有俩人找上门来,自称是灵君信众,说我被灵君选中了,来给我送祭祀用的家伙事儿的。
“具体都有些什么?”白川追问道。
“一小盒香,一块画了六芒星的板子,还有个挺吓人的小雕像。”
刘山回忆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然后他们跟我说,只要每天夜里祭祀一下,就保证我能财源广进,心想事成。
“老实说,一开始他们让我拜那个东西,其实我是拒绝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什么邪教的成员,为此我还报了警,这个你们可以查,应该是有记录的。”
“然后呢,你后面为什么又信了?”白川点点头,他从手中的报告里找到了那条出警记录。
“然后,那俩人在知道我报警了之后,就……就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了。”
回想着那天的情形,刘山的脸色逐渐苍白。
“就没了,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如果不是雕像啥的还在的话,我还以为是幻觉呢。
说这话的时候,刘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之后差人到了,我就把东西都交给了他们,然后……然后……”
说到这儿,刘山的脸上爬满了恐惧。
“然后当天晚上,他们就直接出现在了我的家里,还把白天我交给差人的东西,一起拿了回来。”
那晚,这俩人又把白天的话,对刘山说了一遍,并当着刘山的面,把那雕塑塞进了别墅东北方的墙壁里,没留下一点痕迹。
然后,两人便要求刘山,按着他们的要求,进行一次祭祀。
“您说这种情况下,我哪还敢拒绝啊。”
刘山此刻彷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两股战战,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就只能照着他们说的做了,拜完了之后,他们警告我不许对任何人透露,就又消失了。”
这点上,白川倒是没有怀疑刘山,一个没见过术法的普通人,突然被俩超能力者威逼,没吓死都已经算是心智好的了。
没在对方屈服的事儿上多做纠结,白川问起了其他的东西:“说一下具体的祭祀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