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节点点头:“就在学里先生们住的那个大院子里,童山长也一直都在。”
澹台芙蓉的表现最强烈:“哎呦!那山长先生岂不是跟咱们一起受了三日的苦!他老人家那么大的岁数,身体该吃不消了!”
笑笑与瑞彩二人听了,也均默默感动。
唯有桂婶儿偷偷白了澹台芙蓉一眼:这整日大米白面的吃着,还提什么受苦,可见这货郎家的女儿最是娇气。
“助学是打算给山长做泥鳅吃?”笑笑问道。
霓节点头:“曾经见过山长写的诗,是讲儿时在塘边捉泥鳅的事,也曾提到泥鳅味美,咱们这里正巧也有,不如借花献佛。”
几个女孩子都赞成,便商量着是做香煎泥鳅好,还是泥鳅炖豆腐好。
霓节一眼看到桌上的花酱,不知是何物。
澹台芙蓉在一旁笑嘿嘿地道:“这是红桃!”
霓节尝了尝:“可惜我不爱吃酸甜的,这东西倒可以像玫瑰露那样沏茶。”
澹台芙蓉不由又说一遍:“助学,这东西的名字叫红桃!”
“怎么。”
“!注意这个!”
“那又怎么。”
“这个这个你会写吗?!”
霓节手蘸了水,在桌上写了个“薄br>
澹台芙蓉看了看:“那个念刻!不念!”
瑞彩也在一旁凑趣儿:“也对呀,有时候咱们说拿指甲鳎刹痪褪钦飧鲎侄矗br>
“拿指甲鳎磕鞘鞘裁匆馑迹俊卞饺赜龅搅嗣惶倒拇剩爸飧钦庋猜穑俊br>
霓节道:“我们那里有时会说埂!br>
“梗俊br>
“大概就是痛痛快快的狠吃一顿。”
中国汉字,博大精深。
笑笑很快就学会了值挠梅骸澳俏颐且换岫遣皇嵌家笤鹤梗俊br>
霓节弯了弯嘴角:“可以这么讲。”
唯独澹台芙蓉坚持在桌子上写了个字:“我说的红桃的是这个字,不是你们的梗br>
霓节看了看,没做声。
瑞彩看了,更加肯定道:“我就说你是瞎掰的,这个字也是瞎编的。”
甚至连桂婶都在一旁道:“虽然俺不认字儿,但这肯定不是个字儿。”
笑笑忍着笑凑过去一看,笑得更厉害了,原来澹台芙蓉把字给写反了。
就在大家热热闹闹准备做泥鳅的时候,西子与幼清也已经将其他院子转了个遍。
“目前看来,咱们的钱是最多的”幼清抑制不住满心欢喜,“不过,说不定有些人没说实话。”
西子认为这种说法不成立:“此事已成定局,大家都没必要包着瞒着。”
“说的也是。”幼清与西子并肩走了一会儿,慢慢问道:“西子,你想留下还是想离开?”
这句话说中了西子的心事,西子也并不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呢?”
幼清仔细想了想:“如今看来,唯有澹台芙蓉是肯定要离去的,旁人还真说不清。”
“那你呢?”
“你若是走我也走,你若留下我也留下。”幼清道。
西子闻言一愣,再没想到幼清会这样回答。
问题再次抛回自家:孰去孰留,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