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孙大成问熊飞:“你这小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事?”
“没有啊!”熊飞挠了一下脑袋,“实话实说,我之前看上了一个护士,不过还没到手。”
孙大成点着手指说:“你等着吧,你老婆要来找你算账了。我走了,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
熊飞打了个冷战,难道余银连自己想什么都知道啦?
两个小时后,熊飞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病房门砰的一声打开,余银叉腰站在门口,咬牙切齿地说:“熊飞!”
“怎,怎么啦?”熊飞受了两次惊吓,看到余银这个模样,胆子都碎了。
余银不跟他啰嗦,扑上去,手掌扇、指甲挠,打得熊飞抱头蜷缩,惨叫连天。
这是普通病房,房间里还有五个病友,目睹余银的战斗力,吓得大气不敢出,没一个敢劝说。
单方面暴打的场面惨绝人寰,触目惊心。直至熊飞体无完肤,余银才肯罢手。
熊飞蜷缩着直哆嗦,他的心理创伤又加重了。
护士害怕闹出人命,打了紧急联系人的电话,孙大成闻讯赶来。
熊飞脸上都是爪印,孙大成问:“怎么啦?”
余银失声痛哭,指着熊飞说:“表哥,熊飞出轨了!”
熊飞护着脑袋说:“我哪有出轨,你发什么神经!”
余银怒了,喝问:“你还不承认?”
熊飞怂了,趴在床上不敢出声,他还真出过轨,难道被老婆知道了?
孙大成问:“表弟妹,你听谁说的?”
余银哭着递给孙大成录音笔,“表哥,你听听吧!”
孙大成按了一下播放键,立刻皱起了眉头。
熊飞脸色煞白,猛然坐起问:“媳妇,这段录音谁给你的?”
余银揪着他的耳朵说:“你不打自招,还有脸问!”
熊飞痛得呲牙咧嘴,“我错了,我错了,快告诉我谁给你的!”
“是一个农民工给我的,他的儿子叫牛伟,他告诉我,录音是一个叫焦恩的刑警给他的。”
“焦恩?不会吧!”孙大成第一时间表示怀疑。
熊飞心有余悸地说:“表哥,怎么就不会了?焦恩是要帮牛伟报仇啊!况且昨天是他怂恿我约王向明出来聊聊,地点是那个仓库,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王向明在你家喝酒,那只能是焦恩做的啊!”
“不对吧?”孙大成仍然不太相信,“这样,你打给王向明问问,他为什么不赴约!”
余银说:“你们在说什么?熊飞,你不要以为这样就算了!”
熊飞嘘了一声,“办完这件事,我任你处置!”
接着,他拨打了王向明的手机,“喂,王向明!”
“咋地啦?”王向明懒洋洋地问。
熊飞质问:“你昨晚为什么不赴约?”
“你有没有搞错啊?”王向明气不打一处来,“是你没赴约好不好?我在那个铁路边的仓库等你十五分钟了,打你电话,你手机还关机。”
“我手机没电了,那不好意思,我可能搞错了地点,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