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这里更适合我,长安城虽然繁华,但也真的让人不舒服!”
听到季寒酥的感叹,江燕归笑着说道:“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长安城可是多少边疆战士,想回却回不去的地方!”
季寒酥幽幽的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谢朝在长安,我真想一辈子驻守在这里,天天喝西北风都愿意!”
百里荀坐在椅子上架着腿,点头附和道:“这里确实是让人心胸广博,视眼开阔!”
江燕归一脸惊奇的问道:“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怎么在长安待了一段时间,就这般感慨??”
季寒酥和百里荀对视一眼,同时叹气,引得江燕归愈发的好奇。
符言坐在一边,沉默不语!
季寒酥看着那样子,问江燕归,“老符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消沉?嘴也闭上了,话也不说一句了?”
江燕归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沉寂的符言,摇头回道:“他呀!为情所伤,已经消沉了好长时间了!”
季寒酥立马放下酒杯,惊奇不已,“哪家的姑娘这般厉害,竟然能将咱们的副将伤成这样?”
江燕归淡淡看着眼前的酒水,叹道:“一位金枝玉叶的娇娇,你也认得,与你还有几分亲缘在的!”
“嗯??”
“究竟是谁呀!”
“怀宁公主!!”
一听江燕归的话,季寒酥和百里荀彻底傻眼了,符言什么时候和怀宁公主开始走的近了?
还动了情?
季寒酥不确定的问道:“看老符这样子,是怀宁公主不愿意?所以伤情!!”
“怀宁公主觉得自己在北狄时,连嫁了两任丈夫,而且因为之前喝过烈性堕胎的药,可能一生都在没有生育的机会了。
季寒酥沉默了,这确实是一大难题,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季寒酥惋惜的看着一杯接着一杯卖醉的符言,摇头道:“难怪老符这么伤神!”
“摄政王让你们来西州,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季寒酥言归正传道:“最近长安城不太平,燕国的国师让人来西州挑拨离间,谢朝担心出事,所以让我们来督察。”
江燕归蹙眉道:“难怪近日,北境突然多出了许多商人,我还在纳闷怎么回事!”
几人到了后半夜,几乎人人都醉了,季寒酥睡到军帐内,突然睡不着了。
“我来西州时,应该先回长安看看谢朝的,长安城最近那么乱,又有木像的事,不知道谢朝一人能不能应对的过来!”
季寒酥本想着半月二十天就能把事情处理好,可惜事与愿违,他此番来边境,整整用了一年半才彻底把燕国的那些人清理干净。
一年半后,
他之所以要回长安,是因为苏小小不远千里来北境寻找百里荀。
随后两人约定回长安城成亲。
作为百里荀生死之交的兄弟,季寒酥理所应当要回长安,喝一杯好兄弟的喜酒。
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他们便一起回了长安。
一路上季寒酥被百里荀和苏小小秀了一脸,两人那腻歪劲,真是没法看!
幸好还有符言那个抑郁不得志的苦情人给他作伴,每次被那两人眉眼传情弄得心烦意乱时。
看看身边的符言,他心里立马痛快了很多。
更可恨的是,百里荀那闷葫芦,每次被苏小小撩拨的受不了时,就来找他干架,释放火力。
季寒酥真是天天在骂娘!次次不一样!!
好不容易捱到长安,谢景昀又因过度劳累,一病不起。
他担心谢景昀的身体,日夜照看不敢有半点儿绮念。
半月后,百里荀成亲,谢景昀的身体也好了些,他才终于缓了一口气。
谢景昀给足了百里荀面子,不仅将苏小小封为长平县主,还备了十里嫁妆。
苏小小无父无母,又是季寒酥从西州带来的,所以谢景昀直接让季寒酥认苏小小为义妹。
从武安侯府出嫁!
季寒酥的武安侯府,离百里荀的忠勤侯府有些距离,但也不是太远。
十里红妆刚刚能从武安侯府排到忠勤侯府,一条街全是喜庆的红。
不仅文武百官去喝喜酒,就连谢景昀都带着小皇帝去给百里荀贺喜。
季寒酥看着满脸喜气洋洋,意气风发的百里荀,坐在谢景昀身边感叹。
“要是我们也能成一次亲,该多好!真想看看你穿红色的喜服,是什么样子!”
谢景昀敛了神情,没有说话。
但他身边的小皇帝却是听到了,而且还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皇叔公若是成亲,朕一定为皇叔公寻一位貌美如花的美人!”
季寒酥端着酒杯,眨了眨眼看向稚嫩的皇帝。
片刻后说道:“皇上觉得臣够不够貌美如花?”
小皇帝瞥了一眼季寒酥,老神在在的回道:“你长的尚且能看,但离貌美如花差远了,配不上皇叔公!”
季寒酥磨了磨后槽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臣是长的不好看,但臣身体好,能让你皇叔公欲罢不能,所以臣配的上你皇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