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宫女咽了咽唾沫,“可,皇后娘娘她不是十分心善吗?”
“啧,知人知面不知心呗!”先前那位宫女嗤笑道。
“你以为宫中的人都是好人吗?我还听说,那禧嫔娘娘与皇后娘娘姐妹相称的,可她直至今日都未曾有孕呢,你可知道为何?”
“为何?”另一位宫女起了好奇心,急急问道。
隐在一旁的常倾臻看到她们二人走过,再往宫墙上贴了贴。
没想到,她也会有听人墙角的一天。可这事关她的孩儿,她不得不听。
“你傻啊,”先前那位宫女拉住另一位宫女的胳膊,往左右看了看,“自然是因为皇后娘娘啊!”
她拉着那宫女停下,“我与你说,皇后娘娘与那敬淑妃娘娘自小一起长大,敬淑妃娘娘从前的恩宠比禧嫔娘娘少多了,可敬淑妃娘娘却有孕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且从前她们三人都住在那延福宫,如今延福宫空无一人,你以为皇后娘娘为何这样安排?自然是延福宫中有见不得光的东西了!”
另一位宫女声音惊讶,“啊!这不能吧!”
“哪里不能了,”先前那位宫女又是冷哼一声,“如今皇后娘娘的六皇子没有长成,常婕妤又有孕,她自然着急。”
“且常婕妤可是尚书府的嫡女呢,尚书那可是手握实权的,皇后娘娘的父亲没有实权,她能不担心吗?”
“啊,”另一位宫女摇摇头,“真是可怕,我还以为皇后娘娘是个心善的人呢,没想到竟然被骗了。”
先前那位宫女一脸看破不说破,“你以为呢,能进宫,能有什么好人。禧嫔娘娘与常婕妤才是真的惨呢!”
说完,她便拉着另一位宫女想要离开。
而在她们身后的常倾臻却是眯了眯眼睛。
她们说的似乎很合理,可她却觉得有异常之处,却又一时无法领悟出来。
若皇后娘娘与敬淑妃娘娘当真这样狠毒,而她却住在衍庆宫,她又该如何办?
“你们站住,”常倾臻忽然出声,扶着入画的手走上前,“方才你们,在嚼谁的舌根呢?”
那两个宫女匆匆回头,显然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篮子跌落在地,双双行礼,“奴婢参见常婕妤,常婕妤吉祥。”
“我们家小主问你们话呢,”侍棋瞪着她们,“还不赶紧回话!”
那两个宫女低着头,其中一个宫女声音磕磕巴巴地,“回,回常婕妤,奴婢,奴婢……”
“好了,”侍棋一脸嫌弃,“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今日我家小主宽宏大量,不与你们计较,可若你们往后还敢乱嚼舌根,小心我报了皇后娘娘,撕烂你们的嘴!”
“是是是,”那宫女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奴婢知道错了,谢常婕妤大恩大德!”
待另一个宫女也说了同样的话后,侍棋才又开口,“还不快走,莫要扰了我家小主好心情!”
看着她们一溜烟地跑开,入画看向常倾臻,“小主,奴婢觉得她们说的话是无端猜测,并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