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奎执意如此,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除非他们不需要薛奎的保护就此离开。
随后他们觉得用这两个做炮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便这样接纳了席沉与秦瑶。
表面上,大家是和和气气的,但是席沉能够明显感觉到薛奎有好多次的目光都是落在自己身上的。
感觉再这么下去的话,他都能够直接来搜自己的身体,看看自己有没有藏起来什么东西了。
这一路上的话,他们再次遭遇到了危险。
有一部分人丢下大部队,选择了独自逃跑,想要让剩下的人给自己做炮灰,但是还没有跑出多远呢,便化作了一堆的白骨,这也提醒了他们前面的路是有危险的。
换了一个方向继续。
在其他人不管他们的时候,席沉与秦瑶本来是打算偷摸着直接离开的,却不知道这薛奎是不是看出了席沉他们的想法,借着保护的名义,一直跟在他们的身边。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确实是将席沉与秦瑶当做是炮灰来着,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就不这么想了。
因为席沉总是能够带领他们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危险,光是这一点的话,就足以值得他们的感谢了。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了一起,因为他们的目标方向都是一致的,当然还是有人选择了离开,这是个人的事情,是没有办法阻拦的。
这些人可能有一部分是觉得人多了不好行动,但是其中一部分的话,不过是想要在他们之前先到达那所谓的“神迹”。
差不多的情况也发生在了潘弼他们那边。
有了明确的方向之后,以温孤仞的动手能力还有京墨那辨识能力,他们总算是没有再遇见什么别的危险。
至于说潘弼有什么作用。
他跟着的话就是最大的作用了。
毕竟有些人的话,就是用来当吉祥物用的,潘弼好像在这方面逐渐进化中了,无论是有好事还是危险的事情,反正第一个遇见的一定是潘弼就对了。
因为潘弼的原因,他们当真是规避了不少的危险呢,这真的是一个大好人啊。
尽管潘弼觉得这样的能力不要也罢。
这一路走来的话,身边的两个人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潘弼自己的话却有几分遍体鳞伤了,可谓是惨到家了。
也幸亏这两人还要借助潘弼那诡异的运气呢,所以一直都没有放弃潘弼。
对此,潘弼只想要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做个人吧,要是猼訑在的话……好吧,如果猼訑在的话,自己的情况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只会是更加的危险。
于是潘弼干脆就躺平了。
另一边的席沉还不知道自己被如此的惦念着。
他与秦瑶单独在一侧,时不时有目光瞥向他们这边,这目光的主人就是薛奎,他对西城南的关注未免也太多了一点。
“按照这样的速度的话,明天中午之前,我们就能够到达了,这剩余的时间会不会更加的危险。”秦瑶只是说出自己的担心,而席沉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有没有一种可能,最大的危险就是来自于那光柱之中呢?”
PS:家人们,今天发生一件特别好笑的事情,对我来说是这样。
事情是这样的,本人此前从未染过头发,但是最近这段时间疯狂的想要染头发,于是硬是拽上了闺蜜去了我们常去的那家理发店,找到了老板阴风(不是这两个字,同音,不可能真的发出人家老板的名字)帮我们做头发,闺蜜烫发做卷发,我直接染发。
我要染成蓝黑色,老板说这很容易,这种颜色的话,都不用漂,直接染就可以了。
于是在闺蜜洗了头,打薄头发的时候,老板就过来给我染头发了,颜色已经调好了,老板自信满满地给我染了头发。
一段时间之后,解开了保鲜膜,查看我的头发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怀疑人生的色彩。
因为他发现无论是发根还是发梢,我的头发上居然没有染上任何的蓝黑色。
他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于是给我染了第二遍。
他还安慰我说,这种颜色本来就是难以上色的,再加上我的头发比较柔顺光滑,所以上色困难是正常的,说着就是第二遍的染色。
然而第二遍结束之后,他正开心地给我洗头发呢,然后更加的怀疑人生了,嘴里还嘀咕着怎么可能。
因为这次,发根终于是染上颜色了,但是除了发根的位置,其它地方还是一样原本的颜色。
于是出现了第三遍的染色。
一边染色还一边吐槽说,今天晚上回去,他就可以做一份报告了。
因为我这种情况,他之前从未见过。
别人染发,都是发梢能够染上,发根不容易,到我这里直接反过来了不说,还特别难以上色。
他吐槽的话被另外两个理发师听到了,于是三个人开始围着我讨论起来,因为他们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见过我这样的。
他们似乎在研究什么国际案例一般,搞得我也是无奈了,关键是我闺蜜笑得还特别的无良。
这次染发膏在头上停留的时间更长了。
在看到我头发终于有变色的情况之后,感觉老板都快喜极而泣了,因为终于是染上了。
我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这是我第一次染发,也是老板第一次遇见这么难以上色的头发。
于是老板说,下次我来染发的时候,给我便宜一点算,就当是研究新案例了。
案例个鬼哦!
不过有一说一,这颜色是真的好看,蓝黑色,巨显白不说,关键是在灯光之下,有光的地方真的好看,没有光的时候还是黑色的,这样的话,就算是上课也不用的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