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完事,还朝李月脸上丢了几个铜板,铜板砸到李月的脸上,李月下意识的闭了眼,几个铜板又滚落到地上,发出叮铃铃的响。
“够不够啊!月姑娘!”他们大笑着。
他们提起裤子,还不愿走,“要不杀了她?不杀他这娘们儿报复我们怎么办!”
“杀了他们不得追查我们吗?”
李月双眼无神的摇着头,一个男人解下了塞在她口中的破腰带,“咋的?不想死啊?”
李月笑了,使出了她以前哄男人的本事,“几位大哥,我不想死,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你们以后还可以来找我……”
这话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哈哈哈哈,也是,尝到甜头了嘛!好好好!不杀你,明日还来找你!”
李月这才逃过一劫。
待男人们走了后,她麻木地拾起地上的铜板,将铜板丢入了铸造炉,看着她用身体赚来的钱一点一点的融化,她莫名的笑了,笑得癫狂。
她将融化后的铜水倒出,倒进了锻造铜管的模具中,稍微冷却些后,她取出铜管,用锤子不停地捶打着这。
一锤一锤,每一锤是愤怒!
她就这么锤到了天明。
她手中这铜管在多次浇筑后,被锤成了四不像,像是一根极不规则的狼牙棒,带着七零八碎的凸起与尖刺。
她不敢想,像这么一根物什,刺入人身体后,该是何等的美妙。
想想就很开心!
她没能将那夜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事却在工坊里传开了。
李月利用白芷给她的兵,将那夜侵犯过他的人,全都抓了起来,藏在小屋中,就用那根铜管,尽情折磨着他们。
看着他们像狗一样的求饶,李月心满意足。
原来辱虐他们,竟是这般快活!
但工坊里对这五个失踪的人却是众说纷纭,他们将矛头对准李月,散布各种关于她的污言秽语。
李月也不恼,只由着他们去,只是夜里回去悄悄在他们名册上画了一个圈。
祝工头起初不知道这事,只当他们越来越过分,大声呵斥了他们好几次。
后来的李月,变得不爱去工坊了,锻工们的伙食,一日比一日粗糙,一日比一日的酸臭。
直到一月后,发工钱的那一日,李月念出了一串人的名字,她说,“我念到的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拿到工钱。”
锻工们的情绪一下就被引爆了,“凭什么你说不发就不发?”
“就是!你说算什么东西!一个妓子!”
“臭婆娘!还我们工钱!”
……
锻工们举起兵器就要造反,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祝工头在暴乱中,死死将李月护在了身下,随手抄起一条凳子,最后打红了眼,谁来打谁!
好在有附近驻扎的军队匆忙赶来,才制止了这一场动乱。
等事态平息后,祝工头才从李月口中了解了一切,这才匆匆赶回来向白芷求援。
白芷听得肚子都开始痛了,一行人忙把她送到了农舍中歇息。
从未有过这般的屈辱,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疯狂蔓延。
她竟觉得她才是那个被扒光了任人欺辱的女子。
这样的事发生了,就是她的失败。
白芷没有歇息,当即让人准备了马车,欲赶往五姿。
周礼看她肚子越来越大,也有些担心,“不如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