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即将来临而苏淮同言煦依旧在赶路眼看着前方路途越来越昏暗,言煦看着前面的小村落问道:“都尉,今夜天色已晚前面有几户人家要不然我们在此歇歇脚,明夜再赶路如何?”
赶了一天的路,苏淮确实也有些饥饿他下了马应承道:“也好。”
二人牵着马来到了一间茅屋前只见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从屋里走出来,她带着笑容言语分外热情,“两位官爷外面凉,赶紧进来喝杯热茶吧!”苏淮直勾勾地望着眼前娇柔妩媚的女子紧随着她进了屋子屋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女子一人住在家中。她准备好了饭菜从厨房出来说道:“家中父母都去赶集了,只剩小女子一人正好有间空房若不嫌弃两位官爷今晚就住在这。”
鼻尖的苏淮闻到了酒香便起了兴致“是什么那么香?”
女子提着酒,笑意盈盈地说道:“是去年的梨花酿要不小女子给两位官爷去温两壶。”
苏淮的眼睛一亮,兴致冲冲地说道:“好今日外头冷喝点酒暖暖。”
“都尉可不要误了正事。”言煦作为她的下属,提醒他两句也是应当的。
“少饮些不会误了正事。”只要有酒和美女苏淮便心里便什么都装不下了,烛火摇曳,不知不觉他已三四碗酒下了肚,醉意朦胧中他依稀记得女子娇媚的红唇和醉人的芬芳,整个房中充斥着美酒与蜂狂蝶乱的喘、息声。不知过了多久,四周恢复了平静,男子也因为太过疲惫而睡着了。
翌日,言煦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倒在长椅上,他站起身去敲门,可是叩了好几下都未得到回应,“都尉,该上路了。”
这时从房中传来了女子嘤嘤的哭声,“呜呜呜……”
言煦愣了愣,随即又会过了神推开了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女子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她的脸上挂着泪痕,她一边抹着泪一边委屈地说道:“官爷,你昨日怎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举,这要让小女子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昨天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苏淮虽然好色,但是昨晚的事情他当真没有印象,也不记得他轻薄过这个女子,可是见她的样子又不像演戏。
出了门,言煦看着他不安的神情目光一闪,说道:“都尉,此事要是传到圣上的耳朵里,怕是对您有影响。”
“那你说该怎么办?”毕竟自己是丞相的儿子,这件事闹大了必然会影响他的声誉,所以苏淮断不能让此事传扬出去。
言煦面色渐渐阴沉下来,靠近了他说道:“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给杀了!”
“这杀人是重罪,万一被发现了岂不是因小失大?”苏淮还有些顾虑,以前的事本就让父亲掩盖过去,若再出这档子事父亲恐怕要对他失望透顶。
言煦继续在他耳边煽风点火,“此处荒山野岭怎会有人发现?”
太常寺,褚云刚出门便遇到了尉迟善的马车,男子身姿挺拔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可褚云却面色平淡,“大司马今日怎会来此?”
尉迟善淡笑仿佛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方才经过太常寺所以来看看你,你这几日倒是憔悴了许多。”
“多谢大司马的关心,我一切都安好。”褚云总是觉得走不进尉迟善的世界,也无法和他说内心真正的想法,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尉迟善不那么简单。
尉迟善难得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道:“你在这也呆了那么多日了,要不要出去放松了一下?我带你出去骑马如何?”
“不必了,云霄阁还有事。”褚云几乎想也不想地拒绝,可就在这时,少女被男子一把抱起,秦戢下了马让开了路,看着男子将少女抱上了马,褚云错愕地看着他问道:“你做什么?”
“我就是要带你出去。”尉迟善的霸道和狂傲没有人能抗拒,他也不容许女子有丝毫的抗拒。
褚云坐立难安,喊道:“尉迟善,你放我下来!”
他们一路骑马来到了云茵山,风光旖旎,云雾缭绕。尉迟善下了马舒了一口气,望着眼前变化莫测的云雾,说道:“以前我常来此处,此处山顶风景甚好,亦可以让心情豁然开朗。”
褚云冷笑了一声,说道:“大司马若心胸放宽广些,自然不会被俗世所扰。”
尉迟善神情有些无奈,本想伸出的手又定格在了半空,问道:“我们非要那么说话吗?”
“我实在想不出要和大司马说什么。”本是陌路之人,褚云不知道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尉迟善目光骤冷,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那便言归正传,我有要紧事要让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