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隐走到明崇隐的营帐前看着男子衣襟微敞,慵懒地揽着两个女人的腰,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问道:“王爷昨日睡的可好?”
“有美人在怀自然是睡的很好,我还要多谢你为我找来了两个这么国色天香的美女。”明崇隐将女子拥入了怀中虽然这一切只是为了在路隐面前装装样子但也要让他信服。
不远处的褚云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如水的双眸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这时身后的男子问道:“为了他这样的人难过值得吗?”
褚云倔强地推开了他的手,“与你何干?”
她的软弱再也不想被人看见,她如今只想安分守己。
“我们现在同样沦为了奴隶,而他的身份同你却是云泥之别你以为他还会回头来看你一眼。”尉迟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做什么她都不会在乎而明崇隐即使这样伤害他她还对他心心念。
两个士兵走到了她的身后骂道:“你们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过去干活是不是想偷懒。”
他看到弱不经风的褚云,将她推倒在了地上,褚云本就带着伤咬了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
尉迟善满眼怒火高声说道:“你做什么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还当自己是将军你现在比这些马还要卑贱!”那人对他不屑一顾此时他已经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将军而是一个卑贱如泥的奴隶。
尉迟善从来不会妥协他的目光冷冽说道:“活我们自然会去干,只是你若将她弄伤了或者残了,如何能帮你干活,你们将军要的可是活人而不是一具尸体。”
此时争吵之声从惊扰到了远处的两个人,路隐目光狡黠说道:“怎么了,王爷可是心疼了?”
明崇隐的目光没有离开褚云,可是他却并不表露出来,“我有什么可心疼的?不过只是一个奴隶而已,长得还算过得去,若弄花了脸看着晦气。”他强装着镇定,但是心中却满是失落。
“你现在可还爱?”尉迟善伸出的手定格在半空,他嘴角挂着一抹深邃的笑容。
“同你有什么关系?”褚云不想同他有瓜葛,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的纠缠,但是没有他现在就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现在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们只唯一的办法就是掌握住路隐。”尉迟善目光炯炯,现在只有褚云和他自己,靠的也只有他们彼此。
“大司马真是高看我了,以我的姿色又如何能让路隐喜欢上我?”褚云看着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在这里除了她也没有任何人能帮他度过难关。
“路隐这个人最自以为是,他知道明崇隐对你有不一样的感情,为了刺激他一定会接受你的求爱。”路隐这个人本来就高傲自大,他若是知道褚云同明崇隐的关系一定会加以利用,他们若是起了冲突自己就会有办法逃出去的。
原来他打得是这样的心思,褚云冷笑了一声,“是吗,也就是说你还要我去冒险。”
“云儿,我是为了我们两个人,你难道真的想做一辈子的奴隶,我们逃出去后,你若是想离开我便带你离开,如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如何?”尉迟善现在只想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只要有她的帮助他们便可以逃离出来。
褚云回道:“我不答应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委屈你了。”尉迟善目光柔和,他想接近褚云可是又怕她拒绝自己。
翌日,明崇隐和路隐在河边散步,他借机调侃道:“这褚国的女子就是非同一般,难怪王爷会那么喜欢。”
“喜欢绝色美人的心情每个人都有,我也是寻常之人,又如何能抵挡美色。”
明崇隐只是在敷衍了事,他知道路隐的目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溪水的声音,路隐停下了脚步顺着声音看去,“是谁在那里。”
零星的白花后面,女子倩丽的身影若隐若现,她穿着白衣坐在池边梳头,明崇隐的眉头皱到了一起,“你怎么在这儿。”
“王爷,将军恕罪,罪奴实在有许久没有沐浴更衣,所以看到这溪水清澈,所以……若是冒犯了将军和王爷还请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褚云看到了二人连忙走上前行礼。
路隐打量了她一番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就是那个尉迟善身边的褚云?”
褚云唯唯诺诺地回答道:“回将军,罪奴正是。”
路隐看了一眼明崇隐,又看了一眼褚云,他勾起了女子的下颌说道:“看起来还算标致,可惜不是王爷喜欢的类型。”
“将军说笑了,本王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明崇隐将目光放到了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