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赖志成强忍着疼痛,将肩头的子弹清理出来之后。
石桥椎名不禁眯着眼睛开口说道:“既然如此的话,那看样子我们这一场刺杀仍旧需要有一个契机才行,若是没有人给我们制造机会,只怕就算是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是陈志文的对手。”
赖志成不禁苦笑了一声:“这陈志文是着实厉害,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跟车马行打过了招呼,他们会再派一些兄弟来,在这些兄弟们到来之前,我看我们还是蛰伏一段时间为好。”
转瞬之间,距离陈志文被刺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所有的势力几乎都偃旗息鼓,没有任何动作。
然而陈志文的部队却依旧是高度警觉,不光调来了陈志文的警卫连,成建制的守候在他的指挥部旁边,并且还有特殊战斗营的人在轮班守夜,确保陈志文的安全。
毕竟在此之前,那位滇南王可是放出了话去,定要陈志文的这一条命。
如此嚣张的话语,加上此人的确行事不讲究任何套路章法,从来不按照套路出牌的性格,他的话自然也引起了金陵方面的重视。
这天就看卫戍区的司令长官陈成,忽然出现在了委员长的会议桌上。
对于这位自己的心腹,那位委员长自然不感到意外。
李宗政身为副委员长,身为国军实际上的二号人物,看见陈成擅离职守,从金陵卫戍区的地面上出现在西南城中,不禁紧皱着眉头。
“这是吹的哪门子风,竟然将陈将军给吹来了!”
李宗政说完,立马朝着自己的私人秘书使了一个眼色。
李宗政的私人秘书不禁站起身来赶忙让座,且换上了一杯热茶。
陈成也不躲闪,索性堂而皇之的直接坐在李宗政的身旁,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
那位委员长不禁缓缓的开口说道:“陈成,你来我这里怕不是为了令公子的事情而来吧?”
陈成点了点头,随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淡淡的开口说道:“委员长,有人要搞我的儿子,我陈家一门忠烈,老大已经牺牲在淞沪会战之中,老二现如今在财政厅上班,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至于这老三,先前跟小鬼子打过最惨烈的一仗,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
“现如今也算得上是带兵有方,光是这晋西北的战绩就已是惊世骇俗,说起来唯一能继承我衣钵之人,就是我家这老三了。”
说到这里,就看陈成话锋一转:“我们陈家也只剩下了一个老三,现如今竟然有那大言不惭之徒放出话去,想要我们家老三的命,不知道这件事委员长和副委员长管还是不管?”
李宗政一听见陈成的说辞,以半开玩笑的方式开口说道:“只是不知道这管是怎么说,不管又是怎么说?”
同样地,那位委员长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
只看陈成抿着嘴微微一笑,继而开口说道:“若是两位委员长肯介入此事,那么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只是要警告一下那滇南王,想要动我陈志文的儿子,他还需得过老子的这一关!”
说时迟那时快,就看陈成猛地掏出配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