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都感到事不关己的时候,只看见陈成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顿时对准了一个机要秘书。
“两位委员长,常言道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名将一怒,伏尸百万,流血飘鲁,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啊!”
很显然,李宗政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就在下一秒,却看李宗政微微一笑道:“我与陈将军那可是多年的老相识了,彼此心里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依照着我看,陈将军有话可以慢慢说,何必搞得这么剑拔弩张的?”
“我们又不是你的敌人,再者说委员长还在这里呢!
陈成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位委员长,不禁失望的摇了摇头道:“敢问委员长,我这家仇什么时候才能报?”
“对方既然已经决定了搞我的儿子,那我也没道理对着他笑脸相迎!”
“说起来这包森瑞那可是我的徒子徒孙,他想搞死我的儿子,那简直是不可能!”
纵然心中有所不信,可是陈成开始试探性的朝着那位委员长所在的位子探了过去。
那位委员长此刻正在用早饭,眼看着事情已经彻底陷入了僵局之中,就听见委员长缓缓的开口说道:“庆之,有话好好说嘛,陈志文是我树立起来的三军典型,谁敢去伤害他?”
“这包森瑞的为人你也是知道的,跟着我这么多年,却是一次冲锋陷阵也无,后来之所以成了气候,那是因为因缘际会,刚好让他处在合适的位置上,你说他是什么?滇南之王?”
陈成不禁报以一声冷笑。
那包森瑞在滇南一地呆了那么多年,手中带着可都是有着“铁军”称号的滇南兵。
在战场之上,滇南兵往往在冲锋陷阵的时候最为猛烈。
因此每一次出征,都有无数的滇南兵马从滇南的地界上进行大规模的补充兵员,并且这些新兵蛋子可以享受到很多特权。
“他难道还不算滇南之王吗?经略滇南至少也有十五年的时间了,委员长,这个包森瑞到底想做什么!”
“有什么事情可以冲着我来,背地里去搞我儿子这算怎么回事?”
这一次,陈成是真的怒了。
若是按照之前,自己和手下的士兵恨不得每天逛窑子,吃喝玩乐,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们,竟然想要他儿子的命!
陈成面色铁青,随即站起身来对着那位委员长开口说道:“委员长,今天我就是想要讨一个公道!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跟包森瑞算是彻底结下了梁子。”
“两位委员长,既不能替我主持公道,就算只有我一个人肯为我儿子报仇,我也要亲自带兵去往滇南等,我倒是要看看他包森瑞到底有几斤几两重,竟然敢动我陈志成的儿子!”
说完,陈成也没有继续落座,而是等在一旁,不错,他在等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要有这个答案,无论他做什么,都并不能算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