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城》
走不出去了吗?
桐城小市,它在自身体内很小的部分
张开了罗网,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
惊牛声,
错误的惊牛声并不是一错再错
我以为出于有意,
从墙上掉下来的松针委曲求全的打我。
但不痛的警示就是宇宙遗憾的警示。
宇宙这一列火车通过了,
我所吐露的长清收费站,开了过去
甚至越来越清晰。
是轻,非痛感的真实
和意欲走进整个世界南方尚未准备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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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下子空幻了它在南方某地的湿润田地。
隔窗眺望天气,天色
南方人又可在纸张上面划拉纵横,
以仿宋之偏颇,推奇门遁甲下征兆。
是了。
万变不离其宗如早市的老人。
无论再怎么变幻,
语言从嘴里说出时,
语言它便具有了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