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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遥寄一封递迢予君。
但那裸露不宜示人的下半部分,
却不是君心永恒不变。何必呢
更何况似我心的莫要继续推测。
可否,
我从不认同我所临摹之人,
我并非说他南方婉约的道士,
距离桐城不远
共用共饮一江春水之唇里面表面光滑的亲戚。
黄梅难不成就是亲戚和南方女人的代名词不成?
那女人们常喜幻化作个,
支撑起戏曲表演的水泥石柱。天圆地方。
今她们却难以逃脱,
从异乡人并没有伸出来数数
细长葱白的手指头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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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思量咿咿呀呀里面的另一个
不安传说。
借喧哗而表述,
由腾挪来忽略。
你呵你,这个
一支人文关怀不够的叹息里面,
叹息它却日渐难以反驳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