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猜到这种结果的?”
生意人好奇,并没有避开两人,直接问王海。
“从我第一次踏进温小姐的家,我就看到,温小姐的左手中指上,带着一枚金戒指。这是一枚金店里常见的那种普通戒指,没有精美的设计,也没有镶嵌任何珠宝或者钻石。首先,排除温小姐本人。作为省主席的女儿,家里是不缺那点钱的。买一个镶钻的戒指,应该不算什么难事。而且,假如一个女孩子没有答应男孩子求婚的话,一把不会把戒指戴在左手的中指上。”
马三力抓了抓头顶并不丰富的毛发,问:
“是不是女孩子的左手中指,戴上戒指后,就向大家表明,她已经答应了某人的求婚,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
“没错。”
王海回答,然后继续道,“这么一枚普通的戒指,温小姐视如珍宝,在我见到她的这几次,每次都戴在手上。所以,这枚戒指大概率是并不富裕,还在打工挣钱的陆安华送的。沈浩琪是富商之子,他如果送这么普通的订婚戒指给温小姐,是有失身份的。”
马三力用极小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最起码得镶颗钻,鸽子蛋大的那种。看来,当天晚上,卖唱的小伙儿,向心中的白雪公主求婚,成功了。幸亏侯玉茹的左手手指上,什么都没戴。”
温嘉瑶神色茫然,情绪沮丧,道:
“没错。你分析的没错。那天晚上,沈浩琪在酒吧,和城墙上,两次向我下跪求婚,我都没有答应。甚至还将他一把推开。但,他求婚失败后,我看着他,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呀。”
“富人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们在通往富豪的道路上,所使用的那些手段,是我们这些穷人所无法想象的。包括你的父亲,能坐上大秦省省主席这个位子,不使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是不可能坐上去的。”
看温嘉瑶神色憔悴,一脸痛苦,王海继续道:
“可你的父亲,错就错在,将这种厚黑学,用在了自己的女儿身上。”
“出事之后,还有没有人找过你?”王海将目光移向脸色灰白的黄胜文。
“有。”
“谁?”
“一个神秘人。”
“他怎么说?”
“他给了我一万块,让我离开是非之地。说,治安局打算以‘意外失足’坠亡案结案,希望我不要去跟任何人接触,说任何和意外坠亡无关的话。包括死者家属,警方和非警方人士。否则,我们全家人都会遭报复。”
“你真的不知道,是谁送你的钱,也没看清那个人的脸吗?”马三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