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甲胄和箭矢上,闪烁着耀眼的金光。
“杀......”
突然,拂拂虏阵营中,爆发出震天地喊杀声。
气势汹汹的拂拂虏士卒推着云梯车、井阑,在前头刀盾手,弓弩手的掩护下,呐喊着地向着三原堡步步逼近。
城头,段宏用力地挥出长剑,凶狠地喊道:“放箭!放箭!”
“嗡......”
密集如雨点般的箭矢,刺破空气,发出令人胆寒的尖啸嗡鸣,铺天盖地地砸向了攻城的拂拂虏大军。
“举盾!”
在大军后督战的拂拂虏将领,手持长刀,面目狰狞地大声吼道。
“笃笃笃......”
锋利的铁簇重重地砸下,打在盾牌上‘笃笃’作响。
“啊!啊!”
“......”
惨叫声中,不断有倒霉的拂拂虏士兵被流矢射中,倒在了地上。
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大地。
拂拂虏士兵未曾退缩,踏着袍泽的尸体,前赴后继地冲向三原堡城墙。
守卫的将士在弓弩手的掩护下,将早已准备好的垒石滚木,重重地砸向了冲到城下的拂拂虏。
“嘭!”
巨响中,盾牌四分五裂。
冲到城下的拂拂虏军士顿时被砸的人仰马翻。
凄厉地惨叫声,痛苦地哀嚎声,响彻了整个三原堡。
......
“报!”
池阳县廨,刘义真端坐在偏室的几案后,目光落在关中地图上,久久未曾挪开。
一名士卒匆匆跑进偏室,朝刘义真禀报道:“桂阳公,拂拂虏向三原堡发起了猛烈攻势。”
“报!”
又一名士卒跑了进来,“拂拂虏以攻至三原堡城墙下!”
“报......”
一个又一个的前线奏报,不断的汇集到刘义真面前。
看着那些战报,刘义真眉头紧紧地拧到了一起。
三原堡固然坚固,但段宏毕竟只带了一千人驻守。
即使这两日招了些义民百姓,面对十倍于他们的拂拂虏骑兵,也不知道能不能守住两日。
“桂阳公!”
值守在外的刘乞突然进到偏室,朝刘义真禀奏道:“王征虏来了!”
刘义真愣了一下,看向刘乞道:“不是让他好好地调养吗?”
话刚落,王家几个兄弟就抬着一副担架,入了偏室。
担架上面正是还在养伤的王镇恶。
看了眼王镇恶,刘义真担忧地说道:“王将军,若伤口崩裂,很难痊愈呀!”
“某家撑得住!”
王镇恶看着刘义真,恳求道:“此次拂拂虏势大,某家实在心忧前线战事,还请桂阳公让某家在此。若遇变故,某家也好为桂阳公分忧!”
刘义真看着满脸恳切地王镇恶,知他不是做样子,重重地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