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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沙似锈——箱中隐秘

当挽澜与闲卿将机关箱搬回住处人又一同前往扁络桓的住处寻人之时,他们已经自动自觉的将室内空间让给越今朝和越祈独处了,尽管越祈还是昏迷状态。两人到时,证件到洛昭言、明绣和居十方在外面说些什么。  “明姑娘,你可曾见到挽澜和闲卿前辈?”洛昭言此时突然发现自家闺蜜和同伴消失不见了,很是着急。  明绣不知是通过这两人不在的状况分析出了闲卿在监视挽澜,还是习惯了他经常半路“消失”的作风。总而言之,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担心,十分淡定地对洛昭言说道:“挽澜姑娘行事想来沉稳妥帖、富有谋略,定然不会有事,洛家主不必担心。至于‘世叔’,他一向心无挂碍随心所欲,所以不必在意。”  听到明绣这样的评价,闲卿虽是面不改色地走了过去,但一张口就揭了她的短。  “小绣儿,你幼时哭得像个花猫的样子,我依旧牢记在心,怎能说我万事不入心?”  “噗~”  “呵呵~~”  听到这句话,几个人都笑了出来,只有当事人明绣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去。洛昭言见明绣有些窘迫,便假意咳嗽两声带过了笑意。  挽澜也注意到了明绣的尴尬,接着洛昭言的样子顺势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越姑娘如何了?刚才我们在整理密室中的东西,这才来晚了,现在看样子是还没赶上。越姑娘可是脱离危险了?”  “嗯,扁大夫说越姑娘已经没事了。现在越兄正陪着他。”洛昭言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原来是这样。”挽澜适时地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那我们还是不进去打扰他们了吧,您觉得呢,闲卿公子?”  闲卿点点头:“就让他们独处一会儿吧。”  “说起来,密室中的那个机关箱已经被闲卿公子带回咱们的暂住之处了,大家一起去看看?我想应该会有你们感兴趣的东西的,尤其是居公子和昭言你。”  “哦?”洛昭言挑一下眉,十分肯定地说:“看你这高兴的样子,一定又是找到好东西了吧。”  洛昭言深刻了解自家闺蜜趁火打劫(并不)、中饱私囊(才怪)的习惯,想要得出这个结论完全没有压力。  果然,挽澜听到这话一脸的理所当然,还一副“昭言你真了解我”的样子点了点头。  “就知道若论对我的了解,昭言一定是第一。等一会有时间拿给你看,保证你也喜欢。”说完,她还顽皮地眨了下右眼。  “好~”洛昭言知道挽澜每次都不是白拿,会按市价付钱,也就没有心理负担。  遇到这种情况,只能说对于自家闺蜜而言,像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之类的,她洛昭言的底线在某种程度上也低得很。  据挽澜说,这叫做“灵活变通”,俗称护短。  去除掉脑中无关紧要的想法,洛昭言转身向其他人提议:“只顾着担心越姑娘,险些忘了此事。我们去借助的地方细看吧。”  众人并无异议就都点头了点头。此时,闲卿敏锐地发现了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的扁络桓,为了方便监视和试探他,就顺路提出了邀请:“扁大夫,你不如也和我们来看看打发时间如何?”  现在的扁络桓已经从挽澜刚才派过来的传信鸿鹄那里得知了机关箱中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块龙晶的事情。他虽然惊讶,却也不会惧怕这种试探,自是欣然应下了这份邀请。    ———————————————地点转换的分割线——————————————    几人回到了在落日部暂时落脚的住处,准备好好研究一下机关箱里的东西。  明绣看看桌子上被细心绑好,还做了防止伤手处理的箱子,又看看站得较远的闲卿和挽澜,满头黑线地想起了自家“世叔”一贯的懒散,不禁出声问道:“这箱子……不会是挽澜姑娘搬回来的吧?”  本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箱子是闲卿搬过来的。但是经过明绣这么一问,大家想起想起平时一贯的慵懒作风,还真就有了一丝疑惑,纷纷看向貌似置身事外的两人。  闲卿是一向不在意外人对他的评价和看法,自然懒得说明这种幼稚的问题;挽澜虽然也不在意这些事情,但是却不愿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他人名声受损,所以还是解释了一句。  “这个机关箱是闲卿公子拎回来的,挽澜只是负责将它绑好而已。”  挽澜并没有说出闲卿是在自己耍无赖的请求之下才答应帮忙搬箱子的,因为即便没有她在闲卿也依旧任劳任怨地把机关箱从密室搬回了住处。  “原来如此。”得到了答案的明绣反而若有所思一般沉默了下去。  “不说这个了。”挽澜没太在意明绣奇怪的反应,她走上前去,解开绑好的绳子,“现在难道不是箱子里的东西更重要吗?”  “是啊。”居十方也走到桌边。其实,他还挺好奇挽澜之前说的他会感兴趣的东西是什么。  挽澜主动让开位置,洛昭言动手抬起箱盖,除了挽澜、闲卿和扁络桓以外的人都凑上前去向里面看去。出乎意料,箱子中所装的只有成堆的金银珠宝,古玩玉器之类。  这样的东西……貌似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吧。不过俗物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产生了以上心声。  居十方摇摇头,直接感慨起来:“还以为锁在那么危险的机关向里,应该是什么稀奇物件,结果不过是些普通财物……”  洛昭言满面怒火地瞪着那些闪闪发光的宝物,义愤填膺地说道:“邪教搜刮了这么多钱财,不知害了多少人。”  众人默然心想:洛家庄(洛兄)你的重点不对吧,不是在找“有趣的东西”吗?你是怎么想到邪教谋财害命这个问题的。这个时候该敬佩一下你心系百姓的高尚情操吗……  就在所有人都为洛昭言“诡异”的脑回路惊讶不止的时候,挽澜隐含失望的话语飘入他们的耳中。  “只有这样吗?”  “什么?”洛昭言不解地回头看向她。  “我说,只有这样吗?对这个机关箱,你们只能得出它装满了金银珠宝,启魂圣宗搜刮了诸多民脂民膏这样流于表面、毫无意义的结论吗?!”挽澜锐利的眼神扫过面前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洛昭言和居十方身上。  他们两人在挽澜越来越凌厉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终是转过身去再次从头开始仔细检查机关箱中的物品。  明绣看着挽澜严肃的神情,思索着她刚才略显刻薄的话语,又看看那两人不断翻找检查的动作,脑中飞快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却没抓住。她刚想开口询问,却瞧见站在挽澜身后的闲卿冲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如此,明绣只得按耐住询问的心思,重新看着那两人检查箱子。  大约一刻钟后,洛昭言和居十方两人先后拿着一样东西从满箱珠宝中起身。洛昭言手中拿得是一本书一样的东西,想来是此地启魂圣宗的账簿之类,而居十方握在手中的是一块晶石。闲卿认出,那正是之前挽澜与他查看过却没有结论的稀有晶石。  看清两人手中拿着的东西后,挽澜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让你们仔细检查机关箱了吗?”  “明白了。”洛昭言颇为不好意思地说:“这本账册是在接近箱底的地方发现的。若非刻意寻找,绝不可能发现。我想,应该是挽澜你故意把它从表面上移到下面去的吧,目的就是让我从上到下认真地翻看一遍箱子内部的物品。”  挽澜听到她的话点了点头,认可了她这个说法,但随即补充道:“看样子,昭言你还有点委屈是吧,被我逼着从头到尾在一大堆毫无价值的东西中历尽千辛万苦就为了找这么一本账册,而且还是我画蛇添足故意放到下面的。好像有点我故意给你找麻烦的嫌疑啊。”  挽澜这一段话重点强调了“从头到尾”、“毫无价值”、“千辛万苦”和“画蛇添足”几个词,听得周围人直感到一阵寒风吹过,连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于是他们都很有默契地后退了几步,确保自己不会被波及到。  而直接承担了挽澜指责的洛昭言也不好过,虽然她确有抱怨挽澜没事找事的嫌疑,但是经过挽澜这么一说,洛昭言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找虐,她怎么就忘了挽澜的舌头是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多少想在洛家商行占便宜的奸商都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此时,洛昭言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那么句话。挽澜做事总是有道理的,想不明白直接问就是了。现在可好不仅自己受训挨骂,只怕一会居兄也不能幸免。唉……  “呵呵~”挽澜突然轻笑了一声,十分温柔地问洛昭言:“昭言,如果今天我没逼着你再检查一遍这个箱子,你说,这本账最终的结果会是如何?”  “大概是……和那些金银珠宝一起运回盈辉堡交给官府,再交还给上当受骗的百……姓……”  洛昭言说这句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然而与之相对的确是她的神情越来越震惊。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她略带质问的看向挽澜似是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轻率地对待这么重要的证物,甚至用它来做实验。  “没错。”挽澜完全没有负担地承认了自己的行为,随后她更是直接说出了洛昭言此前未尽之语:“如果今天你没有找到这本账册,它最后的结果就是落到一位被启魂圣宗欺骗的普通盈辉堡居民手中。运气好的话,这位居民他会识字,会翻看账册,会意识到它的重要性,会不惧怕启魂圣宗的打击报复,会将它上交官府。而官府则会依照这账册上面的线索一路顺藤摸瓜,找到并捣毁一个早已空无一人的启魂圣宗据点!”  “为什么是‘空无一人’的据点?因为不具备时效性的数据是没有意义的!”挽澜神情严肃地厉声说道:“在以上的架假设过程中,我每多说一个‘会’字,都会耽误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最后,在这段时间内,该据点驻守的人员早就收到消息转移阵地了!”  “更不用说以上那些‘会’字开头的环节哪一个出错都会直接导致这本账册永远不能再重见天日的后果!而让我们错过了一个消灭启魂圣宗据点好机会,让一切功亏一篑的根本原因就是你今天大意的根据表面情况就认定机关箱中所装的全部都是金银珠宝而没有仔细地检查!”  说到这里,挽澜的语气十分严厉。在这个略有男尊女卑嫌疑的时代里,尽管从身份上来讲她和洛昭言是未婚夫妻关系,也容不下一个女人如此训斥自己的夫君。但是现在听过她这一番论述后,没有任何人会质疑她的资格,因为她的气场与能力都在表达一件事:她的话,不容反驳!  “当然,”挽澜看着洛昭言深受打击,近乎陷入自我厌弃的模样终于放缓了语气,又恢复了平时善解人意的感觉继续说下去:“我也承认,今天的事情我的确有点操之过急,吹毛求疵了。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交给你处理这种善后的事情,甚至我还故意设计了圈套等着你跳进来,所以也不能全怪你。”  “但是昭言,”挽澜语重心长地嘱咐她道:“希望你能谨记:从十年前你接任洛家家主之时开始,你所背负的就是整个洛氏家族!你与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小心无大过。希望你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对待任何事情,有着怎样的计划,再怎样小心谨慎、注意细节都不会错。”  这时,挽澜从空间中取出一本“书”放到洛昭言手中,又将她手中的“账册”拿走,收回了空间之中。这时,她才笑着说道:“现在,你手里的那本才是真正的启魂圣宗账本,刚才我收起来的只是我昨天新研制的香料配方。”  众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佩服起她的行事周全:想来若是最终这个计划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账册在挽澜手中亦能安然无恙。  挽澜也不在意自己的举动引发了多少联想,自动将目光对准了手握龙晶站在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居十方。  “居公子。”  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并没有如她与洛昭言那般亲密,挽澜这一声叫得很客气,也很温和。然而就是这样的语气也一样惊得居十方一身冷汗。  “在!”居十方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声音响亮地回答道。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他怂了。实在是挽澜刚在训人的形象与气场让人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现在即使挽澜十分温柔的说话,他也自动脑补成了学堂里的先生要教育自己学生的样子。  面对着居十方“慷慨就义”的那副神情,挽澜反倒不好意思教育人家了。最后只能暗暗叹了一口气,柔声劝说道:“居公子,在机关术方面,小女子实在说不出什么,毕竟术业有专攻,外人总是不如内行懂。但是就致学态度而言,你作为一名机关术士尚不合格。”  “不断学习与追求创新对于学习机关术的人永远是最重要的。因此,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提升自己的技艺正是你应该做的事。”挽澜说到这里,伸手指了指他手中的龙晶接着说道:“像这样发现不同的制作材料并研究它的作用也是机关术士必修的功课之一吧,就今天你的表现来看,仍需努力啊。经过我和闲卿公子的探查可以确认:这块晶石中蕴含有大量能量。虽不知其来源,但是应对你的机关有所助益。希望你能仔细研究一番。”  “另外,那个机关箱也应该是你的重点。它出自启魂圣宗之手,若是你能彻底研究明白它的制作工艺、工作原理。内部构造等等,一定能够对我们日后剿灭启魂圣宗的行动有所助益。”  挽澜抬起手,制止了居十方习惯性就要否定自己能力的话,继续劝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能力不够,不能胜任,只能拖后腿’这类的负面想法。”  听到他的这句话,周围几人都不禁掩面,心道:姑娘你说话真是太直白了,一点面子都不留啊。  也幸亏他们只是想想而没有说出来,不然挽澜一定高贵冷艳地表示:面子是什么,有用吗。  但此时挽澜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也就只是对着居十方摇了摇头。  “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如果你不从今天开始迈出这一步,那么你的脚将永远没有机会再迈出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启魂圣宗应该有为数不少的精心设计、制造的机关,我们大家都不懂机关术,你若想袖手旁观也尽由得你,只要日后你自己不会后悔!就行”  说完了这番话,挽澜自觉已经教育完了该教育的人,可以功成身退了。她正要告辞出去却不想被外面的人打断了她的意图。  “洛家主?您在这吗?”  是周拙的声音。挽澜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的声音,想再到此处的剧情,她在心里嘀咕道:这是知道越祈受伤了过来试探的吧。果然是急着回家,连别人的身体情况都顾不得了。  没有看到挽澜讽刺的表情,洛昭言听见有人叫她就走了出去,屋里剩下的人也只好等着。万幸的是,虽然刚才挽澜说话是一点都不客气,但是居十方也知道那是为他好,所以屋里的气氛虽然沉默,但并不尴尬。  没过多久,洛昭言带着周拙等人进来,向诸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让他们从启魂圣宗的赃物中哪一些财物权作路费。  鉴于这些人的钱财本就是被启魂圣宗骗走了,因此对于这样合情合理的提议其他人都没有什么异议,只有挽澜面色不豫。她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朗莫①,随后顺手从空间取出一包银子递给洛昭言,并对她说道:“那里面有一百两,他们一共七人,每人十两路费足够了②,剩下三十两就当做是受到惊吓的补偿,让他们想买点什么就去买。另外告诉他们,这笔钱不用他们归还了,只当是洛家对启魂圣宗受害者的一片心意。”  洛昭言与挽澜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对彼此都很了解,因此她一眼就看出来挽澜的心情不太好。将钱交给周拙等人并送他们离开后,洛昭言立刻返回对众人说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此地的邪教应都已伏诛,大家好好休息两日,等越姑娘好转我们就回洛家。”  居十方经过挽澜一番劝导,颇有幡然醒悟之感,连忙说道:“没问题,那我、我去研究机关箱了。”  说完,他将箱中的金银珠宝取出放好,自己则抱着机关箱出门寻找僻静的地方潜心研习机关术去了。  居十方走远后,闲卿看着扁络桓突然提议:“对了,扁大夫,这两天也劳烦了你不少,不如随我们到洛家做客如何?”  “啊?”洛昭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在接到明绣的暗示之后也立刻反应过来,同样邀请他道:“嗯,对,扁大夫切莫推辞。”  “说起来,还是挽澜姑娘出力更多,这番夸赞在下实在受之有愧。”  就在他们以为扁络桓会拒绝的时候,他却出人意料地答应了:“不过,能有机会继续与挽澜姑娘切磋一下医术,在下亦是求之不得,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作为客人是去,作为囚犯也是去,那还不如以洛家贵宾的身份前往,虽然结果一样,至少路上的待遇还能好很多。  以上正是扁络桓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去了后内心的真实想法。  总之,在答应下来这个邀请之后,扁络桓自行返回了自己住处再没多做停留。  感觉到扁络桓已经走远,闲卿问向明绣:“小绣儿,小越所中之毒你也同样无法可解?还是……”  “世叔,我不过是个寻常人,还难以如你一般,瞬间想出那种以他人性命来试探……”明绣停顿了一下,隐晦地看了一眼挽澜,然后仍旧若无其事一般继续说道:“扁络桓身份的方法。况且,挽澜姑娘的医术较我高明许多,她都没有办法,我自然也不行。”  明绣知道闲卿既然当着挽澜的面提起这个话题,就表示他已经打消了对挽澜身份的怀疑,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提起几人此前对挽澜的怀疑,以免伤了大家的感情,毕竟挽澜之于洛昭言可要比萍水相逢的扁络桓重要的多了。  “明姑娘,你说什么?”洛昭言骤然听到这件事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洛家主,事情是这样……”  明绣对洛昭言和挽澜,实际上只有洛昭言一人说明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还有他们的怀疑。不过,她说的版本也是删减了包括挽澜的那部分,倒是更接近于原本游戏的剧情版本。  看着挽澜自始至终一成不变、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和她眼中越来越明显的讽刺和怒火,闲卿和明绣再次确定挽澜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怀疑她了。  目前唯一只得庆幸的是挽澜并没有对洛昭言提前“告状”,而他们也希望挽澜能继续保持沉默,不然以后洛昭言和他们恐怕是没办法再一起愉快的玩(diao)耍(cha)了。  幸好,挽澜到最后也什么都没有说;幸好,他们不说洛昭言也不会多想。  听完明绣的叙述,洛昭言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慎重起见,她再次确认道:“事关一人清白,你们确定扁络桓与邪教有关?”  “之前还只是半信半疑。”明绣诚实地回答,“但方才越姑娘所中之毒,经我观察可以确认其药性与之前邪教徒被灭口时所用的□□相同。连以挽澜姑娘的医术一时之间都无法解除,只能尽力拖延,再图后效,扁络桓有其解药,结果不言而喻。”  “我明白了。”洛昭言终是认同了这个说法,“便依你们的计划行事。”  “哼。”挽澜冷哼了一声,神色不愉,颇为讽刺地说道:“那还真得感谢他是启魂圣宗的人。不然,若是没有解药,我就只能给越姑娘先吊着命了。”  听到这话,洛昭言不知内情还不觉得什么,闲卿难得的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明绣也是十分尴尬。  “有世叔在,挽澜姑娘大可不必担心。”半晌她只能说出这样一句不算解释的话来,而且话音还未落明绣就示意了一下,自己出去走走了。  “哦?”挽澜新奇地看向闲卿,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我倒是没看出来闲卿竟然也精通医术。您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面对挽澜一怒之下的咄咄逼人,闲卿也不恼,只是对着她温柔又有些歉意地笑笑。  挽澜见他这般反应,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顿感无趣,立时有些讪讪的。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还是不能表现得太过,只好又瞪了他一眼,拉着洛昭言离开了。  同时,为了进一步消除隐患,挽澜在闲卿能看到的角度取出那盒启魂珠,给洛昭言看了看,又告诉她自己打算用它们给两人做几件首饰。当然,挽澜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注意控制音量不让外人听见。  (上帝视角)  挽澜与洛昭言的身影走远后,明绣又从毡房后转身出来回到屋里。她一眼就看到了闲卿带着笑意与赞赏注视着挽澜离去的背影的样子。  “想不到一向懒散的世叔您,也会有一天做出帮女人拎箱子这样怜香惜玉的事情啊。”  根据两人日常的相处模式,明绣一开口就是调侃。  “嗯?小绣儿吃醋了?”闲卿收回目光,温和地看着明绣。  “怎会?我只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样有风度的时候而已,有些惊讶罢了。”  “小绣儿这样说可就让世叔伤心了。难道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知道世叔也是有君子之风的人吗?”闲卿虽然嘴上说着伤心,脸上的笑意却一点没减少,一看就是随口一说,不必当真。  “呵~我一直以为‘君子之风’这个词语是用来形容‘人’的,世、叔。”早已习惯了某狼妖装腔作势的明绣也不甘示弱,抓着闲卿话中的漏洞就直接反驳回去。  “呵呵~或许吧。”闲卿既不认同,却也同样没有否认,话题一转进而问起另外一件事,“特意在后面等到他们离开了才回来,有事要问?”  明绣看了他一眼,也不绕圈子,单刀直入,直奔主题:“是什么原因让你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刚才在密室之中观察了一下她的行为与神情,不似作伪。而且,方才你们也都见到了,以她的能力和心计而言,也不太可能留下能让我们怀疑的地方。”  “嗯……这倒也是。”明绣回想了一下自相遇以来挽澜表现出的卓越的能力,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何况她认为想要骗过闲卿的眼睛基本是不可能的。  “你很欣赏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明绣突然这样问道。  “是啊。”闲卿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想法,“谨慎聪敏,智计颇深,却又有时直爽地有趣。这样的人,也值得我欣赏了。”  “难得听到你对‘人’有如此高的评价呢。”  明绣刚说完却看见闲卿正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摇了摇头,留下一句“我出去看看。”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闲卿一个人自己慢慢思考去。  而闲卿在明绣离开后许久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长叹一声后也自己找地方打发时间去了。  (上帝视角结束)    注:①:挽澜瞧不上朗莫的原因:不识好歹,首鼠两端。  朗莫在从机关箱中拿取路费的时候,因为想到自己的妻子可能会喜欢便擅自拿走了一颗启魂珠做礼物。说实话,如果算起来,论损失朗莫拿多少都不是问题,但是洛昭言之前便对他们说过,他们拿走多少,洛家就会不上多少,既然这样,他这算是直接挖了洛家的墙角。但是洛家可不欠他什么,甚至还救了他的命,他有什么资格因为“妻子喜欢”这种原因用洛家的钱财买东西,而他恰恰就这么做了,这难道不是不识好歹吗。  至于首鼠两端,在扁络桓和绮里小媛找上门与他做交易的时候,他为了救自己的妻子答应了两人的条件:帮助他们诱捕越今朝和越祈。但是到最后,在越今朝等人识破了这个计划并与之提出合作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背弃了扁络桓他们,转而与越今朝等人联手设计,最后致使扁络桓重伤不治,不得不去龙潭“创造”出越今朝。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都是他的错,要不是当初他擅自拿走了路费以外的东西,怎么可能害了自己的妻子。结果到最后,因为他的原因,还连累了一群无辜的人。  挽澜站在洛家和衡道众两方面考虑,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这样一个人有一丝好感。之前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他还有用,这一次过后他们再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就直接扔银子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去买东西了。这回就是再出什么事也轮不到洛家和衡道众来负责了。  ②:关于银钱方面的计算,一两银子在古代大概可以支持一个四口之家生活一个月左右。十两银子相当于一年的花销,剩下三十两足够他们买不少特产和礼物回去了。因此挽澜在这方面出手绝对算是大方。当然,不排除有因为想到与朗莫有关的剧情而被刺激到了的因素,但是,无论如何,挽澜也不会因为这点钱去找人挨家挨户的要债的。毕竟,这些年来,经过她和洛埋名的经营,洛家商行赚了不少,他们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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