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生摆摆手道:“您打住,这根本就不是房子的事。”
“那你说是为什么?”
“呵呵,为什么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陆学松眼睛一瞪:“除了房子的事,我实在想不到还能因为什么。”
陆文生闻言,气得浑身发抖。
“行,您不知道,我给你提个醒。”
“你对我怎样,我不在乎,我只想问问,这么多天了,你有没有看过芃芃一眼?”
“我……”
陆学松闻言,被怼的说不出话。
“我……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不知道吗?你做出这么丢人的事,你让我怎么接受那孩子?”
“还拿这事说事?”
陆文生气极而笑:“这事我跟你们解释多少遍你才信?”
“我再说一遍,那孩子是我捡来的,以后少拿这种事恶心我。”
“好,就是这孩子是我私生女,可这些能跟老三偷看寡妇上厕所这种烂事比吗?我怎么没看到你把老三赶出去甚至训斥一句啊?”
“老三那事,是姓秦的故意栽赃陷害,专门给咱们姓陆的添堵。”陆学松梗着脖子道。
陆文生闻言,非常无语。
老头子一直在为老三洗白,似乎老三才是他儿子,他和大哥陆开明才是捡来的。
这时,陆开明也有些听不下去了。
“爹,这话你自己信吗?为什么姓秦的不栽赃陷害别人,偏偏是老三,而且这种烂事不是一回两回了吧?”
陆学松被怼的脸色通红。
从小到大,陆飞雄因为偷看女人洗澡上厕所这种烂事被打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要么被打的鼻青脸肿,要么赔人家钱,总之,自从有了老三后,家里再也没一刻安宁过。
“老大,不管怎么说,老三都是你弟弟,你这个当哥哥的不想着照顾自己弟弟,怎么净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呢?”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想扣就能扣上了?”
今天,陆开明也被气到了。
都到这份上了,老头子还这么护着老三。
想想这些年,为了这个家当牛做马,给老三擦屁股,没少受埋怨,一想到老头子这么偏心,他就感到心寒。
尤其这几天,和陆文生一起赚了这么多钱,他终于体会到人生的价值,他不愿意再这么过下去,所以,他要做一回自己。
要是搁以前,他肯定不敢用这个语气跟老头子说话的,但是今天,老头子心眼子偏的太厉害了,他实在听不下去了。
陆学松吧唧吧唧的裹着烟袋,眸子里全是愤怒的火苗。
他真想把这两个孽子捆起来抽一顿,可是看到他们兄弟俩眸子里全是那种抗争的神色,他立马打退堂鼓了。
他今天找这两个孽子有事要说,可不能把气氛搞得太僵。
耽误大事就麻烦了。
“老大,老二,虽然咱们分家了,但是你们还是我们老陆家的种,老三是你们的弟弟,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老三现在还小,还没说亲……”
听着老头子又要给他们兄弟俩洗脑了,陆文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打断道,
“爹,你就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什么叫莪找你干什么?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们了?”
陆学松一听,暴脾气就爆发了。
不过,看着他们兄弟俩一副‘你觉得我信吗’的眼神,他立马没了底气。
“那什么……我听铁蛋说你们兄弟俩最近捕鱼赚了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