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屿寒的表情相当认真,附到她耳边低语。
秦桃夭一开始还一本正经,听着听着耳朵爆红。
“你……”
“我说得不对吗?”
男人捏捏她的腮帮子,“迟早都是要生孩子的,现在生的话也可以。”
秦桃夭想推开他没推动,“可是我还要拍戏。”
有宝宝的话,肯定不能做剧烈运动。
宋屿寒没想真的强迫她生孩子,但又无比认真地说:“从前的事,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秦桃夭只好再度回忆起来。
说来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就被盯上了。
秦桃夭说着就拳头痒痒——幸亏现在揍人不至于要诛九族了,“我上一世到死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秦桃夭:“……”
“人心不平?你们的本事赶得上他,我倒是不用操心了。”
“……你要是把多年的兄弟不当一回事,那确实没什么好谈的了。”
秦桃夭本以为皇帝要悄无声息地结果她,没想到醒来之后竟然在皇帝的床榻上。
“我难道不是你老公?——需要我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吗?”
——看起来是床头上那盏相当珍贵的古老台灯被掼得七零八落了。
秦桃夭气急败坏地挣扎,宋屿寒又不肯放她跑掉,两个人的周围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倘若等那一道封妃的圣旨下来,一切就无可转圜了。
说不定,欣赏的就是秦桃夭那份特立独行。
向芙还是在笑,眉眼间隐隐有忧愁溢散。
总之宋屿寒很不爽。
春节那天,首都下了很大的雪。
监狱向烽的身体状况反复,宋屿寒和秦桃夭索性搬到向家小住。
秦桃夭没有怀疑,急急忙忙地更衣进宫去了。
宋屿寒听完却说:“不需要什么理由,你是女人,他可能就会对你感兴趣。”
“呵——”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和几个同僚商量,故意犯错被流放,或者说是去逃亡。”
宋屿寒又捏住她的脸啾啾亲了两口。
秦桃夭还打算安慰几句,路过三楼,正好是向烽修养的楼层,忽然听见宛如石破天惊的碎裂声。
现在看来,不仅是惹不起也躲不起,死了转生还得不到一份永远的清净。
“不要紧,才一个月呢。”
“桃夭。”
向烽靠在床头喘粗气,向夫人正在给他顺着胸口。
她和一个男的有什么区别?成日里都是在边塞的风霜中浸泡,远不如那些闺阁小姐们漂亮识礼,更不像现在,还有万里挑一的容貌。
“向家这么大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吧?”
秦桃夭:“……你不要随便冒奇怪的称谓啊!”
“好啊。”宋屿寒微微勾唇,“打成什么样,都有老公给你兜着。”
可以说,除开生理性别为女,平日里见到的人几乎不把她当女人看待。
“你要把向家交给宋屿寒,那不如就把向葵嫁给他,让他做了自己人,那我们就无话可说!”
他讽笑出声,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