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好多了。”徐采妹说,“我妈以前也常痛经,就靠这个办法缓解的。”
“徐采妹大骗子,打着村产业的旗号开办私人养殖场!侵吞大家的利益!天理不容!”
“好,既然这样,你们直接问问金富叔,能不能召开一次村民大会,咱们干脆一次性把这件事说明白。”
“咱们赶紧去和他们汇合吧。”徐采妹说,“哦,对了,我先去换个衣服,擦擦头发。”
挂了电话,徐平舱数着本就不多的钱,叹了口气。
“好,那咱们村会议室见。”徐平礼点点头,随后便和徐平才一起快步离去。
坐在旁边屋子里学习的几人也听到了这广播。
谢春玉直呼神奇。
他们也问过情况,采妹总是避而不谈,笑着说没关系,自己能行。
徐平才打开门,差点撞上脸色苍白捂着肚子过来的徐采妹,徐平安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但也只能拿着钱坐车去了镇上的批发市场,好在林老板的铺面够大,徐平舱一眼就看到了。
“妈的!这声音一听就是徐平舱那个小子!”徐平才蹭地站了起来,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就要往外冲。
“林老板,我来接货了,之前和您说的,您看看……”徐平舱将准备好的钱递了过去。
可这毕竟是个小地方,采妹家的事,总会有人知道。
“徐采妹,你敢给我挖坑,好,既然这样,咱们走着瞧。”
“采妹,要不然我陪你去镇上的小诊所打一针止痛吧?”谢春玉担忧地看着她,小心地问。
“等一下,你干什么去!”徐平安拉住了他。
滨海的村子,空气常年都是湿漉漉的,没了太阳的加持,整个屋子连同被褥都是又湿又冷,徐采妹躺在床上,只觉得骨头里嗖嗖漏风,小小的热水袋,并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
就在这时,突然屋外电线杆上的旧喇叭传来广播声——
“采妹,你听到了吧?”徐平礼将自己的计划讲给了采妹听。
徐平安叹了口气,却也拗不过,只能回家拿了酒来。
“采妹,你这身体……”徐平安的手触到徐采妹浸满湿冷汗液的衣服,不禁担心起来。
他们这些供货商照顾采妹,是因为她一个女孩子,每次进货,为了节省车费,总是一个人拉个大板车,从村里到镇上跑来回。
等徐采妹他们到会议室,各家派来的代表基本也都来了。
徐平舱原本还在跟大家“揭露”徐采妹他们的“罪行”,一见到徐采妹他们,也闭了嘴。
村长徐金富宣布村民大会召开。
“采妹,平舱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这个养猪场,是占了村子的补贴开的?”“小龅牙”徐平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