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红姐正在前院张罗着给张哥准备上好的早茶,她知道像他那样的人天天都是要喝早茶的,糊弄不得,可没成想门吱扭一声开了,张哥披着上衣就出来了,
“我的哥哥哟,怎么起这么早啊?咋不多睡一会儿噻,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昨儿晚上爽死了吧?”红姐陪着笑脸谄媚地说道,
“我靠,别TM提了,整个一个活死人,啥TM都不会,除了吱哇乱叫就是乱踢乱打,累死我了!”张哥似乎是并不满意大妞,
“嗨,您不是就图个尝鲜嘛,见红了没有呀?”红姐连忙诱导着张哥,
“光刺刀见红有个吊用?!被你的妹妹们伺候惯了可真不适应了,哪个翻牌子不比她伺候的舒服?!真TM花钱找罪受!”张哥还不依不饶地发着牢骚,
“瞧瞧您说的,俗话说的好: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桃一筐!您这都吃了整整一天一夜囫囵个鲜桃了,这会儿可就别再说便宜话了呀!”红姐也不甘示弱,话里话外夹枪带棒地怼回去了。
“张哥要是稀罕她,反正也是您开的苞,回头我亲自调教好了她,下次来包您如入仙境、乐不思蜀。”红姐又抛出了一个大饼,这也是她惯用的手段。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我就要验验你亲自调教的效果喽!”张哥果然上套了,顺利地掉进了红姐设计的圈套之中。
“哥先坐会儿,早茶正在做,马上就好。”红姐又热情地让张哥坐着等吃早茶,
“不了,还有事,改天再吃吧,我先撤了。”张哥边说边朝大铁门走去,
红姐慌不迭地跑上前去帮张哥拉开了大铁门,毕恭毕敬地送张哥出了前台的正门。
春良醒来时已经11点了,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她瞅了一眼床单上的血迹,心里暗自窃喜,没有想到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竟然还能再次找回她的处女之身,而且还让红姐卖了个天价。过这张哥可真不是省油的灯,这一晚上就没闲着,整整折腾了她六次,而且是掐、拧、打、咬什么法子都用上了,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要说是禽兽不如还真不为过,她承受了从来没有过的非人待遇,好在还没有用烟头烫她、皮带抽她,春良已经庆幸自己比红姐遭过的罪要轻得多了。
“妺子,咋样啊?”红姐推门进来笑着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姐,你瞧瞧他给我打的,都一块青一块紫了,”春良见了红姐就像是见了亲人一样,扑到红姐的怀里就痛哭流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