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容禀,每月十五金玉楼的大爷们都要来这里消遣,卿卿也是不得已。”
如意楼的妈妈哪里见过这种愣头青,忙让楼里的人拦着。
却没想到她到死时却给他留下了一封空白的懿旨,给他一个自己做主、自己选择的机会。
阮绵绵眼睛瞪得如铜铃。
雀儿又递出去一锭金子,“我家公子只要花魁。”
等了一会才道,“可以。”
“本王有事要办,办妥之后去接你。”
可若是你逆来顺受地摆烂,她会觉得无趣,再也不管了。
可这些人哪里是阮绵绵的对手,三下五除二都给收拾了,整个楼顿时闹开了。
阮绵绵一路看去,发现运河旁只有一家如意楼生意最为红火。
而且如意楼在运河上有两个画舫,看起来很对她的胃口。
他了解太后,如果一开始就拒接了她的所有要求,她只会变本加厉地想各种办法达到目的。
阮绵绵顿时笑颜如花,“那就多谢王爷了。”
如意楼的妈妈登时吓得不敢呼吸,这都是硬茬子,她谁都得罪不起,还不如报出对方的名头,这个小公子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阮绵绵这才讷讷地端正坐好,心里笑出了花。
她直接踹开了门,往对面的雅间走。
阮绵绵进了雅间坐定,这布局看起来很是别致,摆件茶盏也是清雅脱俗。
阮绵绵从背后摸出一把扇子,轻轻敲在雀儿头上,“你想什么呢?去办正事。”
阮绵绵将之前六公主送她的银质面具拿出来带上,进了如意楼。
只是……里间就没眼看了,那屏风上的绣图意味深长……
只不过他们的词没有花间楼的好,利用花灯吸引的客人也少。
马车刚行到河边,萧无救就下车走了,也没说自己去哪。
“要一个雅间,请你家花魁娘子来。”雀儿拿出一锭金子,递到如意楼的妈妈手中。
雀儿心中腹诽,去那种地方能办什么正事啊,但是谁叫她听话呢,还是吩咐车夫去了画舫。
运河之上飘满了河灯。
那架势真是一副贵族子弟的狗腿子形象。
“哦?卿卿今日陪的是哪位贵客?”阮绵绵目光冰冷,手中的茶盏随着她的话落应声而碎。
萧无救面冷如水,“否则,你以为你能好好的出门?”
“你小子猫尿喝多了?”为首的金玉楼男子一脸的络腮胡,很好辨认。
不过是一个金玉楼的五等刺客,一个不大不小的角色,阮绵绵还真没放在眼里。
屏风后传出一阵抽泣声,就见沈卿卿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行不轨之事。
阮绵绵只一眼就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只见她将腰间的银针抽出,朝着屏风后面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