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安看到苏乐然张牙舞爪的样子,感到有趣:“在我的面前威胁我的人。苏乐然,你最近很嚣张哦!”
苏乐然立马认怂:“侯爷说笑了,乐然岂敢。”
徐时安幽怨的说:“我还以为夫人知道燕春楼也有男色,想来见识一下。”
果然,苏乐然感到十分惋惜:“那真的太可惜了。没有想到燕春楼的生意做得那么大,男女通吃。”
徐时安差点没有咬碎后槽牙。“难道是本侯没有令夫人满意,这真是为夫的罪过。等我们回去再找你算账。”
苏乐然:“喜鹊呢?”
徐时安:“我叫她先回去了。只会哭,什么用都没有。”
苏乐然觉得之前的晕眩感又来了。她的手抓着徐时安的衣袖,轻声说道:“徐时安,我头晕。”
徐阳:“夫人之前种了迷药,不知道吸了多少,可以有点后遗症。夫人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清醒已经是很不错。这个大堂里面的香薰或多或少也添加一些类似的成分,所以让夫人的反应加重。”
徐时安喝道:“你怎么不早说。”
徐时安一把抱起苏乐然,打算离开燕春楼。
苏乐然在徐时安的怀里摇摇头:“不行!还没有找到账簿,也没有找到画像。我不能无功而返。”
徐时安:“你放心,我的手下没有吃素的人。”
徐时安怀里的檀木香让苏乐然很安心,她终于全身心放松,在徐时安的怀里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乐然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苏乐然扶着额头,喃喃自语:“我这是在哪?”
她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虽柔软却也单薄无比。她已经猜想到自己身在何处,这里应该是徐时安的书房。
她嘟着嘴道:“这床榻跟我的床榻没有得比,还是那张床柔软温暖。”
她有听说过,徐时安有时公务繁忙就会宿在书房。
空气中飘来一阵紫檀香,是徐时安身上的味道。
苏乐然想着徐时安一直在熏香里泡着,难怪徐时安的身上都被腌入味。
不时有人走动的声音,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徐阳:“我们在密室找到一张画像。但是没有找到任何账簿,也没有找到证据证明燕春楼跟宁王有关系。”
徐时安:“无妨!就算没有办法证明燕春楼的幕后老板是宁王也没有关系。燕春楼绝对不能开下去。”
顾长安:“逼良为娼,拐卖妇女两个罪名,燕春楼旧没有存在的理由。那燕春楼管事和之前袭击苏乐然的男人是不是关在一起。他们安全吗?”
徐阳:“我们已经严加看管,对方想会杀人灭口,也找不到机会。”
徐时安:“我也没有想着凭借着这些能让宁王定罪。”
苏乐然的指甲划过雕花的屏风,发出一声细小的声音。
徐时安是第一个发现她的人,冷峻的脸上立马有了暖意。
顾长安抬眉笑道:“哟!嫂子好!嫂子这次立了大功了。”
徐阳察言观色的水平大有提高:“侯爷,属下告退。”
他顺手将坐在位置上的顾长安拉走。“我送顾世子。”
顾长安又气又好笑:“哎!我还没有跟嫂夫人说上话!”
徐时安坐在位置上朝苏乐然张开怀抱:“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