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前两天不太会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我不知道。”
在这样的大场面之下,他们竟然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牵手。
店主放下饮料问:“你是对这个模型感兴趣吗?”
“你偷偷摸摸在后面勾我手心,妨碍我表情管理,需要批评教育。”
伊宁犹豫:“他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她找你还能有什么事。”
楚昳从第一张翻到最后一张,再次确认就是那个她未能完成的模型。
“如果真的成恋爱脑就好了,这样你做什么我都觉得你很爱我。”声音听上去可怜兮兮的。
问完她就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女生应该很少会做这些吧。
“还准备离婚吗?”
“还敢不计后果吗?”
楚昳对待工作的态度不允许让她思想开小差,但是简幸川怎么……还有小动作啊?
他们靠墙站的时候,简幸川用手勾她的掌心,楚昳只好握拳躲开他,简幸川就只能伸手过来,包住了她的小拳头。
顾怀珘和纪承允比她到得早,楚昳在这样的情绪下,他们会更多照顾楚昳的心情,事情都被他们揽下了。
“对。”
“不不不,确实是很重要的事。”她纠结了半天,才说,“好吧,我去找何栩。”
对了,成品。
“楚昳,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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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看来是伊智材也保不住她了,所以赶紧主动先说出来,希望在判决衡量上获得减轻。”
楚昳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表情也不像在开玩笑。
从A市的郊区一路驱车回到医院,花了楚昳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从医院门口一路跑去,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简幸川的床头已经被摇起来了,医生还在做检查,病床上的人正睁眼看着她。
十分钟,护士在门口提醒她时间到了。
“不离婚。”
简幸川不说话,抱着她腰的手慢慢收紧,柔软的身体隔着一层家居服贴在他手掌心。
这下简幸川更不明白了:“生气?她为什么生气。”
“楚昳。”
“那你有事就直接说吧,他现在没空见你。”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楚昳怎么不理他了。
在楚昳洗澡的时候,简幸川点的外卖到了。
要与外国领导人会面,这次是商务会谈,主角既不是她也不是他,所以在礼貌问候之后简幸川就慢慢走到了最后,与楚昳并肩。
为了吸引楚昳的注意,他还偷偷把手背上的针头拔掉,楚昳再让护士进来给他重新插上。
“我不是怕她接受不了么。”
有的时候还哼哼唧唧,说自己身上不舒服要楚昳给他揉揉,楚昳不敢动他,又叫来了护工。
就在午后,医院打了个电话给她,说简幸川醒了。
楚昳有些站不稳脚,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泄了力,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楚昳收拾完了桌面,把头发夹到耳后,就听见简幸川跟她说话,她转身出去,把护工叫了进来。
“嗯。”
简幸川就把伊家的事告诉了楚昳。
“我去过公司了,何栩说他不在,电话也没打通。”
晚上,楚昳打开家门就看见那个修长的身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是白天见到他的那个打扮。
“这还差不多。”楚昳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只手交错放着说,“前两天,伊宁来找你。”
简幸川把眼镜一摘:“因为想给你留点不太一样的印象,怕你对我看腻了,老公还帅么。”
她转头问:“这张图上的模型有成品吗?”
她饿惨了,头发还在滴水就直接伸手抓了块鸡翅。
“楚昳。”
她拿出最后一张图纸问:“这里是什么东西,模型拼完会有什么‘gift’。”
楚昳的房子还没有退租,她说自己交了一年的房租就一定要住满一年,不然太亏了,只是后悔让简幸川知道了密码。
一行人走过长廊,楚昳跟在后面,长廊的另一头也有不少人迎面走来,他们在中间汇合,然后互相握手,而在穿着深色西装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特别出挑。
“简幸川,你今天有点骚包诶。”
这不是他想要的!
晚上,简幸川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让楚昳理睬他一下,难不成真的就和怀珘说的,楚昳生气了?
那该怎么哄呢。
楚昳轻手轻脚进来,把电脑放进包里,见他床头灯还开着就走近灭灯。
楚昳没精力去管伊宁要做些什么,只希望简幸川不被打扰。
“不了。”
“怎么会?”
“想上厕所很难理解吗?要不是被医疗设备牵制住,我自己也能去,可我不是想依赖她一点么,她倒好,直接把护工叫进来了,我们俩难道不是夫妻?还是说,我现在变丑了她不喜欢了。”
头发半干的时候楚昳就不想吹了,起身推开简幸川就想去吃东西,简幸川也不着急,等楚昳饱腹了之后才把人拉到怀里。
“楚昳,我睡不着。”
楚昳往上升了一级,职责更重,工作范围也变多了,今天的工作结束还要总结开会。
楚昳没什么好脸色,直接说:“我把何栩叫来吧,你不想和我说就和他说。”
他真是big胆啊。
“那我现在怎么办?”
简幸川也气鼓鼓的:“那你不早说。”
还好,简幸川知适可而止,在楚昳需要上前工作的时候绝不耽误她。
第二天一大早她有个会议要跟,她在监护室门口和简幸川告别,全身心投入了工作。
“还乱写遗嘱吗?”
楚昳要继续保持笑容,她还有接下去的工作。
简幸川走到她面前:“为了赶在你前面,我今天早退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晚。”
她怎么有点心虚呢。
“干嘛。”
“楚昳。”简幸川跟着楚昳走到房间门口,“这周六有空吗?”
“应该……有空吧。”
“那跟我去参加一场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