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摄政王府,除了自己,就是公冶无咎可以对他们发号施令。可今天公冶无咎不是在军营里没有回家吗?
“都起来吧,谁让你们跪的?”祝初霁奇怪地问。对于自己身边的人,祝初霁轻易从不让她们下跪的,不知道这两个丫头这是怎么了?
两个丫头刚站起身,院子里就传来一句:“放肆!谁让你们起来的?给老身跪好!”
祝初霁这才发现,在院子里的桂花树,正端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
老夫人一身华服,看起来身份不低。老夫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正一脸不屑地看着祝初霁。
祝初霁冷哼一声,大声喝道:“这摄政王府,本王妃说了算!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那位老夫人气愤地指着祝初霁。老妇人身边的女子狠狠地骂道:“一个草包而已,还本王妃?谁给你的脸呀?”
祝初霁冷哼一声:“你是谁?一个外人,还敢管我摄政王府的家事?”
谁知那个老妇人不满地哼道:“你,就是咎儿的那个草包王妃?”
祝初霁笑了:“咎儿?若本王妃说得没错的话,公冶无咎的爹娘均已作古。你一个外人,敢教训我王府的下人?谁给你的权利?”
祝初霁冷冷地对春杏和夏荷说:“本王妃的院子,什么时候让外人进来了?还不快给本王妃赶出去?”
春杏一听祝初霁如此说,马上会意,大声地答应道:“是!属下遵命!”
说完朝夏荷使个眼色,两个丫头径直就朝那个老妇人走去。
老妇人见春杏他们真的要将自己赶出去,顿时慌了神,大声地喊道:“放肆,你们知道老身是谁吗?还不快住手?!”
可惜,春杏和夏荷两个,又怎么可能听她一个外人的?
两个人合力将她坐的椅子抬起来,直接扔出了院子外。
她身边的女子一看老妇人被抬走,连忙跟了上去,口中还骂骂咧咧地跑出院子。
望着春杏和夏荷,祝初霁有些气恼地说:“谁让你们跪的?怎么老是不长记性?一个外人,也敢来我府上撒野?”
两个丫头默默低下头,祝初霁不知道,她们可是知道的,眼前的这个老妇人,是她们两个下人不能得罪的。
春杏想了想,还是决定将那个老妇人的身份告诉祝初霁。
“回娘娘,刚刚那个老夫人是王爷的姨母!”
姨母?嗤!姨母算个屁呀?又不是公冶无咎的亲生母亲,一个亲戚而已,也敢把手伸进王府里来?活得不耐烦了吧?
祝初霁冷哼一声:“这个摄政王府,除了本王妃和王爷,谁的话你们都不用听。”
春杏和夏荷连忙答应一声。两个人暗暗吐吐舌头,王妃娘娘说得对,她们都是摄政王府的人,怎么就由着一个外人欺负呢?这不是在打摄政王府的脸吗!
那个被抬走扔出祝初霁院子的老妇人,此时正坐在前厅里大发雷霆。
小五子也只能在一旁陪着笑,不敢多话。因为这个老妇人的嘴上功夫太厉害了,一直骂个不停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