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12.17号云悠悠,我推的纯爱战神,云烟吹过,九山的狮子神黎真的礼物加更,笔芯~?( ′???` )比心)
莱欧斯利也拿出那颗奇怪的黑色石头,表示:“你们所担心的就是这个吧?不必害怕,在我这里,他伤害不了你们。”
阿维丝:“我……我……”
女孩又看向一边的对峙的两人,最终默默地垂下头:“我、我没有见过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杜吉耶则一脸假惺惺地宣告自己的胜利道:“公爵大人,看来她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继续逼问下去恐怕也听不到什么可信的东西吧?”
“哼……”莱欧斯利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狺狺狂吠的杜吉耶。
“放心吧阿维丝小姐,无论你在害怕什么,只要你讲出来……我以公爵的名义保证,那些东西都不会再伤害到你。”
“公爵大人……”杜吉耶正准备说些什么,又注意到一旁旅行者虎视眈眈的眼神,默默闭上了嘴。
反正,该说的话,他自认都已经说过了,只要那个东西还存在,就算是公爵,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阿维丝也摇摇头:“抱歉公爵大人,我真的没什么要说的话了,请……不要再追问了。”
“怎么这样……”就像是看到马上要进嘴的鸭子飞了,还是被她讨厌的人抢走的,派蒙第一次觉得又生气又难过。
杜吉耶反而露出了轻松的姿态,笑着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阿维丝带回去了,再次为打扰到公爵大人宁静的夜晚而道歉。”
莱欧斯利上前一步,正准备说些什么,却看见站在阿维丝身后的夕岚朝他摇摇头。
杜吉耶还以为莱欧斯利是被他的态度冒犯到了,自以为是的想着先息事宁人再说,于是又发表了一通狗屁不通的为大家和梅洛彼得堡好的可笑言论,听得人火冒三丈。
“是吗?”莱欧斯利冷笑道:“我已经听腻这些说辞了,如果我发现真相和你的话语大相径庭,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杜吉耶笑笑:“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梅洛彼得堡着想、为公爵大人着想啊,檐帽会也随时欢迎公爵大人的监督与视察。
好了,我们回去吧,阿维丝。”
看着杜吉耶大摇大摆的姿态,派蒙气得直跺脚:“啊啊啊……这个人搞什么啊!好生气!好生气!”
“你直接给他点颜色看看呀!”
“人总要为自负付出代价,或早或晚。”
莱欧斯利抿了一下嘴角,如此说道。
“既然他早有准备,不畏于直接挑明矛盾,那我们就更不能受他挑衅而冲动行事。檐帽会的人都是人质,如果杜吉耶没回去,他的手下必会有所行动,这也是他肆无忌惮的原因。”
空点点头:“所以,现在的问题在于,阿维丝所要说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我想,这个问题,或许我们问问聪明绝顶的夜莺小姐。”
莱欧斯利笑笑,看向一旁把玩着发卡的夕岚。
“什么夜莺,别给我起些乱七八糟的外号嗷。”
夕岚白了他一眼,拿起那个发卡,举到两人面前:“你们看,这是我刚刚从这个发卡里取出来的刺,而且,这根刺是中空的。”
派蒙不解:“中空的刺?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了,很明显,这是一种特制的工具。我怀疑阿维丝口中的训诫,很可能就是把这根刺扎进那些人的大脑里。”
说着,夕岚顺手从莱欧斯利裤兜里掏出那个奇怪的石头,直接扎破了它,下一秒,石头里溢出了黑色的、如同墨水一样的液体,被那根刺直接吸了进去。
“所以,阿维丝刚刚摘下帽子不是为了展示头部,而是为了摘下发卡。就像那维莱特此前曾说过的一样,水中蕴含了人们最强烈的情感,而这样的液体,很明显是被精炼和提纯过的,凝聚了人们恐惧的溶液。
难怪仅仅只是拿着这块石头,就会给人带来那样的糟糕体验。难以想象,那些被训诫的人们会是怎样的感受……”
拿着石头的感受实在不怎么好,夕岚顺手将这玩意丢一边的桌子上,继续说道。
“此前阿维丝几次来到医务室时,状态都很不好,而且,她当时就已经和费索勒戴上了那顶檐帽会的帽子,也就是说,那时杜吉耶很有可能就已经开始对他们的训诫了。”
说到这儿,夕岚不禁垂头丧气,“如果那时候我能在治疗时发现他们的异样就好了,不然也不至于让杜吉耶这样一个祸害留到今天。”
“这并非你的过错,夕岚。杜吉耶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不必把犯罪者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
莱欧斯利安抚地拍拍少女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