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不理他。
“我说什么你都有理由反驳。”黛玉说。
朱然说:“所以我是真不知刘禅是真傻还是装傻,正如我是真的没办法判断宝玉是真傻还是装傻。”
宝玉说:“你还是在骂我。”
大家都笑了。
“我都这么认真了,你们还在认为我在开玩笑。”朱然叹惜道。
“朱大哥,我终于想到了,你不是老贵勋,也不是新贵,你是新新贵,你是最新贵勋。”史湘云突然顿悟般说。
“史姑娘,我求求你不要帮我传这话了,只要你两个叔叔同意,你要去哪里我都带你去。”朱然说。
众人爆笑不止。
妙玉笑着说:“你对姑娘们还是很宽容的,为什么外面都传得你到处欺男霸女,一副恶霸的形象。”
“屁股决定言论,坐的椅子位置不同,立场不同,结果就不同,她们虐我千百遍,我待她们如初恋。”朱然说。
众女笑得更欢。
“都说朱大哥不懂诗文,这句也不错啊!”
“这话什么意思?不拿村长当官爷吗?这不是搞文化歧视吗?其它不知道,打油诗我还是会的。”朱然说。
“朱大哥很有才华,应该加入我们的诗社。做我们的社长。”
“然后给些赞助费给你们,再然后我写句‘一夜北风紧’给你们算是交作业了,是这样吗?”朱然调侃道。
众女听她如些调笑王熙凤,都笑弯了腰。
朱然心想:“真正肤浅的是你们,王熙凤是真的手头紧,才会想到这句诗。你们只顾风花雪月,是不能理解柴米油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