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领着秦小妹,如士,香菱进入宴会厅。这是自助餐厅桌椅简略改装而成长桌,座位却已安排好,左边首位是黛玉,邢岫烟,第三个空位是留给芍药的,甄家四姑娘,下面是小红,也就是林红玉,罕见露面,香菱;右边是青稞,第二个空位是秦小妹的,再下是宝琴,鸳鸯,夏莺,如士,宝钗。更有平儿,晴雯,芳官藕官坐两排末端。
远处角落是芳官请来的琴师在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桌面摆设的食物主要瓜果为主,肉脯肉干为铺,果酒果汁不缺,倒在琉璃杯,与灯光相映。格外闪耀。若兰早就声明,宴会不能太奢华,余下银子会捐给退役军人及伤兵基金会,育婴堂。
座位中间的若兰见到人群中的如士走路不利索的样子,若有所思,不由得把目光转向宝钗,似曾相识,很快又收起了目光。
鸳鸯罕见现身,几个女人问起她的女儿。若兰说:“今晚这里是女人天下,夏莺和鸳鸯的女儿都有资格进场,其它就算公的苍蝇,也不能飞进这里。男孩子也不行。”
众人哈哈大笑。
黛玉抿嘴笑着说:“朱大哥多子多女,定有特殊的配方给你们吧?如果有,可不能独占一份啊!”
若兰不以为意,说:“你还不用焦急,这个应该是岫烟和红玉急才对。四姑娘也要准备好!”她瞄了一眼她们两个平平的肚皮。
大家又期待着她讲下去。
她将目光转向刚刚入坐的芍药:“基础的保养要问芍药。”
大家又看向芍药,芍药说:“基本的保养药方并不能保证对每个人都有效,我相信朱将军有特别的技巧。”不知她是认真的还是故意恶搞朱然。
此话一出,有人脸红,有人莫名其妙,有人在等解释。